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干嘛?」靜默的時間稍微長了點,蒙七七抬眼看著依然側壓著自己的宋濂,對方眼中那抹**果毫不掩飾的光芒,讓她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你說呢?」宋濂難得的一挑眉,薄薄而冷酷的唇角微微一勾,那股清冷的氣質中就驀然帶上了一點點邪惡的風流氣。蒙七七第一次知道,這個長得端正冷硬的像冰塊一樣的弟弟,笑起來居然頗有一種邵峰那樣浪蕩公子的模樣,即曖昧又風流,既迷人又可恨。
所以說,男人動物性一出,其實都一樣。
蒙七七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識的想躲,可是他抓得多緊,跟掐似的,下半身更是死死的被他的長腿絞壓著。蒙七七小蛇一樣的亂動,掙扎,不過身上壓著的泰山依舊紋絲不動。
甚至,他還很享受。
「那個,爸媽在樓下……」蒙七七本想是威脅一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卻軟糯糯的,甚至還帶著一點點嬌羞的意味。下意識里,她還是不願意這樣的場面被父母看見。
「我會輕點。」宋濂淡淡回了這一句讓蒙七七吐血的話,身子慢慢的壓了下來,雙眸緊緊盯著她,只是嘴角依舊掛著那點似有似無的笑容。
這表示,今兒晚上,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很想好好把她懲罰一下。
「放開我,這樣不好!」蒙七七掙扎著別過臉,嘴巴里說著那些壓根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抗爭話語,心里慌得要死。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這具身子好像也越來越不受控制,那種酥軟的感覺,如小蟲子一樣噬咬著她,想讓她就這樣放棄抵抗,想讓她就這樣臣服在這個男人身下。
蒙七七軟綿綿的話和著暖暖的氣息,吹在宋濂近在咫尺的臉上,就跟撓癢癢似的,反而是種挑逗。于是,他用行動回答她,壓著她的下半身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磨蹭。
剛才打開廊燈的光線,只能在床上投下一小片昏黃,而摟著蒙七七的宋濂,又將這昏黃也遮擋了一部分。昏暗最容易滋生人心底的那份惡念,似有光又無光,似透明又隱蔽,十足的是個惹人犯罪的好氛圍。
懷里的人兒抿著唇,兩手依然揪著領口,眼神兒左顧右盼,驚惶里是那種嫵媚的嬌柔害羞。
作為初哥的宋濂,不是那麼太帥氣的咽了一口口水,身體里的躁動讓他按耐不住,手僵硬了一下,終于還是伸手滑進了那片豐潤。
「啊……」蒙七七身子一纏,明媚的大眼一眯,眼底一片水色氤氳,微啟的紅唇急急吐出幾個字︰「不行……」
渾圓挺翹的雙峰從衣服的束縛里蹦出,在昏暗中白花花的晃人眼。
宋濂再次壓下去,低頭。
蒙七七的喉間逸出一聲輕吟,敏感的令人懊惱,听起來似乎又痛苦又難受,可那兩只推著他肩膀的小手,卻綿軟無力。
其實宋濂早就知道,一旦開始這個游戲,又沒有下定決心真正將她佔有,那這個雄起而不能爆發的過程,就是對自己的折磨,無異于飲鴆止渴。以前幾次的經驗,他對自己還有著那麼一點信心,可是驕奢婬逸這種壞習慣,一旦養成,便如毒品上癮,越來越難戒掉,越來越沉迷。此刻的他,就感覺唇齒間那種滋味,如同烽火燎原,燒得理智片甲不留。
他幾乎就要頭腦一熱,有一種其他事都靠邊,先瀉火了再說的想法。
「小濂……」蒙七七惶然又惘然的發著囈語。宋濂不想讓她壞了這情致,一口就封住了她的櫻唇,將她的話堵在喉間,變成輾轉的吟唱。
消魂蝕骨。
宋濂感覺自己仿佛被電擊了似的,一陣陣快感從尾椎骨往上躥,他幾乎有點迫不及待又幾乎有點控制不住。這兩日,纏繞在他夢里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他投入的享受發泄縱情,結果等待他的是醒來以後的巨大失落空虛。
現在夢境變成了現實,他卻害怕一切都是錯覺。
大掌不舍的暫時舍棄了柔軟,將她本就松落的禮服往下一扯,卻在臀部那里遭遇到了阻力。初哥的緊張和無措在這時稍微顯露出了一點,但是這種依靠本能的事情,在宋濂近乎天才的腦袋瓜里,自然是個小問題,大手順著縴直的大腿一路向上,將這個小問題迎刃而解。
雖然原本告訴自己不要,但是現在,他想探索一些他從未開發過的地方。
「啊!」蒙七七的瞳孔驀然一縮,身子如小蝦米一樣拱起來,身體緊張的僵住。
宋濂也僵住了身體,享受著這種陌生卻溫暖的絞殺。
他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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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嗨起來吧……邪惡的扇子遁走,期待沒有殘害祖國的花朵,扇子罪過,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