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睡下
唐宇見冉果兒睡下之後,躺在沙發上,腦海中卻還想著剛才冉果兒那美妙的身子,想了一陣,突然听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這是郭曉冬房間傳來的。透視一開,驚訝的發現郭曉冬和一個雪膚性感的女人正在滾床單。
「嗯?」看著那美妙無比的女人,唐宇突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但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便閉眼睡覺。想著應該是郭曉冬從外面勾搭回來的香港大美女吧。
郭曉冬的房間中,熱火朝天。那女的好像在社會上混了很久的樣子,讓郭曉冬趣味十足。很快,二人便滿足的躺在床上。
「給我一根煙。」女人看著郭曉冬。烈焰紅唇說道。
郭曉冬從床頭煙盒中遞了一根高級香煙給女人含上,然後幫其點燃。自己也抽過一根來吸上。
「曉東,讓我留在你身邊吧。你身邊的女人是不是沒有比我更讓你喜歡的?」女人嬌媚的聲音,朝郭曉冬臉上吐納一口煙霧。那魔鬼的身段讓人見了十分的著魔。
雖然剛剛戰斗完畢,但郭曉冬看到之後,熱血又澎湃起來,想著待會再來一次。
說實話郭曉冬還真想將她帶在身邊,她宛如一朵野玫瑰,讓人不能則以。但郭曉冬剛剛有了張靜,如果再把她給收了,那張靜和趙玲還不恨死她。而且她只是自己在香港酒吧遇到的,還不知道具體背景,這樣就帶在身邊,也是郭曉冬顧慮的。
郭曉冬也使勁的吸了一口香煙︰「你只適合一夜兩夜,多了就不行了。」
「去你的!」女人嗔了一下郭曉冬︰「我說真心話,看得出來你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肯定養得起我。」
「嘿嘿。我是想把你帶在身邊,不過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還是兩個。至于你,好好的待在香港發展,以後我會經常來找你玩的。」郭曉冬又是說道。
「好吧……」女人不樂意的扁了扁紅唇。「這次你自己來的嗎?」
「不是啊,還有我爸,我老大和他爸,一共四個人。不聊了,趕緊吸完,吸完之後我們再來一次!」郭曉冬越看這女人,越是受不了。
「嗯。」……
第二天一大早。
冉果兒伸出兩條玉臂,嬌唇張的圓圓的,「啊喔」的打了個哈欠。
昨晚吃了藥之後,鬧騰的肚子就好了,睡了個安穩的覺。還沒睜開眼楮,便「吧啦」一下掀開了被子,突然感覺渾身涼颼颼的,猛然想起了什麼,迅即睜開眼楮一看,看到自己兩腿成「人」字形展開著。
「啊!」冉果兒羞驚的叫出聲來,因為此刻唐宇居然拿著她的小褲褲怔怔的站在床頭。他在干什麼?
暫且先不管他在干什麼,冉果兒已經羞到極致了。她忘記自己是在賓館,而且還沒穿衣服。這是她在家里的習慣,每天早晨起來總是會掀開被子來。沒想到這次出了巨大的丑態。
唐宇目瞪口呆的看著冉果兒的身子,一溜口水沒有掛住,直接滴到了地上,而鼻子也是一熱,鼻血就冒了出來,這比昨天晚上還要讓他刺激。「我…對不起唐宇,我,我習慣性動作,我,我馬上蓋上!」冉果兒驚羞不已,忙是將被子再次扯過來重新蓋上,臉色緋紅如血。
她之所以說對不起唐宇,是因為唐宇因為看她而流了鼻血。這全是因為她習慣性動作被唐宇看光了才讓他又流鼻血又流口水的。
「噶!沒,沒事。」唐宇听到冉果兒對自己說對不起,很是驚愣。
一個美女因為她的美妙將一個男的迷的又是口水又是鼻血的,居然還說對不起那個男的,這到底是真的道歉,還是在夸自己極品呀。
「你,你擦擦鼻血吧。」冉果兒看著唐宇鼻血還在流,忙是說到。
「啊?奧,好,好。」唐宇趕緊從桌子上抽過抽紙來擦鼻血,心想,自己今天可是在冉果兒面前丟人了。流口水也就算了,居然還流了鼻血。
冉果兒同樣羞的不成樣子,自己剛才那樣,真是太丟人了。在家還好,但現在可是和唐宇在賓館呀,這可怎麼得了呀。突然想到自己夜里睡覺還不老實,別……
冉果兒想到這里,再次害羞的看向唐宇,「唐宇,我,我昨天睡的還安靜啊?」
「你是想听真話還是假話?」唐宇苦澀的看著冉果兒問道。
「真話假話?」冉果兒一愣,照這麼說,那就是真的亂動了。「真話……」
「我說了,你別害羞呀……」唐宇看著冉果兒鄭重其事的說道。腦海中想了一下,又是緊繃起來。
然後直接說道︰「昨天夜里被子給你折騰掉了兩次,睡覺很不安分,一會側身,一會呈‘大’字形睡,一會又脊背朝天的。反正很不老實。」唐宇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了。想到那些驚愣的畫面,讓他一夜都沒睡好覺,每幫她蓋一次被,都有種極致的沖動,但還是被理智壓了下去。
「啊……」冉果兒听到這些再次驚羞萬分。側身?大字形?還背朝天!
一想到自己光潔的身子,這些姿勢擺在那里,那該多……
突然,冉果兒看到唐宇手中拿著自己的那個,更加面紅耳赤起來。想到剛才唐宇還拿著它在眼前看著,不由的氣憤起來。唐宇是不是有這種怪癖,喜歡拿女孩的小東西?如果不是,那他拿自己的干什麼?
「你……你拿它干什麼?」冉果兒羞嗔道。
「咚!」唐宇一怔,倒把這茬給忘了。本來是好心的,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那個。果兒。我。你,你別誤會呀,是這樣的,我早晨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你將它掛在衛生間,我猜你昨天晚上一定洗了,然後晾著,我看還有點沒干,又想到你待會還得穿,就拿在手里來回動動,讓它干快點。果兒,我說的都是真的!」唐宇忙是解釋到。流口水流鼻血那最多說明自己多情,這是男人本色,無可厚非。但如果被冉果兒誤會自己偷她的貼身東西,那她還不認為自己是個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