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引以為豪的lnp公司職員居然第一天便結束了。
怎麼辦?阿姨的醫院的治療費!
她與凌星可是都決心努力掙錢,共同承擔阿姨的治療費的。
而且她還計劃著上班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再次向大學時追了三年的學長表白。
可是,現在她連工作都沒有了,如果現在被他知道了,他一定會以為她又只是因為他在這個城市才來的。
他曾經就說過,不希望她總是毫無主見地跟著他的身後,毫無怨言地總是遷就他。
何是沮喪地趴在‘蔚藍堡’的吧台前等著凌星下班。
凌星除了白天在公司里當著小職員,晚上也在這里做服務員,為的當然是每個月多掙些錢。
「死地中海,上輩子欠你的」
「你這個ed的男人!」
「……」何是心中不平,嘴巴也不由自主地沒停。
「小姐,你說什麼?」吧台內一個女乃油小生的調酒師已經盯了她很久了。
何是狡黠地眨眼,在迷離的燈光下宛如小狐狸般壞笑起來。「說一個ed的男人!」
詛咒一個男人,什麼話才最歹毒?凌星說就說他ed。
何是想著凌星說這話時那惡毒婆娘的表情,就笑得再度趴到吧台上。
「給這位小姐來一杯,我買單」身旁一個男子的嗓音傳來。很好听的聲音,听起來有點像煙草表面是雄性的微微苦澀,卻又掩不住那芯兒里輾轉甜蜜。
何是轉頭,燈影迷離,她的視野更是模糊,看不清那男子面上的神情。只是恍乎中感覺男人的高大的氣勢。
不過是酒吧里一個企圖搭訕的男人而已,最看不慣這樣的男人了,她看起來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何是輕蔑地轉回頭,發現酒保正愣愣地望著自己,莫名的來氣,對著酒保怒吼,「剛才他不是說了要給我一杯麼?你為什麼還不給我」
酒保一哆嗦,迅速將手上剛調好的準備送去給別人的一大杯冰加渡遞給了何是。
何是一口氣渴完,迅速起身離開,留下目瞪口呆的男人。
那可是冰加渡啊!這女人夠勁!男人唇角上揚!狡黠的眼中頓時萌生想法,何不將計就計?
真是氣人,工作莫名就沒了,還遇到隨意搭訕的男人,他當她是什麼女人,隨便一杯酒就能怎麼樣的嗎?
何是離開後,才感到喉嚨里傳來陣陣的辛辣!頭也開始暈乎乎的。
尼瑪,剛才給她喝的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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