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玩死絕情帝 【194】石洞一夜歡

作者 ︰ 莫顏汐

慕容烈長軀微傾,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擁得更緊,俯首將臉龐埋進了她柔軟香馥的頸窩之間,張牙啃咬著她雪白的女敕膚,低沉的嗓音彷佛嘆息般,在她的耳畔訴說著情衷。舒蝤裻

他總能說些讓她心池蕩漾、暖得不行的話語。他就像烈焰一樣,能把他愛的女人給融化掉,可顏千夏總是愛吃他這一套,試問,哪個女人不愛听來自愛人甜蜜的話語呢?

況且,這男人為了她,連皇位龍椅也不要了,甘願和她一起犯險——

顏千夏很快就忘了不愉快,窩在他的懷里,主動回吻著他的唇。

有些人一旦愛上,那便是藤蔓和陽光的至死方休的糾纏,慕容烈是陽光,顏千夏是渴暖的藤蔓,他包容、愛憐著她,她極盡一切努力,向他靠近…濡…

唇瓣膠著,他的熱量已然讓她流汗不止,害她嬌|喘吁吁,幾乎軟軟滑倒下來。

「哇……」

晴晴的哭聲,適時地響起,門突然被蘇錦惠推開籽。

二人的唇迅速分開,扭頭看向門口,蘇錦惠抱著晴晴快步過來,把孩子往慕容烈懷里一塞,急促地說道︰

「兩個孩子在一起就跟仇人一樣,一直在掐,晴晴這孩子太霸道,把她姐姐胳膊都掐紫了。」

「晴晴你怎麼這麼壞呀?怎麼可以隨便打人?」

顏千夏連忙接過了小晴晴,才抱到身上,就覺得這女圭女圭像塊烙鐵般,熱量直往她身上涌。她強忍著,搖著小晴晴,哄她不哭。

「你不乖,破孩子。」

她的手指在晴晴柔女敕的小臉上輕點著,小家伙看到顏千夏,哭臉漸漸變成了笑臉,漂亮的藍眸緊盯著顏千夏看著,眼楮咕嚕轉得靈活。

「慕容烈,不是說你母親是胡人之女,所以才會有藍眼楮嗎?如果她是穿越而來,起碼也是個藍眼楮啊,她是不是?」

顏千夏心中突然有了疑問,扭頭看慕容烈,他怔了一下,當時匆忙,天色又暗,幾點月光的熱量,輕歌夫人都承受不了,所以一直站在陰影之中,他根本看不清那婦人的眼楮,加上他心中焦慮,滿是顏千夏的事,這點疑惑居然都被他給忽略了。

他鎮定下來,開始慢慢梳理最近發生在身邊的事,他突然發現,似乎有幾根線,一直在牽扯著他和池映梓幾人,那幕後的大手,時而牽緊,又時而放松,而他們的命運軌跡,卻被這一根根似有似無的線,一直往前牽去。

這個人,好可怕!

慕容烈驚出一身冷汗,那種引魂前來的方法,池映梓也是在古書中看到,那他的書又是從哪里而來?若輕歌說的是實話,那輕歌又是誰召喚過來的?

這樣想來,不僅輕歌夫人,就連顏千夏都生命堪憂!

慕容烈濃眉緊擰起來,池映梓已經不可能听進任何人的話,他的心思全在復仇的霸佔上,一個心里充滿仇恨和驕傲的男人,他的弱點也一點點地暴露出來。

顏千夏是慕容烈的劫,也是他池映梓的致命弱點。

慕容烈抬眼看著顏千夏,她抱著孩子,剛換上的單薄綢衣,背上又被汗水浸濕了,晴晴也被她汗津津的手撫得不舒服,在她的臂彎里掙扎扭動起來。

「乖孩子。」

蘇錦惠接過了晴晴,輕拍柔哄,晴晴總算安靜了下來。

顏千夏想到蘇錦惠的話,扭頭看向慕容烈,小聲問道︰

「怎麼,殊月的小公主也在這里?」

「殊月即將被處已火刑,慕容絕原本定在登基之夜以她祭天,那孩子過繼給錦惠。」

慕容烈沉吟一下,低聲說道︰

「不過,這孩子似是有些問題,一直不說話,可是觀察下來,她也能听到聲音,御醫試過好多法子,她就是不開口,要麼,你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給她治治吧。」

