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勾開了她的腰帶,解開盤扣,手掌探進肚兜。顏千夏心里暗暗叫苦,雖然今天藥的用量很注意,但是用在他身上,就會效力加倍,他本身就比較勇猛,今兒晚上她又別想干別的事了……
她皺著眉,呆呆地看著他的頭慢慢靠了下來,唇擦過了她的臉,到了她的耳畔。
「舒舒,我就喜歡看你這呆樣子,這時候你才不是裝出來的。你前些日子裝得那樣……真讓我恨……你裝得太假、太假,只有你興奮起來的時候,那聲音才是真的。」
他說得慢吞吞的,顏千夏呆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敢情他天天折磨她,就是想听她幾聲叫|床聲啊?妹的!她拉下了他的手指,冷著臉說道︰
「既然知道,那就讓我休息幾天,慕容烈,我是肉做的,你這樣弄下去,我遲早死床上。惚」
「舒舒,你這話說出來,怎麼這麼不對勁呢?今天可是你自己找上我的。」他的低笑聲從她的身後傳來,用一雙滾燙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腰下那位置貼在她的腰上,顏千夏的背就僵直了。
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背脊骨一寸寸往下摁著,最後到了她的腰窩窩上輕輕地揉著。這種感覺又酥又麻,一種舒適感從他指肚子摁的地方一直往里面滲,她整個人都酥酥軟軟起來,不由自主地就靠在了他的懷里。
若回現代開個按摩店,慕容烈一定能幫她賺大錢溫。
她的幻想沒持續多久,人就被他摁到了窗口上,腰被他緊掐著,裙子全推到了腰上。
給他下藥,後果自己嘗。
他毫不客氣地撞進了她的體內,她的身子被他撞得一突一突的,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口,眼前只見幾樹梅花被殘陽抹上了絕艷的光。
顏千夏知道,她不應該太急躁,觸動了慕容烈的底限。他是男人,是君王,他可以寵她,愛她,更可以滅了她。她想利用他,就得付出加倍的耐心和犧牲,譬如現在,她若不能讓他消氣,之後幾天,她可能都不得安生。
「慕容烈,痛。」她扭頭看他,微蹙著眉,輕泣出聲。
「繼續裝……有多痛,就裝多久……」他加大了力道,顏千夏這回真痛了起來。她有些氣急敗壞,媚術上就是這樣寫的,楚楚可憐,男人才會憐惜,慕容烈你不是男人嗎?我說痛,人,你干嗎還更用力?
「痛痛痛!」她尖叫起來,扭著腰不肯讓他再繼續。
她的動靜太大了,院中的太監們抬頭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就白了,跪了一地,額頭緊貼在地上,氣都不敢多喘一下,滿院子都是顏千夏的哭聲在回響。
「慕容烈,你瘋了,神經病,好痛……」顏千夏的腰都快被他掐斷了,伸手就在他的手背上掐著打著,尖尖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劃出一道道的血印子,淡淡的血腥味兒飄到空中,刺激得慕容烈的動作更加暴虐。
顏千夏漸漸不掙扎了,肩膀一抽一抽的,一頭青絲被他拉在掌心,連躲都沒地方躲,憋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說道︰
「殊月讓你和我睡,你就高興,說她賢惠,為什麼我讓你找別人,你就這樣對我,難道我就不叫賢惠了嗎?」
慕容烈怔住,扳過她的臉看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在心里涌上來,她的謬論真讓人氣得七竅生煙呵,「你這也叫賢惠?舒舒,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告訴我,你在這里想找什麼?你戴的那個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給我下藥,就是要給自己找時間來這里,我說的是也不是?」
我怎會告訴你?再說了,你一個古代人怎麼會理解現代科學……好吧,其實她也不太理解,為什麼九顆隕石珠能導致時空混亂,顏千夏的嘴角勉強牽了牽,系好了衣帶,她覺得自己也快瘋了,抱著可能永遠達不成的希望瘋掉……
「舒舒,我要拿你怎麼辦?還要我怎麼做?你真不覺得自己有些過份?別忘了,我是帝王,更是男人!」慕容烈怒聲說了句,整好了龍袍,快步去了。
樓梯被他踏得咯吱亂響,足以說明他有多惱火。
顏千夏知道他生氣,也知道自己今天不應該給他來陰招。一個帝王能這樣忍讓算是很不錯了,可又能怎麼辦?眼看距離回去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她還沒找著想要的東西,再說了,她是個女人,她希望他溫柔一點。尤其一想到回到吳國王宮,那些鶯鶯燕燕地一圍上來,她就不寒而栗,不知道誰又會設下什麼陷阱讓她跳,他又會在什麼時候和她翻臉。她就想立刻找到九顆珠子,回家去。
顏千夏,實在沒有辦法和這麼多女人分享一個丈夫,那感覺太糟糕了。
她慢慢地坐到了地板上,看著一排排的書發呆,怎麼辦呢,原來真是心裝不出來的,她功力不到家,媚術施展不出來。
「娘娘。」清柔的女聲,輕輕的腳步聲,伴著柔和的燭光一起從樓梯口透了過來。來人是顏九音,身後還跟著兩個婢女,手中拎著食盒。
「娘娘,用膳了。」顏九音,把食盒打開,擺出了幾碟精致的菜,還有一壺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