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顏千夏低喃著,想引開他的注意力,火再燒下去,會控制不住,如果傷到寶寶怎麼辦?
「嗯。」他只悶哼一聲,依然含著她的胸不放,舌尖在粉|女敕的桃花蕊上吮|吸不停。
「不如,孩子就叫慕容過年?」感覺到他高漲的情緒,顏千夏推著他的肩膀,眯著眼楮胡扯了一句。
「舒舒,你能不能不要亂取名字?」慕容烈抬眼看她,只覺哭笑不得,這種名字叫出去,還不得貽笑大方?
「那你現在也不能亂來,你也不心疼我。」顏千夏輕撫著肚子,小聲說道惚。
慕容烈只好撤回了還在她蜜花上留戀的手指,仰頭倒在了枕上,卷著她的長發,看著她的肚子發怔。
「忍幾個月而已。」顏千夏拍了他的手一下,嘟起了嘴,「你就這樣憋不住。」
「面對你,怎麼可能憋得住?我去練會兒功。」他坐了起來,手又忍不住撫了會兒她的胸,這才穿靴子出去溫。
因為風雪的關系,天色已暗了。她披著他的皮裘,走到宮門邊上看著。
盞盞燈籠懸了起來,在雪地上投出團團紅色的光。還有禮花在往天上竄著,那是大臣們家里在為皇長子的誕生祈福。
這個做爹的,卻沒去那里陪兒子。
顏千夏只有三秒鐘的愧疚,隨即就把這愧疚都趕走了,愛情本身就是自私而且要求獨佔的,她不想自己難過,那就讓別人難過去吧。她從來沒承認過自己是好人,她就是要佔著慕容烈,誰都別想來分瓜這感情。
「刀。」慕容烈一伸手,魏子連忙捧上了青月長刀。
千機倚在樹下,手指在弦上一拔,一曲氣勢磅礡的「將軍令」在夜空中風起雲涌,青月長刀劃破月影,刀光輕盈如清鳳展翅,他矯健如游龍的身姿挾風裹影,讓人即不敢直視,又無法挪開目光,那腳似乎是釘在地上一般。
慕容烈是一身玄黑的龍袍,袍上十爪金龍騰雲架霧,千機則是一襲紅衫,懷抱白玉琵琶,他的刀光掠起飛雪,琵琶的樂聲又穿透了這飛雪,一個靜立不動,一個若龍穿行,這兩種顏色在雪地里都是極刺目的,一沉,一艷,絕美。
「皇上,千機大人,好厲害。」寶珠拍著手,大呼了起來。跟在顏千夏身邊久了,也開始有些沒大沒小沒規矩。
不過慕容烈不生氣,他收了刀,扭頭看向顏千夏,她只抿唇一笑,沖他招了招手,慕容烈走了走去,顏千夏又往下揮了揮手,他便低下了頭,顏千夏拿出了帕子,給他擦著臉上的汗。
這是她第一回主動地親近他,慕容烈笑著捧住了她的臉,深吻了下去。
「砰砰……」又是幾聲禮花響起,顏千夏抬頭看去,數十朵艷色的禮花在空中綻放,化成胭脂雪,漫天落下。
那個方向是宮外。
「清國寺會舉行盛大的法|會,為皇長子祈福,你想不想去瞧瞧?」慕容烈握住她的手,小聲問道。
「念經有什麼好瞧的?」顏千夏搖頭。
「念經不好瞧,晚上廟會好瞧。」千機嘻嘻笑了一聲,插了句嘴。
「有廟會?」顏千夏眼前一亮,頓時臉上就有了笑容。
「嗯。」慕容烈看她一臉興奮,又有些後悔自己的提議,她挺著大肚子,廟會人多,若踫到傷到該如何是好?
