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今天幫媽媽照顧一個來家里做客的小朋友,居然一起耍起了雙人小游戲,沒時間更文,請見諒哈,四點走了之後,我又不小心聊了一個小時的天,現在五點了,六點玩不成了,狐狸今天就只能更一章了的說。
劍墨一臉不好的臉色,用輕功‘飛’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到一個懸崖下,向崖壁往上‘飛’一盞茶的時間,才到半涯腰,哪里懸空有一個小木屋,劍墨跳了上去,把懷里的妙旋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屋子里的陳設很簡單,座椅板凳,茶壺水杯,最多的還是屋子里堆的的草藥,一進屋子就能聞到淡淡的草藥味,有種安心了的感覺。(狐狸︰狐狸實在是不好描寫,隨便忽悠倆下,不要甩磚頭,那樣會死人的……)
卻不知,為何右臉出現了一條從額延伸到脖子的一條特別惡心的蜈蚣疤。
但是左側的容貌不能忽視,還是那樣的妖艷,可以說,沒有哪條疤痕的話,一定是個美男子。
倆人盤腿坐著,劍墨不斷的給妙旋灌輸真氣,希望能夠把毒素給逼出來,半個時辰過去了,也沒有任何反映,身體居然從熱到冷,甚至到達了死人體溫的程度。
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發間慢慢的流,劃過了臉的線條,因為太累,上下喘氣的過程中,那條猙獰的疤痕上下觸動著,有種活生生的在盤旋的感覺。
前面的女人,也因為真氣消失,無力的靠在男人的懷里,呼吸越來越微弱,體溫越來越冰冷,劍墨只好去找點普通的藥材,先克制一下妙旋體內的毒素,暫時讓她蘇醒過來,問問到底這毒有多久了,居然有這般厲害?他利用藥靈氣都逼不出來的毒,難道從小就有?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難弄?
他是學醫的,這種病情還從來沒見過,難道他孤陋寡聞了?
幫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動作,蓋上被子,寒風呼嘯,姑且還是有些冷,抖抖自己的衣衫,卻不知掉了一個發著淡淡綠光的藍藤草。
----------------------轅里--------------------
「啪啪啪!」舞無論怎麼揮舞自己,打四周的牆壁,卻怎麼也打不出出口,它們都是從這里面出來的,現在卻怎麼也出來不了,這可讓他們怎麼辦啊?
冰萱用自己的頭撞,卻只看得到數不清的星星,白色的爪子懊悔的模著自己頭上淡藍色的毛發,如今,她們什麼都沒做成,盡然要死在這自己的‘親生母親’中,到最後她們會不會害了自己的主人啊?
一直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天焚,緊閉雙眼,默不作聲,也不試圖找到這里的出口,撞的昏頭轉向的冰萱不滿的對天焚吼道︰「我們在這里費勁勞苦,你一個在這里睡覺是吧?」
天焚也要顧及自己耳朵的安慰了,過了一刻鐘,天焚才緩緩的睜開眼楮,看著冰萱,默默的說出六個字︰「我有辦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