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我不在意,而是我在意了又能怎樣!
——momo-阿moソ笑顏
「謝謝!」許澤拿過杯子準備去給她沖杯蜂蜜水,「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好,您在我也就放心了,這就走。」小高說著把任佳靜的皮包放在茶幾上離開了。
許澤捏了捏眉心,翻出任佳靜的手機,關機了,試試開機卻無法啟動,應該是沒電了。
扶起任佳靜給她喝蜂蜜水,可她聞了聞死活都不肯張嘴,扭著頭喊叫,她要喝酒!還喝?再喝還得了?現在就已經神智不清了,估計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任佳靜!」許澤耐著性子拍了拍她的臉,她這才睜開眼楮,目光迷蒙地盯著許澤看,咧著嘴傻傻地笑了一個,許澤看著她的樣子怒氣消了一半,瞧她的妝都花成什麼樣子了,睫毛膏都抹亂了,兩只眼楮都成熊貓眼了,再加上剛剛那個傻笑,他仿佛看到剛進模特界的任佳靜,不會化妝,把自己搞的人鬼難辨。
「乖,來把這個喝了。」他幫任佳靜整理了頭發,把臉全都露出來,他這才看到她右臉頰靠耳邊有個紅色的唇印,他哭笑不得,他們兩個性別是不是弄反了,為什麼他現在比較像個女人在伺候酒醉回家的男人,意外在他臉色發現了女人的唇印?
「喝了這個再喝酒啊!」他見任佳靜不肯喝只好用騙的。
「好!」果然她抱著杯子咕嘟咕嘟地喝了個精光,一臉嫌棄地嘟囔,「真難喝!酒呢?酒呢?」
「沒有酒,乖乖去睡覺!」許澤奪去杯子,打手一撈就把她很抱起來上了二樓,其他的事等她睡醒了再說,現在和她根本講不清楚。
……
「哇……嗚嗚……哇……」一陣尖銳的哭聲把白以晴吵了醒來,她努力睜開眼楮,借著月光看著身邊,許子楓正坐在床上大哭。
不知道他哭了多久,最近她的睡眠奇跡般地好,可能是自ktv那天以來,她就一直感覺好累,一沾枕頭就呼呼大睡了。
拉開床頭燈,昏暗的燈光下,那小人兒淚珠撒了一臉,連鼻涕帶口水往下掉,再看看他腿上的被子……慘不忍睹,幸虧她有先見之明,把那套被子設為他的御用品,不然她真的要抓狂了。
拉了兩張紙開始一頓亂抹才看得清楚他的眼楮,像噴泉一樣還在往出涌。
「怎麼了?」她拍了拍孩子的後背,幫他順氣,「為什麼哭呢?」
許子楓抬起臉注視了白以晴半響,張口又大哭起來。
「我要……媽媽,媽媽!嗚嗚!」哭地上氣不接下氣,委屈的抽抽搭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