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玩死絕情帝 (18)少女之吻

作者 ︰ 莫顏汐

慕容安定一路游出老遠,在一片深深蘆葦里停了下來,此處離小湖中心已經遠了,風吹蘆葦低,雪白的碎花四處飄開,螢火蟲輕輕掠過眼前,月光美得如夢如幻,四周靜謐,只有風吹蘆葦唱,水聲輕輕淌。若看搜索,舒 

慕容安定上了岸,抹了把臉上的水,四下打量著。

胡歸山莊的風水確實不錯,依山傍水而建,從高牆大院外面看不過是尋常的大戶人家罷了,可走進胡歸山莊才知道,這里簡直像一潭觸不到底的水,越往前游,越覺得神秘古怪,讓他好奇心大漲,只想早點探個清楚明白。

一團毛絨絨的小兔從一邊鑽出來,踩過他的腳,屁|股一翹,送了他一串臭轟轟的黑豆豆,然後回頭看了他一眼,輕巧地跑開。

慕容安定連忙甩腳,踢開那些髒東西,月光照到那小兔的皮毛上,是那只小花兔ぬ!本書首發[熬夜看書]閱讀

慕容安定心中生疑,拔腿就追,遠遠的,只見那小花兔繞過幾棵野生桂花樹,不見了。他追至樹下,滿頭的野桂花被風搖落花瓣,香氣襲人。

「爹爹。」

幽幽的聲音響起來,他扭頭一看,只見月光籠罩下,綠衣少女笑晴正披散著一頭黑緞長發,站在桂花樹下,雪白的桂花落在她的肩頭,衣衫滑落半邊香肩祜。

「你怎麼在這里?」

慕容安定驚訝極了,晚上出來的時候,他讓侍衛守在笑晴的門外,看好她,保護她,她怎麼可能出現在小湖的這邊。

「爹爹。」

綠衣少女慢慢往他面前走來,慕容安定很快就發現她和白天有所不同,琥珀一般的雙眼里光華流轉,那張朱唇有著血般艷麗的色澤。

慕容安定猛地想到了東方聞的話,笑晴有怪病,月圓之日必會吸血。難道是因為她犯病了,咬死了侍衛,一個人跑到了這里?

「笑晴姑娘,我帶你回去。」

他指尖運功,隨時準備點住笑晴的穴道。

可是笑晴卻伸手拉開衣衫,讓身上的裙子如水銀一般,從光潔的身體上滑下。慕容定安也算是見過美人的男人了,但是這少女的美還是震撼到了他,鼻中一熱,便有滾燙的血流了下來。

該死!

他一抹鼻子,惱火地在心里暗罵池安寧,居然讓他出這樣的洋相。

「爹爹。」

笑晴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柔軟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腰——

冰肌玉骨,天然體香,柔媚嬌女敕,慕容安定的腦中瞬間涌出無數個贊美這女孩子的詞,只是這些詞還是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好。

她身|無|寸|縷,他雖欣賞,卻不得不強行壓抑熱血的躁動,不願意玷污這可憐的女孩。他都沒有把握,何時就會讓欲|望戰勝理智,將這女孩狠狠揉在身下。

可笑晴並不知他心里的躁動,只把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上輕蹭,一遍一遍地叫著爹爹……

「姑娘,我不是你爹,你先听我說。」本書首發[熬夜看書]閱讀

慕容安定見她並沒有吸血的樣子,便用手輕拍著她的手臂,才說完,笑晴突然就抬手拉開他的濕衣,一口吻到了他的胸膛之上,正當他楞神時,她張開嘴,尖尖的牙銳利地陷進肉里,血腥味兒頓時滲進空氣之中。