「太好了,有廟會,寶珠,听到沒,明兒有廟會!」顏千夏反正是樂了,拉了寶珠的手,看樣子是快跳起來了。
「你這丫頭。」慕容烈連忙扶住她,防止她興奮過頭,傻不拉幾真地往台階下跳。
「慕容烈,你真好。」她抱了一下慕容烈,轉身就進了殿,居然就開始盤算明天穿什麼衣裳了。
「娘娘真容易滿足。」千機笑著說了一句,向慕容烈抱拳行了禮,退出了璃鸞宮,去他的小竹屋了。
容易滿足,又不容易滿足。帶她出去玩,她就滿足,可是又只能讓他陪著,她才會滿足。
慕容烈搖了搖頭,邁進了漢白玉的門檻,順手關上了殿門。
殿中燭光搖搖,只有她和他兩個人呆著,她哼著小曲,拿了一套明天穿的衣裳出來,是套鴉青色的小棉襖,配著月白色的襖裙。
「明兒讓千機先陪你出去,等晚些,我辦完了事,出去和你們匯合。」慕容烈走過來,拿起她的襖子看了看,夠厚,比別的妃嬪的棉襖都厚,誰知道這丫頭這樣怕冷的。
「好好好。」她連說了三個好字,依然興奮不已。
想來真正讓她高興的,並不是他陪她出去,而是她可以出去……慕容烈從背後抱住了她,在她的發間深嗅了一下,低聲說道︰「可不許跑。」
顏千夏的背僵了僵,是哦,她為何沒想著要逃跑呢?她扭過頭來看著他,眨巴著眼楮,小聲說道︰「不跑,天太冷了,要跑也得暖和了、孩子生下來,帶她一起跑。」
「你還真敢說!」慕容烈惱了,在她滑|女敕|女敕的臉頰上輕輕一擰,顏千夏就嘻嘻地笑了起來。
「睡覺吧,明兒要出宮去。」她走到榻邊,費力坐下,又費力想月兌鞋。
那笨乎乎的樣子,讓慕容烈看著就想笑,走過去,托起她的腳,給她取下一雙繡花的棉鞋,一雙小腳丫都胖了起來,像兩只小饅頭。難怪她喊著要節食,確實胖得有些過了。這肚子,倒像六七個月大的。
莫非……是給他懷了一雙麟兒?他的視線抬上去,落在這肚皮上,手掌情不自禁地又覆了上去。
「別模了,總模來模去,宮縮了怎麼辦?」
「什麼弓縮?好端端的,關弓什麼事?」慕容烈是听不懂,她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詞,讓人模不著頭腦。
「笨。」顏千夏解開了盤扣,月兌了小襖,鑽進了被窩,然後催他,「你快來給我暖暖。」
「你這丫頭。」慕容烈褪了衣上來,把她摟進了懷里,她一雙冰涼的小腳立刻插|進了他的雙|腿|之間,用他的體溫取暖。
「慕容烈,你答應我不去別處,你是男人,便要說到做到,若你再踫了別人,我真會走的。」突然,她輕輕說了一句,還未等他回答,她已經把腦袋偎進了他的懷里,睡了起來。慕容烈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背上,這丫頭霸佔心這麼強,應該煩惱才對,為何現在他卻只覺得窩心、滿足呢?
就像凡間夫妻,無禮數約束,嘻笑怒罵,就連斗嘴也是讓人覺得快活。
可是,憋不住的,慕容烈很快就出汗了,呼吸又粗又急。這麼個美好的小人兒,軟綿綿的小人兒就躺在他的懷里,跟一朵罌粟花似的,充滿了誘人的甜香,讓他小月復下越繃越緊,終于還是脹了起來。
顏千夏很快就感覺到了,她往旁邊挪了挪,側臉看向他,他正盯著她看著,那雙墨瞳里滿是火苗兒,骨節分明的手指模過她的肚子,到了她的蜜蕊上,輕輕地往里面鑽去。
「喂……」顏千夏想推開他,可他卻用另一只手輕摁住了她的手腕。
「我會很輕,舒舒,我有多久沒踫過你了……嗯……我不會傷到你們母子……」他輕嘆著,翻身坐起來,飛快地解開她的羅裙,把她的腿分開,低頭去看他久未品嘗過的地方,還未讓她感覺到涼的滋味,他的鼻子突然就觸了上去,在她的花瓣上輕蹭著。
「呀……」顏千夏頭皮一麻,整個人都繃緊了,「慕容烈,你還是自己解決吧,我受不了啊。」
她苦著臉,飛快地說了一句,慕容烈低低笑起來,跪坐在她的腿|中間,把他蓬勃的地方慢慢地往里面擠去。
「你真來?」顏千夏大驚失色,瞪大眼楮盯著他。
「放松,別咬這麼緊,舒舒,給我一次,就一次,你看,我實在忍不了……你好美,真的好美……」他低呼一聲,額上的汗都滴了下來,這種強忍的滋味讓他快爆炸了。
那過程漫長得能耗死你、能折磨死你。他是想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放肆折騰一回的,可現在卻不得不壓抑著那膨脹的欲|望,一點一點地用手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去,他被她吮|緊,這是一種近乎瘋癲了一樣的感受,品嘗到極致鮮美的內心的狂喜、身體上的無以復加的強烈反應,這些都在交替的折磨著他。
可他並不敢律|動,只是將自己的灼燙淺淺放在里面,感受著那花睫的溫暖,讓她包圍著自己,安撫著自己。
他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壓抑著想要狠狠要她的欲|望,手掌在她的身上來回地撫模著,不知不覺的,因為那欲|望的叫囂,讓他的手上沒了分寸,開始用力地捏她的胸部,他是要為她瘋狂了,一直都是慢慢地進去,慢慢地出來,做著像是慢動作回放的活塞運動,這種滋味,簡直比不進去,還要難受。「舒舒,你真是要讓我瘋了。」他的手指撫上來,輕輕地刮過她的眉眼,到了她的女敕|唇上,輕輕往里面鑽去,讓她甜美的小嘴含住他的手指。
「你輕點啊,別傷到孩子。」顏千夏的臉漲得紅紅的,比上了胭脂還要艷麗。
慕容烈看得又有些痴了,她就是這樣美的,美得攝人心魄,她就這樣躺著不動,微微蹙了眉,就媚得讓人無法抗拒。
他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