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慕容烈……」顏千夏吸一了口冷氣,他的手指肆意而且大膽,在密蕊里用力撩撥,白天才被他毫不憐惜撐開的身子,再度疼痛起來。
顏千夏和所有人一樣,都不知道原來這位夏公主根本就還是個處|子,明明大婚夜和皇帝洞房了——難道不是因為興奮過度暈死的嗎?難道是因為刺殺?
寒涼的風吹到瓷般的肌膚上,顏千夏打了個冷戰,猛地清醒過來。
慕容烈眉角硬朗的臉龐被月光鍍上一層冷輝,越加顯得冷竣無情。
「還不肯說?大婚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驀地又加進一指,在她的蜜蕊里進出有力。
顏千夏的身子緊縮起來,她圓瞪著眼楮看著慕容烈,緊咬了唇,不讓自己出聲。
她編不出來,她實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更後悔說自己是一縷魂,讓他有了折磨她的借口。
「小夏兒,要學會順從朕……」他的手指撤出來,指尖有絲絲瑩亮。
顏千夏一咕嚕從石桌上滾下來,抓著被他撕破的衣服就想逃開這可怕的人。
可她怎麼跑得過他?腰肢又落進他的手里,這回,他把她摁倒在石桌上,再不多言,就從她身後緩緩進入。
「慕容烈,你放開我……」顏千夏掙扎著,聲音尖銳顫抖,俏臉蒼白無色。
「你知道嗎,朕想要的,還沒有沒得到的。」他的手環過來,緊握住她胸前那兩朵飽滿的薔薇花,迫她緊貼住他滾燙的胸膛。顏千夏痛得緊繃著身子,顫得像枝頭搖搖擺擺的落葉。
「朕有的是時間……陪你!」
顏千夏此時毫無經驗的生澀表現更刺激到了他,他腰下用力,重重地開始動作。
泉水汩汩歡唱著,月色迷蒙落下,顏千夏第一次知道原來男女之事是這樣的痛,她被他弄得站不穩,只能靠在他的身上,任他吃,任他掠奪,任他把她揉成任何一個他喜歡的、可以更狠地進入她的姿勢……
池映梓現在在哪里呢?他知不知道她又被慕容烈侵犯了?他會不會管她?
顏千夏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池映梓怎麼可能會喜歡她?一個小寡婦,一縷魂……她拼命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拼命讓自己不要這樣難過——
慕容烈掐住她的小臉,迫她和自己對視,她水汪汪的大眼楮失去了神彩,明明有淚水在打轉,卻始終不肯落下來。
她的倔,是他從未見過的。
「真有趣!」他淡淡地說了句。
顏千夏就更難過了,她如此痛,他卻把她的痛當有趣!她抬頭,怒視著他,唇咬得快滲出血來。
「小夏兒,從今天起,朕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他說著,拉開了腰間的玉帶,索性將二人的衣都褪了個干淨,抱著她一起跳進了那池泉中。冰涼的水沒過了顏千夏的身子,凍得她直哆嗦,接著,手腕落進他的掌中,他拖著她,一直往泉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