「喂!」

慕容安定吃了一驚,這笑晴正在用力吸吮著他的血,像餓極的小獸。

他手起手落,點住笑晴的穴,一聲微微的嗝聲,笑晴就不能動了,就像一段完美的玉雕,被他扛了起來。

「帶你回去看病,看你到底是染了什麼惡疾,居然吸血。」

慕容安定另一手揉著胸口,這一口咬得極不妙,正在他的乳|尖上,幾乎沒把褐色的乳|頭給咬掉了,血正在往外滲著。

他掏出傷藥小瓶,把藥粉倒上,然後又從地上撿起池安寧的錦袋,打開看了一眼,玉瓶完好無損,里面的藥丸也還在。

不偷來他的錦袋,嚇嚇池安寧,他才不會吞下這口氣。

「爹爹。」

突然,被他扛著的笑晴又動了,居然這麼快就沖開了穴道,慕容安定的肩又被他咬住,又是狠狠一口,她又開始吸血。

「臭丫頭。」

他惱了,被女人連咬兩口的滋味並不好受,何況還是個神智不清、且不得了什麼病的丫頭,這吸血的病不會傳染給他吧?

「嗯……餓……」

笑晴被他丟到柔軟的草地上,又跪坐起來,伸手抱住他的腿,這回子把他嚇得夠嗆,因為她要咬的地方是……那里!

他連忙推住她的額,不許她繼續,笑晴掙扎起來,抬頭看他,嚶嚶哭泣,玉白的小臉上全是渴望和委屈。

「這里不行。」

他黑了臉,手指點著笑晴的眉心,把她推倒。

「行,讓我吸一口。」

笑晴琥珀般的雙目里光芒開始緩緩轉動,像兩汪吸魂的深水,讓慕容安定又開始有流鼻血的沖動了。

這丫頭實在邪門,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猛地想到池安寧踫權醉菁的那一晚,池安寧也是這樣控制不住,是不是這女孩子身上也有什麼邪氣的東西?

他彎下腰,一手摁著笑晴的肩,一手抓起她的手,手腕上那只玉鑼看似平凡,但是強行褪下來,對著月光一照,果然,鐲子里面也刻有玉蝴蝶。本書首發[熬夜看書]閱讀

他正在照呢,笑晴的手已經捧住了他的那里,小臉埋上,張嘴就要咬,慕容安定的冷汗都涌出來了,這一口下去,他還不得廢了?他連忙制住她,撿起她月兌在地上的衣,幾把扯成布條,把她的雙手雙腿都捆了起來。

這是一種什麼姿勢啊,她本就身無一物,縴腰蜜|臀,雪|乳高聳,兩點粉晶盛開在胸前,讓人真忍不住想抓幾下,狠狠吮在嘴里。現在手腿又被強行綁在一起,居然讓她腿間的玉蕊大開,神秘美好讓人盡收眼底。

慕容安定又開始流鼻血了。

因為池安寧的教訓在先,中了招,壞了人家的清白,現在進退兩難,難道他也要犯這樣的錯?而且這樣的姑娘,就算帶進宮中,還不被那些妃子明里暗里欺負死?只有權醉蝶一個人,就能把笑晴給整得魂飛魄散。想到醉蝶,慕容安定的心又有些煩亂起來。

他索性又扯了一片布,把雙眼緊緊蒙上,只憑听覺,抱著笑晴往前走。

遠離蘆葦蕩,桂花香和小湖一起遠去,前方傳來貓兒的叫聲,他剛想扯下蒙眼的布,腳下卻突然落了空,身體一輕,抱著她一直往下墜去,他連忙扯下蒙眼布,施展輕功,雙足在陷阱的石壁上用力一蹬,緩和了下降的速度。

這陷阱極深,只怕有上百米深,落地的時候,笑晴已經哭了起來。

「爹,怕。」

這稱呼怎麼听怎麼怪異,就算那老莊主在世,東方笑晴也不能這樣光著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吧?瘋了!

