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我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事情,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們遺忘了。
——郭敬明
許潤理了個清爽的寸頭,頭發恢復了自然的黑發,一清如水的眼楮露了出來,鼻梁高挺,五官端正,白色的襯衣領子上一支深海色的領帶,黑色的西服套裝筆挺,體現出他修長的身材,整個人容光煥發,精神抖擻,和之前所認識的許潤簡直判若兩人。
「怎麼樣?哥。」
許潤對自己新的形象也是非常滿意,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八十萬能讓許潤變模樣。
「不錯啊!」許澤握拳在許潤月胸膛上錘了三下,感嘆︰好小伙子!
「嫂嫂,你覺得呢?」
白以晴還盯著許潤發怔,他現在的樣子和許澤倒是有幾分相似了,不得不承認帥氣相當啊!還是年輕好啊。
「很帥氣。」她頷首。
許澤瞠目結舌地轉頭,將信將疑地望著白以晴,這句話是從白以晴嘴里說出來的嗎?
「真的?」許潤听到白以晴的夸贊就像是中了六.合.彩一樣合不攏嘴。
「真的!」
「嘿嘿……」他倒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
「現在穿得有模有樣了,以後做事要認真負責哦!」
「那是當然的。」
後來簡單地聊了一些,許澤對許潤要錢創業的事情深信不疑,吃過飯兩個人一起離開了,白以晴幫李大姐收拾了碗筷。
下午坐在窗前,望著樓下的人行色匆匆,她開始漫天遐想這些人身上的故事,一晃眼都晚上了。
她想起了明天要去醫院的事,主動給張琪打了電話,听著聲筒里嘟嘟的聲音,她正回想自己何時變得這麼主動的時候,張琪接通了電話。
「喂,以晴姐,沒想到是你先給我打電話。」張琪甜美爽朗的聲音將白以晴拉回了現實。
「哦……明天有空嗎?」她左手握著電話坐在沙發上。
「有啊!」她回答地毫不猶豫。
「呵呵,那我們老時間老地方見?」她腦海里浮現出張琪那日在陽光里的模樣,「記得多穿的衣服。」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了。
「嗯嗯,你也是啊。」她身上總是有種青春在洋溢,是白以晴都不曾有過的。
「那早點睡吧。」白以晴瞥了一眼時鐘,不早了。
「那,晚安。」
一句晚安讓白以晴是什麼時候掛了電話都不清楚,她想起晚安的拼音就是wan,an︰woaini,aini的拼音簡寫。
她以為自己去了醫院可以順利地拆了石膏,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
「誰說今天可以拆石膏的?」醫生給白以晴做了復查後擺著一張臉沒好氣地問話。
「上周我來的時候您說我下周就可以拆石膏了啊。」白以晴如實回答。
「你什麼時候上的石膏?」他坐到辦公桌前開始看病歷。
「大概8月13、14號。」
她以為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天,結果這才三周,她就已經記不清楚準確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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