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玩死絕情帝 【90】最壞的招式

作者 ︰ 莫顏汐

「罷了,有幾人能像你這般……」葉嬪沒說完,可顏千夏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外面傳言的婬|婦之類的話罷了。

「那種藥可傷身?」葉嬪又問。

「無礙,不過也要少用。」顏千夏淡然地答道。

「你用過的吧?」葉嬪還是不放心,顏千夏擱下了筆,拿著紙吹氣,上面的墨字化開,東倒西歪的字讓葉嬪擰起了娥眉。

「你的字怎麼成了這樣?惚」

「一直就這樣。」顏千夏倒是很滿意她字的進步,池映梓不在了,她不用再勤奮練字來討好別人。

葉嬪接過藥方看了幾眼,看不懂,于是順手遞給了身邊的貼身宮女,讓她們去按方抓藥。

「那就謝了,來人,送吳姑娘出去。」她又懶洋洋躺下,顏千夏正欲出去。宮門外卻響起了悠悠長長的通道聲……慕容烈來了溫。

不想看到的人,總在眼前轉!

顏千夏出不去了,葉嬪來不及更衣梳頭,一面趿著鞋往外跑,一面揮手對人說道︰「把她藏起來。」

「娘娘,來不及了。」外面的宮女進來通傳,慕容烈已經到了殿外。

葉嬪只好指了指榻下,示意顏千夏鑽進去,她一咬牙,只有趴下去鑽了床底。外面很快就響起了慕容烈的腳步聲,眾人的迎駕聲。

「皇上,臣妾恭敬皇上。」葉嬪的聲音很欣喜爽快,不似端貴妃那般嬌糯,也不似殊月那般柔情似水。

「還沒歇著。」慕容烈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點頭一笑。

「嗯,想皇上呢。」葉嬪笑眯眯地請他入座,宮女們迅速沏上了上好的茶,擺上了茶點。香噴噴的糕點的味道飄到榻下,顏千夏的肚子不客氣地響了兩聲……咕咕……

「什麼聲音?」慕容烈扭頭看去,滿臉狐疑。

葉嬪連忙起身,連揮了好幾下手,笑著說道︰「一定是那只貓兒跑來了,就是棲墨王子送來的那只小白貓,它總愛亂跑,因為是皇上您喜歡的,所以我們都不敢怠慢它呢,每回都好吃好喝地喂它,它可比臣妾快活多了。」

「愛妃不快活?」慕容烈淡淡地問了一句,葉嬪的臉色頓時變了,撲 一聲就跪下去,叩首說道︰

「不敢,能在皇上身邊是臣妾的福份,只是每日里思念皇帝,心里難受。」

「起來吧。」慕容烈拉起了她,她借勢偎進了慕容烈的懷里,一臉嬌笑,可心里面把顏千夏罵了個八百遍。

「皇上,我昨兒創了個招式,皇上可要看?」她挽著輕緞袖子,躍躍欲試,每每說到武功,這女人居然比說到他還要興奮,慕容烈也有些好笑起來,于是便點點頭。

葉嬪跳起來,轉了個圈兒,一招一式地打了起來,慕容烈眼角的余光卻掃向了榻下,一角青布衣裙在床下若隱若現,這屋子里還有顏千夏獨有的香味,他猜都不用猜了,床下的人就是顏千夏。

「皇上,您來拆招試試。」

葉嬪耍得興起,早忘了顏千夏,一套耍完,過來纏著要和慕容烈過招。她無心機,而且天性嬌憨,慕容烈倒是很喜歡她這點,于是便起了身,想要陪她玩玩。

「皇上,臣妾來了。」

葉嬪一聲嬌斥,揮拳就擊向慕容烈的面門。慕容烈閃身躲過,不料葉嬪的手掌在空中變了方向,直擊他的側腰。

「好葉嬪。」慕容烈爽朗地笑起來,手掌掐向她的手腕。葉嬪堪堪躲了,不甘心地又打出一掌,二人你來我往,慕容就像逗小狗兒似的逗了半天,這才一掌抓住了她,把她推倒在了榻上。

「愛妃不累?」他彎下腰挑著她的下巴,看著她嬌喘吁吁的模樣,听似和葉嬪***,一腳故意卻踩向了露在榻角的那片藍布,這話,其實也是說給顏千夏听的,趴在榻下這麼久,蜷得腿麻了吧?