一陣酸腐惡臭的味道沖得他頭暈腦漲,拿出明珠照亮眼前,只見地上鋪著森森白骨,還有未腐盡的尸|體,有人有獸,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地獄。

他擰了濃眉,伸手捂住笑晴的眼楮,把她腳上的布繩解開,緊緊地抱在懷里,仰頭看向洞口上方。

四周的石壁上布滿濕滑的青笞,根本無法借力,他又帶著一個隨時可能咬他的女子,看樣子,他只能等天亮再做打算了。

一陣冷風吹來,笑晴打了個哆嗦,緊緊貼在他的懷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念著一個名字,慕容安定听不清晰,也懶得去听,這里臭得讓他難受。

突然,他想到了池映梓的小香袋,里面的寶物可不少,有一個小瓶里的液體可以融化白骨,還能去腐除臭,听說是用海里一種什麼海蟲做的。

他毫不猶豫地從香袋里取出小瓶,池安寧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不用白不用!

他小心地打開了瓶蓋兒,把藍瑩瑩的液體倒在腳下,那液體迅速往四周彌散,一陣異香過後,白骨居然真的全沒了,化成了水,鑽進土里,這里就像從來沒有過那些東西一樣。

這總算解放了他的鼻子和可憐的正狂亂翻涌酸液的胃。

「池安寧還真有些本事。」

他訝然看著這異景,小心地把小瓶收好,轉頭看向笑晴。

她正偏著頭,微蹙著眉,盯著石壁目不轉晴,像看到了什麼古怪的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明珠的光照在那里,只見一圈青笞中間有一片明鏡似的石頭,他曲指一彈,暗器飛去,正中那塊鏡石,清脆的響聲之後,那鏡石居然緩緩往里面凹陷而去,然後,整個石壁都開始往地底下陷,露出一道幽暗的小門。

「爹。」

笑晴突然笑了,拔腿就往那里走。

慕容安定拿出匕首,緊跟上去。穿過長長的漆黑的通道,他一直暗記著步子,足足走了一千一百步,笑晴的步子才慢下來,有風吹進,帶來似曾相識的花香……

他立刻想起這是山莊大院中那種叫瞌睡花的植物,難道笑晴把他帶回山莊了?而他剛剛走過的路就是山莊通往外界的秘道,而這秘道並不被東方聞知曉?

那麼,那晚模進他房間的半顏女是否也是經這條秘道進山莊的呢?

東方聞說這位女子是笑晴,而那位半顏女也自稱笑晴,誰真誰假,要如何定論?

他心情復雜,一直跟著綠衣笑晴往前,出秘道的地方居然是一棵碩粗的大槐樹,這樹的下半部分樹干已經空了,正好容納笑晴自由出入,而他不得不緊縮起身子,才勉強鑽出去。

這里是山莊的後院,此時靜寂無人,幾排屋子里都無燈,牆邊的雜草不知被什麼東西踩過,悉悉索索的響。

「髒。」

笑晴突然停下腳步,喃喃自語了一聲,走向院中那口小井,彎腰,用小桶搖上一桶水,舉起來,迎頭澆下。

她就站在慕容安定的眼前洗浴,慕容安定又開始流鼻血,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君子,若有美人,他想撲上還是會撲上,可若是這樣一個神智如同三歲小兒的女人,他還真提不起那個勁來。

女人,在身下少了嬌媚承歡的勁兒,于他來說,有些缺乏趣味。

他走過去,掬了冰涼的井水往臉上澆,洗去血漬,也平復躁動的心思,然後退到一邊,等著她洗完鬧完。

反正血也被他喝了,他是一定要弄清楚這邪氣的玉鐲,玉蝶,到底從何而來?兩個笑晴,又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什麼邪惡的勢力在悄然滋長,想和他作對為敵?

這些魏族遺民又是否會安心過日子?

吱嘎……

院門輕響了一聲,他迅速閃身,躍上了大槐樹,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面。

「笑晴。」

管家皮笑肉不笑地進來了,滿臉色|欲,貪婪地看著笑晴完美無暇的身體。

「我知道你會回這里,今天喝飽了嗎?要不要我幫你?」

笑晴又恢復了痴痴傻傻的樣子,呆呆地坐在井台邊上,仰起美麗的臉,看著天上的月亮。

慕容安定突然就有些心疼了,到底遭遇了什麼事,讓一個美麗的姑娘,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被人輕侮都不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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