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穿朕賜你的那條白羽裙?」
「太貴重了。」
顏千夏胡亂回了句,他的手指在腰上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害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的腰當然快斷了,是被他整的……他下了大力氣來折騰她,她痛得求饒哭泣他才開心……
變態!
虐待狂!
「小夏兒,敢在心里悄悄罵朕,朕會剜了你的心肝。」他俯來,狀似親昵,唇卻貼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
滾燙的氣息鑽進她的耳朵里,燙得她聳緊了肩,然後被他緊緊地攬進了懷里。
「走吧,今兒皇貴妃冊封大典,六弟和太後理應前去祝賀。」
他太荒唐了,公然摟抱著嫂嫂去參加老婆的宴會,顏千夏強撐著,在臉上堆著笑意,不讓別人看出她的不爽快。
只要她軟弱下去,這宮里每個人都可以來踩她。
只要她沒有利用價值,老妖婆就會想辦法除掉她。
只要她反抗慕容烈,他就會往死里來整她。
池映梓,你說我的命就該如此,為什麼呢?她側臉看向了一片小湖,陽光落在湖面上,金光鱗鱗的波紋蕩漾,猶如無數尾被困在湖中的金鯉。
翠巒宮里絲竹樂舞,酒香正酣。
各宮的主子都到了,正上方龍椅之側,一左一右坐著惠妃和端貴妃,端貴妃掌了鳳印,可惠妃卻晉了皇貴妃,如今二人之間的罅隙已大,雖然都面含春露地笑著,可誰都能看得出這火藥味兒。
慕容烈親手扶起兩位寵妃,依然帶著顏千夏坐上了龍椅。他就那樣歪著,寬大的袖袍遮住他的手,還有顏千夏被強行摁在他懷里的嬌小身子,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胸前揉捏著,看上去頗為愜意。
惠妃擅舞,養有兩百舞姬,今兒上殿獻舞的是最頂尖的五十人。齊齊著大紅色的舞裙,像一朵朵盛開的木棉花。
「六弟,不如挑幾個?」慕容烈轉頭看向慕容絕,淡淡地說道。
「謝皇上厚愛。」慕容絕隱忍著抬頭,目光掃向殿中女子,隨手指了兩個。兩名舞姬連忙過來,溫馴得像小綿著一般,俯在他的身邊。
顏千夏的目光落在那女子彎曲的背脊上,越加難過。為何女人要這樣卑下?有朝一日,她也要養這麼多男人來伺侯她!
「小夏兒,來點刺激的吧。」慕容烈不露聲色地拉開了她的裙擺,手指在她的蜜蕊處揉捏著,然後用力刺了進去。
「你故意的……」突然而來的刺激讓顏千夏繃緊了身子,扭頭看著他,壓低了聲音,「你到底要什麼?你說出來,我死也會找給你。」
「你還沒想通?」他又加入一指,唇角勾的笑容殘忍極了,「其實朕想要的,就是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