該死……顏千夏的裙角被踩住,她原本是想等他們滾上了床,自己悄悄爬走的,現在也不知他是發現了,還是無意踩到她的裙子。

他的腳又往里面探了探,越發踩得緊了,顏千夏只得一動不動地趴著,巴巴盼著葉嬪早點跳起來,扒光他、蹂|躪他、榨干他……這些女人,個個都不爭氣,這麼多女人,居然還能讓他有精力站起來。

她小心地縮著身子,避免被他的腳踫到腿,裙子繃得緊緊的,她一動不動地縮著,怕一動就被他發覺。

她維持這個姿勢許久,腳全麻了,他終于松開了腳,此時有宮女端著水過來服侍他,給他月兌了靴,伺侯他躺下。

紅色的床帷如水銀般一泄而下,遮住榻上春|光,簾內開始響起葉嬪忘情的呻|吟聲,床榻開始輕晃起來,發出吱嘎的響聲。

婬|人!爛人!臭男人!

顏千夏心里痛罵,開始貓著腰慢慢往外爬,可才爬出一半,一只腳突然從天而降,穩穩地踩在她的腰上。她全身都僵住,慢慢回頭,只見那紫檀木雕花的榻上,他正赤著上身坐著,一腳踏于她腰上,一腳盤于身前,而他的手卻用力掩著葉嬪的眼楮,她的眼楮上還有一方黑色的緞帶縛著。

「愛妃不要動。」他盯著顏千夏,一臉似笑非笑,然後拿起了腰帶,把葉嬪的雙手也綁住,拴到了床頭上。

「皇上……」葉嬪絲毫不知屋里形勢變化,只嬌聲吟哦著,全然不見慕容烈正用雙腳在顏千夏的腰上,臀上輕輕地踩著,突然,他用了力,一腳重重地踩了一下她的小腿,痛得她差點沒叫出來。

「愛妃還是這樣有趣。」他一面說,一面彎腰拉住了她的青絲,只需略略用力,她就不得不隨著他的手站起身來。

他一點點把她拉近,然後把她揉進了懷里,深一呼吸,便眯起了眼楮。

她身上一直這樣香,天然的花香,這是種誘|人的味道,讓他想張嘴好好咬一口她滑女敕的肌膚。

「朕要看你有沒有學乖一點。」慕容烈的雙瞳里燃著火焰,手掌撫過她的臉,落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握,那柔軟就落進他的掌心,被他褻玩、被他隨意揉捏。

他到底有多壞?顏千夏都不願意給他的壞打分,那是負無極的分數……他就是要全後宮的女人都恨她,她剛想和葉嬪搞好關系,多個朋友多條路,他就無情地給她斬殺了才搭通的路。「我來月事啊,」顏千夏一咬牙,彎腰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若你不嫌晦氣,我無所謂,只要你敢踫。」

他的手果然頓了頓,可又立刻伸進了她的裙底。有錢的貴族女人可以用柔軟的棉布、光滑的緞子來處理月事間的麻煩,可沒錢的女人只能用布片包上煙灰,顏千夏倒是不願意在這事上委屈自己,她用了厚厚的棉布,厚得走路時都不舒服。

只是,她並沒來例假,僅是為了防範他這惡魔而墊了棉布而已,寧可不舒服,也要防範他的侵佔。

許是他真會覺得晦氣,沒真把手指弄進去查驗真偽,就當顏千夏輕舒一口氣的時候,他卻扯開了褲頭的繩子,拉著她的小手塞了進去。

「你不要臉……」顏千夏臉上漲紅,葉嬪還在床上呢!

