每個人都有兩面,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不得不帶上面具,可是真正一個人的時候,才會表現出最真實的那一面。
——白以晴blog
許澤被白以晴退回來的炸彈轟炸地閉上了嘴。
白以晴看著他那麼乖地坐在那里,心里的別扭也散去了不少,于是心軟了。
「吃早飯了沒?」
她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她又不是許澤名副其實的老婆,干什麼總是關心人家有沒有吃飯?但就朋友而言,她也是應該客氣地問問才是。
「沒有。」他可憐兮兮地轉過頭望著白以晴。
「樓下有早餐店。」她不咸不淡地提醒許澤。
「我還以為你要做給我吃呢。」許澤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站起身來,走到門廳套上了外套。
「你說什麼?」她有听到他說的話,可是假裝並沒有听清楚。
給他做早飯?難道他忘記她現在幾乎是個獨臂人?怎麼做東西來喂他?
「沒說什麼。」他或許想起了白以晴受傷的手,穿上鞋子開了門出去了。
白以晴準備收了桌上上的杯子,拿去洗,無奈地嘆了口氣將杯子放進洗刷池,一會兒李大姐起來看到順手就洗了吧。
果然一會兒,李大姐就開門出來了。
「咦?剛剛說話的是許先生?」李大姐張望了四下,可是沒有看到人影。
「嗯,他出去吃早點了。」白以晴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給李大姐講那麼多,按常理她只需要「嗯」一聲就夠了。或許是不想她多想吧,正常家庭的夫妻哪有一早回來就跑出去的?
「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起的有點遲,昨晚小菲半夜打電話給我……所以……」李大姐以為是自己職責沒有盡到,起遲了沒有做早飯。
「沒事兒。」白以晴不以為意地拿出抹布擦了擦水杯在茶幾上留下的水漬,「我又沒怪你。」
「你放著吧,一會兒我來擦。」李大姐面對白以晴的不追究已經很羞愧了,再加上她現在還在做著自己份內的事情,她更加是無地自容。
「沒關系,你先去洗漱吧。」她憋屈了這麼長時間了,就連一天都不想再等了,她好迫讓自己的右手切恢復自由。
許澤大概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客廳里只有李大姐在擦拭家具,簡單地打了招呼便進了自己的臥室。心想白以晴一定是不待見他才躲回了自己的領域。
可是當他一進門就詫異了,白以晴站在敞開的衣櫃前,左手拿著一件西裝也扭過頭看著他。
他是第一次發現他的衣櫃不只是個擺設。敞開的衣櫃里掛滿了衣服,西裝、襯衫的顏色由淺至深,褲子被疊得整整齊齊地掛起來,櫃底摞著一些衣物。
「這些衣服……?」許澤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多的衣服放在這里的。
白以晴泰然自若地將手里的衣服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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