顏千夏眨了眨眼楮,站著沒動,慕容烈微皺了皺眉,又說道︰

「她只是孩子,你不要小氣。」

「誰說我小氣?」

顏千夏一瞪眼楮,不滿地說道︰

「我只是覺得你如今倒像個好父親了。」

「是麼?」

慕容烈低笑起來,抬手撫上了她的俏臉。

「呃,好燙,你的手是烙鐵?」

顏千夏被他的指尖溫度燙到了,連忙躲開,跟著蘇錦惠往外走。千機和年錦正坐在院中的大樹下說話,見她出來,便起身迎來。

「千機啊,你在真好。」

顏千夏想也不想,直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千機的胳膊,果然,一陣清涼滲進肌膚。

「千機啊,你真是天然的空調扇。」

顏千夏舒服地長吸了口氣,感嘆地說著。

她那樣緊抱千機,慕容烈酸得心都要被醋給脹破了,又只能忍著,她現在說舒服,難道他能把她拖開?只能干看著,干著急,干郁悶,干糾結罷了。

千機微微一笑,輕輕地拉開了顏千夏的手,輕聲說道︰

「娘娘這熱癥,還是得想法子治好。」

「什麼娘娘,他都不當皇帝了,以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不必用那些俗禮。」

顏千夏大喇喇地一揮手,說得豪氣沖天的,讓在場的幾個男人眼角都緊抽了起來。

這天下,哪個女人不希望憑夫而貴?若慕容烈還是皇帝,她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偏她要做個劫富濟貧的女俠,還是沒武功的女俠!

「看看小姐姐去。」

顏千夏在千機身上抱了抱,感覺涼爽多了,拔腿就往長公主的房間里走。

小女孩安靜地坐在榻上玩著一個小布偶,有人進來,她也只抬眼安靜地瞧了瞧,又低下頭去玩了,露在袖外的白藕一般的嬌女敕手腕,果然被被晴晴寶貝給掐紅了。

「壞家伙,怎麼可以打姐姐?」

顏千夏轉身就往晴晴的小上拍,可小晴晴不怕,還咯咯地笑,在蘇錦惠的身上使勁兒跳,跟個小鹿似的,不肯安靜。

「我這麼淑女,你怎麼這麼鬧?」

顏千夏忍不住嘀咕一句,四周一片笑聲,她自個兒也覺得這話忒假了,也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她小時候就這樣鬧,鬧得媽媽頭疼,上樹翻牆,全都干……就算是軒城在的時候,她也鬧,常鬧得他不能安心工作。

顏千夏抬眼看了一眼慕容烈,心想,他怎麼會長得像那個男人呢?一定搞錯了吧?池映梓是不是已經發明出了照片那種東西了?那他簡直就是愛因斯坦,愛迪生,愛瑪仕……咳,想得太遠了!

顏千夏走到榻邊,彎下腰,捧起小公主的臉,仔細看她的眼楮,這雙眼楮和晴晴的幾乎一樣,都像她們的父親,大大的,眼角稍稍上斜,若她們像婆婆大人,那婆婆大人一定美極了吧?

听她的脈搏,均勻綿滑,不像有暗疾,再托著她的小臉,哄她張嘴,想看看她的咽喉,小女孩安靜地看著她,粉粉的唇微微一揚,露出一個文靜的笑臉。

「真像她娘親,這麼安靜。」

顏千夏也有些束手無策,孩子不開口說話,除了天生殘疾,也有可能是神經方面的問題,只能先觀察再說,她也不是萬能的醫療器械,能一眼瞧出癥結所在。

「主子,可以出發了。」

秋歌進來,輕聲說了句。

慕容烈點頭,輕拉住了顏千夏的手,溫柔地說道︰

「又要你勞累了,我們要連夜出城,去接輕歌夫人,然後一起去畢老前輩住的那座山上,你還記得石洞中的壁畫吧,我想去那里找找答案,再請畢老先生給你瞧瞧,能否有辦法治你這熱癥。」

「我覺得千機就很好,我和他一塊兒走,這樣解涼。」

顏千夏一指千機,千機便有些尷尬起來,退了一步,抱拳,微微彎了腰,小聲說道︰

「不敢,屬下自當鞠躬盡瘁。」

顏千夏眨了眨眼楮,她能感覺到千機的疏離,遠遠不像以前住在宮里陪她時的那樣親絡自然,也不像二人逃難時期的相互依附。

她有些失落,可她真不知道,千機對她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友情,卻又不得不強行壓抑,這種痛苦,是別人不能體會的。