「嗯?」葉嬪扭過頭來,顏千夏立刻掩住了唇,轉身就想跑,卻被他一掌拉住,強行摟進了懷里。

「皇上?」葉嬪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扭起腰肢來,側了臉,想看清面前的狀況。

可是他的手摁得很緊,一絲光線都透不進去,「愛妃別動,我們玩個游戲。」

「什麼游戲?」葉嬪的聲音嗡聲嗡氣從他指縫里傳出來。

「嗯,朕還給你一段時日,只是不管你怎麼折騰,都別想逃出朕的掌心。」

他的聲音很冷酷,葉嬪沒听懂,怔了半晌,悶悶地回道︰

「臣妾的人和心都是皇上的,臣妾怎會逃?臣妾願為皇上赴湯蹈火……」

到底是將門之女,表白都與眾不同,這樣深情的話話卻未能讓慕容烈動容,雙手一直狠掐著顏千夏的縴腰。他就是這樣狠心絕情的男人,神女人為草芥,為玩物,這些女人卻趨之若鶩,傻乎乎的!

見她一臉平淡神情,他越摟越緊,幾乎想把她揉碎在懷里。越難征服,他就越想征服,不管是敵人,是對手,還是女人……這種面對挑戰時的熱血沸騰感讓慕容烈再度興奮了起來,低頭就隔著她胸前的衣料咬住了她的胸。

顏千夏狠咬著下唇,也不掙扎,只冷冷瞪著他,並用指甲用力掐他的胳膊。

「小野貓,是想朕現在就要了你?」他拉下她的手指,眯了眯眼楮。

他總想討厭她,冷落她,可是她去了夜香局大半月了,不僅沒來求他,反而干起了給人治病的活,每天規規矩矩地倒馬桶不說,還和年錦和魏子勾|搭上了……他不想用勾|搭兩個字,可年錦和魏子對她死心塌地這事真實存在著,不僅隱瞞他,還幫她。

顏千夏,本事不小!

他握著她腰的手用了力,滿宮女人都在想著怎麼討他歡心,就連殊月也動了歪門斜道,可他卻只對她這副身子感興趣,很多時間,他都覺得自己被顏千夏下了蠱,有些欲罷不能。

「皇上……」葉嬪以為是在和她說話,又嬌聲喚了一聲,「快別逗臣妾了吧,把眼楮上的布解下來好不好?」

顏千夏都听不下去了,葉嬪和端貴妃估模著都是真愛著慕容烈,這些女人眼楮都瞎了,居然愛這樣的壞男人,惡魔,混球!

「去凰池邊等朕,若朕看不到你,你知道後果。」他終于松開了顏千夏,顏千夏好想啐他一臉口水,可最終她啥也沒干,轉身就走了出去。

「吳姑娘?」見她出來,外面的人大吃一驚。

她也不解釋,只埋頭快步離開了紫雲宮,去凰池,受他凌辱?她腦袋又沒被撞壞,她才不去!若有本事,他就來夜香局找她,她現在就回去讓她們把未洗的馬桶全堆出來,燻死慕容烈。

殿內。

順福進來通報了一聲,慕容烈便起來穿好了衣裳,輕輕拉開了葉嬪眼上的布,低聲說道︰「朕還有國事要處理,愛妃自己歇著。」

「啊……現在就走?」葉嬪怔怔地看著他,一臉失落。好容易盼到他來了,怎麼就要走了呢?明明剛剛他還很開心,「是不是臣妾侍奉得不好?」

「其實朕今日來是想和你說說你父親的事,他年紀大了,領兵布陣未免有些力不從心,也到了應該頤享天年的時候,朕想啟用你的兩位兄長,拜為少將軍。你這幾日去見見你的兩位兄長,他們一旦出征,怕是會很久都看不到。」

慕容烈說得婉轉,一旦出征開戰,將士們能否都會從沙場回來,那是未知數,他從不允許將軍退縮,一旦下了軍令,便是死,也得沖在前面。

「是,那臣妾也願意領兵出征。」葉嬪的手被解開,她迅速坐起來,拍著胸脯,「臣妾六歲開始習得兵法,不會比兄長們差。」

「你還是呆在宮里吧。」慕容烈難得好心情地笑了起來,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她這里看到了顏千夏,還是听到女人這樣真心真意的表白。

若,表白的人、溫馴的人、嬌憨的人換成了顏千夏,他想他會更好心情。

可惜顏千夏是塊色彩艷麗的硬石頭……砸碎了可惜,卻又無法收為已用,實在讓他頭疼。

***分界線***

顏千夏一路疾奔,似乎後面有幾只惡狼跟著一般,才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夜香局前,幾名侍衛就從一邊閃出,伸手攔住了她。

她跑再快,也快不過輕功卓絕的暗衛們,他們得了指示,在這里攔住顏千夏。慕容烈太了解顏千夏了,她怎麼可能乖乖听他的話?

