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的性格,是閑適的,是恬淡的。可她做事,卻並不恬淡。
這蘇海嚴的權始終是要削的,不然,琴姨想要立穩腳,難!
所以,在練習完身體以後,蘇晚晚又開始考慮如何幫助去削權的事。
如果說蘇琴在珠寶公司發展的話,蘇晚晚現在要準備的便是幫助蘇琴找出蘇海嚴的心月復,然後一個一個把他們給剔除出去。
蘇海嚴做事極為謹慎,所以蘇晚晚也需要和蘇琴從長計議。
不過,比上蘇海嚴,袁渠這個人的漏點也要多的多了。所以,蘇晚晚打算從袁渠身上下手。
袁渠是蘇海嚴平時最得力的手下,蘇海嚴的很多事都是經過了袁渠的手。
不管是蘇家老宅的事也好,蘇家自己的事也好,袁渠都經常插手,這當然和蘇海嚴的信任有關。
但是袁渠這個人,若要論缺點的話,那便是十分好,這也就給了蘇晚晚極大的機會。
盡管袁渠對蘇海嚴的交代十分嚴肅對待,但是,一個好的人,能夠厲害到哪里去!
更何況,對于蘇晚晚來說,又有個極大的優勢,那便是她自己的年齡還比較小,袁渠防不了她。
蘇海嚴可能根本想不到,自己便會成為他接手蘇氏的最大阻礙。
他也不會想到,他雖然做事謹慎無缺,可他的心月復袁渠有,而且是大大的有!
而至于要想懲罰蘇薇薇,最好的辦法便是讓她失去依靠,所以,在打擊蘇海嚴的過程中,也就相當于懲罰了蘇薇薇。
不過,這樣的懲罰太輕松了。
一個想要置自己于死地,隨時想著如何給自己布置圈套的人,怎能如此輕易的放過!
給她一個機會,怕是她就會卷土重來。
所以,要滅也就滅的徹底,要斷了她的希望!
你不要我幸福,那我就毀掉你的幸福。只是,你的幸福太過膚淺,不配和我的幸福相提並論。
自己要為了自己的幸福強大,要為了自己所重視的人強大,要為了雪恥上一世那不堪回首的屈辱而強大。
前路漫漫,路程曲折,再多的困難,也只是自己的墊腳石罷了。
第二天的時候,蘇晚晚便打听到了,袁渠常去的娛樂場所。
對于可憐的袁渠來說,很不巧的是,這家娛樂場所,魅色的後台,正是蘇晚晚‘光芒’的成員,馬梓堯父親的場子。
蘇晚晚知道,找馬梓堯打听這種事,是最快的。讓蘇晚晚覺得滿意的是,這道上有朋友,那果然是真的好!
馬梓堯高興的是心怦怦直跳,哪有平時那麼儒雅的樣。
是啊,他覺得開心,因為,連老大蘇晚晚都來找自己幫忙了。
這足夠證明自己在光芒是有作用的。自己是被認可的,晚晚的話一點也沒有見外的意思,所以,她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朋友。是困難的時候,想到了自己的!
當馬梓堯知道蘇晚晚具體要打听的事項時,他只是笑了笑。
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兒!行。
「晚晚,我直接要了一個人給你。」馬梓堯開口說。
「他叫大楊。人保證可靠,辦事也利索。他吧,跟著我父親也好多年了,這些年,他盡管起我來了。不過,場子的事兒,你可以放心的交給他。」
「梓堯,謝了。」蘇晚晚揚了揚嘴角,真是可愛的朋友!
前世自己失敗便失敗在有了蘇薇薇那樣的親人,又有了邵欣那樣的朋友。這一世麼,自己真的是很開心,能有楠風,梓堯這樣的朋友!
一頭的馬梓堯正樂呵著,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听到這個梓堯兩字從蘇晚晚的嘴里說出,就覺得特別順耳,特別舒心。心里就更吃了蜜一樣甜,恨不得啊,這以後每天都有這兩個字听。
和馬梓堯聊完,掛了電話,蘇晚晚並沒有將電話放下,而是撥通了馬梓堯給的大楊的電話。在蘇晚晚在和大楊聯系過了以後,蘇晚晚這才知道,原來,袁渠這次是徹底的栽溝里了。
魅色麼,很好!
袁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魅色是S市繁華地帶的一處娛樂場所,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家店是馬家的場子。而馬家在S市也是相當的有地位,所以,在娛樂場所鬧事的人多,而在魅色鬧事的人,幾乎沒有!
為了風流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事,聰明人都不會干。
這袁渠就愛來這地兒,就在前幾天,他就來過魅色一次。
懷抱著美人,感覺那自是不一般。袁渠平時在蘇海嚴那點頭哈腰裝孫子似的,在這兒可就算是金主,是大爺!
蘇晚晚听著大楊報告的消息以後,心中定下了主意。
所謂酒桌上好談事。自己雖然不能保證,這袁渠就是在魅色和蘇府珠寶的心月復們談事兒,但是,能夠知道平日里,這袁渠都和哪些人接觸,這當然也是十分好的。
蘇晚晚問蘇琴要了一份珠寶公司的名單。這名單里也都有各部門的人事資料。
所以,蘇晚晚若是知道,和袁渠接觸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也就知道了,這蘇海嚴一派的人,大概是哪些!
只要知道這些人是哪些,那事情就好辦的多。琴姨也會有準備的多!
于是,很快,蘇晚晚就和大楊面對面的,坐著商量事。
大楊自然是听過馬梓堯吩咐的,所以,這事兒也是上心的。听馬小子說,這蘇晚晚可是厲害角色。盡管她知道掩藏,但,那股子淡然,那股子自信可是瞞不了人的。
而且,這大楊啊,他是練家子,自然在蘇晚晚一些細微的動作中就看出來了,這女孩,是練過的。而且啊,是下了功夫,對準了力道去練過的。
這哪里像個平常小女娃的樣子,這反應速度,這般身手敏捷。怎麼叫人忽視她的存在。
「大楊,你說說情況好了」蘇晚晚率先開口道。這大楊長得甚是魁梧,不過,看起來,應該是辦事利索的人。不然,也不會這般被梓堯推薦給自己了。
「是這樣的」大楊也不忸怩,干脆的說道。
「這袁渠,在魅色,是有個長期包間的。三不五時,他就會來這里一次。每次來,都是那些三五個大老爺們。我雖然沒看見過,可這手下的小弟說,他們都是同一潑人。基本都不變,他們要了些酒,每次啊,都不要外人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