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傍晚的陽光依舊不舍離去般地照在s市最為繁華熱鬧的香謝里街。
街中央的十字路口,一位妙齡少女此時正頂著與她極不相符的甚至極其夸張的暴發戶式的妝容站在那里,而更為耀眼的不是她的妝容,而是少女那在外的脖頸上一條大拇指般粗的金項鏈在夕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不少人都對這個奇怪的少女側目,更甚至有不少的人駐足,眼光停留在少女的前前後後一探究竟,試圖發現是否此刻某個電視台,亦或是某個影視劇組正在這里對著這個著裝夸張的少女拍攝著什麼精神病者的狀態。>o<
而這個在眾人眼中的惹眼少女此刻她的額頭上正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從她低著頭卻東張西望的眼楮透露了她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何是伸出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她尷尬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她當然知道周圍人看她那奇怪的眼神。分明是在說她是個神精病。
如果不是心中的那股憤怒支撐著她,她一定無法在回頭率百分之二百的眾人當中站下去的,不,她根本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里。
想起自己的遭遇她的心中就充滿怨氣。
上一周何是來s市的第二天,只不過在這個位置上駐足幾分鐘,卻突然身後一個身影竄近,待她未反應過來就用最快的速度搶走她脖子上那根對她來說最為珍貴、重要的項鏈。
她的那根獨特心型帶著羽翼的白金項鏈,院長媽媽告訴她,從她三歲時來到孤兒院便有的,她一定堅定地認為,這是她與親生父母唯一共連的東西。
她一直都抱著終有一天能與親生父母相認,她始終幻想,某一天,在某一個地方,因為脖子上的項鏈,讓她的爸爸媽媽一眼便認出她。
可是,現在連最後的信物都沒有了,她還有可能見到爸爸媽媽嗎!
何是手伸進外套口袋,模了模里面專門買來的防‘狼’的電棒。
如果沒有上一周被搶的插曲,這個城市對何是來講,絕對算是個完美的地方。
大學臨畢業,便被一家頂尖公司提前錄用,省去了畢業後尋找工作的的艱辛。
更幸運的是,上班的地址,居然與魏偉所在同一城市。
更更幸運的是,她一直都想尋找恩人,一個神秘資助她17年之久的恩人,半年前她得知也是在這個城市。
冥冥之中天注定,何是相信,這個城市一定是她的幸運之地,這里是她夢飛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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