顏千夏後來特別後悔自己的自私,讓千機傷心難過。可感情這種事,真沒人說得清。一個自是開得自然嫵媚,一個也自是把情根暗種,把心交付。

「走吧。」

慕容烈過來拉顏千夏,手指在快踫到她手背的時候,又滑向了她的衣袖,輕輕一拉,帶著她往外走。

顏千夏邁出了門檻,又扭頭看了一眼千機,千機只平靜地看著她,見她回頭,便淺淺一笑,笑得好看極了。

顏千夏有時候想,不如把她種進土里,以後結出許多個顏千夏,這樣大家都不必傷心。

可是她也沒了千夏公主那天下無雙的艷容,這些男人為什麼還會喜歡上她呢?或者,這就是俗話說的,傻人自有傻福,她就是那個傻人。

得了這些真心,顏千夏覺得著她來這世上吃的一切苦頭,都值了,她只盼望這些男人都能得到自己的真心人,而不是她這個跌跌撞撞,給大家惹麻煩的小麻煩精。

一行人經秘密途徑出了城,在名花流諸人的周|旋下,險險地甩開了碧落門人的追蹤。

因為有孩子,所以不得不用了輛小馬車,兩個女人帶著孩子坐在馬車里,孩子不能被晚風吹,關上車窗,她又會覺得熱,上半夜過去,她索性出了馬車,和駕車的秋歌並排坐在車前,看著前面的夜幕發怔。

「怎麼了?」

秋歌見她久久不語,小聲問道。

「秋歌,我要是熱化了,成了一陣霧消失了,你會傷心嗎?」

顏千夏扭頭看他,輕聲問道。

「你怎麼會化?有我們呢。」

秋歌的眼中閃過幾分亮光,用馬鞭輕輕地打了一下她的手臂。

顏千夏嘆了口氣,抬眼看向騎著馬在前面的慕容烈。

「哎,說真的,我在那邊消失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為我傷心過,我那個老公,不知道會不會去狂歡幾天幾夜,再引著他心愛的女人回家。」

「哎喲,你都來我們這里了,怎麼總想他?也不怕主子听了生氣!」

秋歌戲謔了一句,顏千夏咧嘴一笑,指著慕容烈的背影說道︰

「你說,他真的是慕容烈麼?」

「他不是主子,難道是我秋歌?」

秋歌搖搖頭,笑了起來。

二人的笑聲引來慕容烈的注意,他扭頭看來,和顏千夏的目光對上,遲疑了一會,便停下來,等著馬車靠近。

「要不要和我一起騎馬?」

他向她伸出手,顏千夏沒猶豫,把小手遞過去,任他握住了,用力一拽,把她拉上了馬背。

他胸前熱烘烘的,烤著顏千夏的背。

可顏千夏寧可化了,也想和他多呆一會兒,誰知道還有什麼事等著她呢?在她化成水之前,她想和慕容烈恩恩愛愛地走完這一途。

他想摟她,又不敢,只挺直了腰,盡量不踫到她的身體。

馬兒在夜色里疾奔起來,顏千夏嬌小的身子被馬兒顛得一上一下、東搖西晃的,慕容烈終是忍不住抱住了她的腰。

「小心。」

「哎,慕容烈,我們化成一團算了。」

她輕嘆,慕容烈微微動容,又忍不住俯過身來,輕輕貼到了她的背上。她的頭輕輕地搖了搖,末了,側過臉,柔軟的雙唇印在了他的下巴上。

「阿烈,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帶大我們的女兒,听到沒?」

她輕輕地說了一句,吐出來的氣,都滾燙的,燙得慕容烈的心尖尖都疼了起來。尤其是她這一聲阿烈,足以讓他沉迷傾倒。

他的唇倔強地緊抿起來,便是拼了的命、拼了一輩子要忍受相思煎熬,他也要把她送回她的世界,只要她好好地活著,他付出什麼都心甘情願。

「我們一共有四顆龍珠,還差五顆……」

急行了一會兒,他低低地說了句。

顏千夏微微一笑,握住了他攬在腰間的手指,小聲說道︰

「嗯,如果能找齊龍珠,我帶你和他們一起去我那里,不用爭斗,不用打打殺殺,真的,做點小生意,能養活我們一家人就行了,我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吃那麼多,我也會出去工作掙錢,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了。」

慕容烈听著,越加心疼,龍珠的威力只能送一人走,他和千機,只怕沒那個福氣和她回去了,那樣的天涯永相隔,想想,便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早知今日,那時還敢愛上嗎?