「娘娘還是去吧。」來的人是魏子,一臉為難。

顏千夏立刻明白這是慕容烈故意的,他說的後果,不過是拿魏子來警告她。她是內婦,卻和侍衛三番幾次私自見面,魏子真是死千遍也有可能。

她只有轉了身,在侍衛的押送下慢吞吞地往凰池邊走去。

凰池邊上的小亭,亭中有石凳石桌,他就站在湖邊,靜靜地看著湖光瀲瀲。

「顏千夏,你說天下一統之後,朕應該定國號為什麼?」他沒轉身,她身上的香味告訴他,她來了。婬……她無聲說了個字,他沒女人一定會死的。

他慢慢側過身來,俯首盯著她的俏臉,光潔的臉寵上,那倔強二字讓他又氣又好笑,他怎麼就遇上這麼塊石頭呢?每個女人,甚至宮女都在奢望著飛上枝頭,得到龍寵,她到底在想什麼?

這女人,想要他的命,他卻沒殺她——這種心態估計他自己都沒想通是為了什麼,只是,想著她若有朝一日死了、不見了,他會覺得很無趣。

「夏國遣使送信,想送你十一妹入宮和親。」他又說了一句。

這些皇權貴族,簡直拿女人們的命不當命!她的眉緊擰起來,扭頭看向了遠方的月光。

「朕拒絕了。」他慢慢走近來,伸手托起了她的下頜,「朕下月要向夏國開戰,朕不打最弱的,朕要打就打最強的。」

吞並了夏國,就等于得到五分之三的天下……魏國和其他國家怎麼可能坐視不管?到時候,只怕是他被眾國圍攻,這樣最好,最好打他個碎尸萬段!顏千夏對他的策略嗤之以鼻,連冷哼都不願意給他一個。

「不信?以為其他幾國會聯合夏國對付朕?」他也懶得和她生氣,她總能輕易挑起她的怒火,這于他來說不是件好事,起碼生氣多了,容易得病。看在今兒她在葉嬪那里縮了半宿的份上,他決定不和她計較。

「皇上,致遠王爺和棲墨王子前來辭行了。」年錦快步前來通報。

「傳。」他松了手,轉身看向前方。唐致遠和苑棲墨正並肩前來,唐致遠一向愛笑得大聲,苑棲墨還是那副悶葫蘆的模樣。

「皇上,今日有風,我們乘船南下,先去嘉凌河玩幾日,再各自回去。」唐致遠開口就是尋歡作樂,苑棲墨只是抱拳淺笑。

「那朕就不送二位王爺了。」慕容烈點頭,他們二人在京城玩了大半月,花街柳巷玩了個遍,美人也挑了好幾名。尤其是唐致遠,居然還在風月樓里給一個花魁贖了身,也不怕他府里的幾個彪悍的王妃打破頭。

「皇上,小王還有一事相求。」苑棲墨沉吟一會兒,上前一步,低聲說道。

「何事?」

「小王想向皇上討個人……」苑棲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皇上能否把這位吳姑娘賜予小王?」

啊,關她啥事?顏千夏猛地抬頭看向苑棲墨,他滿臉尷尬,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連聲說道︰「冒昧至極,若皇上不舍,就當小王沒說。」

「有啥不舍的,不就是個宮女,皇帝就給他吧,免得他茶不思飯不想。」唐致遠在一邊大笑起來。

「不敢不敢,實在是……吳姑娘打動人心,小王斗膽……」苑棲墨白淨的臉上泛起幾分羞赧,居然像個沒長大的男孩。

慕容烈扭頭看向了顏千夏,雙瞳里的光又莫名復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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