他的牙緊緊咬起,太陽穴都鼓了起來,手背上青筋怒起,馬鞭高揚,馬兒跑得更快了。

傾盡一生,他都不悔這輩子擁有過這個小女子,她讓他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那個世界上有種感情叫做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不離不棄。

濃密的林子,遮得一絲月光都透不進來,慕容烈下了馬,拉著顏千夏的手,小心地踏上了崎嶇小道。

和他在一起之後,顏千夏福享過了,罪也受過了,此時並肩行在密林之中,居然也有種成就感,她能和愛人一起面對一切,多滿足。

「熱?」

慕容烈想了想,從懷里拿出帕子,一頭遞給顏千夏,一頭自己緊緊地握著,就這樣拉著她往前走。

「好想洗洗臉。」

隱隱的,有泉水的聲音,顏千夏的聲音听上去巴巴的,慕容烈便停下了腳步,順著水聲看去,林子里太暗了,根本看不清,二人又不敢動用龍珠,怕引來池映梓的注意,更不能用火折子,她本就在奔波中熱得難受,火折子的熱量只會增加她的痛苦。

慢慢走到水聲響起的地方,這才發現是一個小山洞,溪水正是從洞中婉延而出,陣陣涼風撲出來,顏千夏歡呼了一聲,撲進了山洞。

慕容烈連忙跟上去,哪知這丫頭熱得難受了,已經一面跑,一面月兌了衣衫,只穿著肚兜中褲,踩進了溪水里,漸漸往前,便是一方小潭,潭水挺涼,正適合她來泡泡。

慕容烈這才打著了火折子,四下打量著山洞里的環境,顏千夏已要經走進了深水里,水淹至腰間,舒服得連連吸氣。

「慕容烈你要不要洗洗?」

她沒心沒肺地大呼著,慕容烈扭頭看來,她身上那蔥綠的肚兜被水浸透了,服貼地貼在她的胸前,一雙雪|乳一起一伏,這妖精,總在夜色里美得不像話!

他熄了火折子,解下衣袍,也走進了水里,雙掌掬了冰涼的水,澆到她的肩頭。

「舒服舒服,好舒服。」

她滿足地輕哼著,這時候發出這樣的聲音,不是要人命嗎?慕容烈怕她難受,根本不敢表露一絲情|欲,只埋頭,掬水為她鎮熱。

「喂,阿烈。」

她轉過頭來,用手指戳他的胸。

「我如果回去了,你又沒能走成,那你想討老婆也可以討,晴晴不能沒有娘親,我看蘇錦惠就很好,我很放心。」

慕容烈的唇角牽了牽,啞聲說道︰

「胡說什麼,她是我師妹。」

「我知道,她是個好女人,她照顧你,我放心。」

顏千夏嘻嘻笑起來,盡量不讓自己看上去醋意叢生,可這是現實啊,如果她走了,沒人在慕容烈身邊心疼他,多可憐。

「傻瓜。」

他低斥了一聲,飽含酸痛。

「傻瓜才有福,你們都心疼我。」

顏千夏又嘻嘻地笑,慕容烈忍不住就扳過了她的肩,低頭吻住了她。熱吻纏綿的,兩個人很快就把持不住了。

他大手往下探去,覆住了她雙|腿|之間羞密的禁地,單薄的褻褲兒幾乎藏不住從她花縫深處泌出的濕熱,一道淺淺的濕痕曖昧地染在她的褲底,在他的戲弄之下,濕痕漸漸地擴大,那美妙幽地更是滲出更大量的蜜液,沾了他滿手。

充滿侵略性的男人長指在她水女敕的花苞之中找到了敏感的女敕核兒,他以拇指揉捻著,同時以中指擠進她的之中試探她的緊窒,來回抽送了幾下之後,他又加入了另一根長指,剜弄著她穴兒里的瑰女敕血肉,好讓她適應他的感覺,二人好久沒有過了,以免他正式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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