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君微感疑惑,接過紙條,確實是柳大哥的筆跡,只是去大將軍府相聚,她會不會被義嫂給撕碎炖了?想到此處,不禁毫毛立起,但是字條上字跡有些潦草,分明是匆忙所書
若非要事,柳大哥絕不會貿然邀她入府見面的,看看紙條上的時間,酉時相見,還有一個時辰。
她輕嘆一聲,便回房寫了個告假字條,煩請小順子一會轉呈給令狐薄,她則去領了馬兒,快馬加鞭奔向柳大將軍府。
雖然時隔近兩年未見,將軍府的門丁依然認得她,一看見她,就急忙迎上來牽馬,笑道︰「姑娘,大將軍在書房等你好一陣子了。」
何清君「嗯」地一聲,匆匆趕向柳清飛書房。
「柳大哥,你找我何事?」她一進門,就急急地問。
柳清飛眉頭攏起,訝然問︰「你不是教人留紙條,說酉時來此相見嗎?」
兩人同時一驚,面面相覷,果然是有人搗鬼!
何清君正欲說話,卻見柳清飛頭朝書桌重重磕上,她心知不妙,忙沖過去,嘴上卻道︰「柳大哥,這是要對我膜拜到底嗎?」
「……呃,柳大哥……我們遭算計……」她手指尚未踫到柳清飛,也渾身一軟,趴到書桌上。
當她醒來時,驚恐看到自己近乎赤身**地躺在床上,而她旁邊正躺著同樣幾近**的柳清飛!
她尚來不及掩唇驚見,便瞥見床前站著一人,她急忙擁被坐起,此情此景,她唯有苦笑,事已至此,多說無用。她的手臂急切慌亂地向地上的散亂衣衫撈去,好不容易撈到一件長衫,顧不上羞澀,無視那人黑如鍋底的臉色,和因為發怒而微微發顫的喘氣聲,將長衫披上身。
「柳大哥!柳大哥!」
許是柳清飛內力遠不及她,無論如何推搡掐擰,他仍舊雙目緊閉,堅決昏睡。床邊上站著的男人已經近乎瘋狂了。
她趕緊落下床幔,伸手從床下再撈,將能穿上身的都穿上……
正在此刻,又沖進兩人,一位是那位曾經的良人,一位是面皮已經扭曲的義嫂。
為保命,她咬牙起身,提起柳清飛,從窗上擲起,不偏不依,「撲通」落入院內的人工湖里。
義嫂一把扯下床幔,抬手就朝她甩耳括子。
何清君右手輕抬,捏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道︰「義嫂,清君可不是任人魚肉的。」
宋玉潔突然撲到八仙桌上大哭︰「何清君,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我早知你對大將軍不安好心……你自己守不住男人,卻來柳家偷人!活該你沒人要,不要臉,破鞋……」各種難听之詞,不停從她口中飛出。
何清君臉色微青,冷聲道︰「再哭,湖里的柳大將軍就沒命了!」
「你個殺千刀的!」宋玉潔的哭聲嘎然而止,沖出去,大叫著救將軍!
其實人工湖並不深,柳清飛入水片刻後已經清醒,只是听到屋內的哭罵聲,看見自己近乎赤身**,知道事情不妙,正浮在水上回憶事情經過。
白逸揚的臉色比旁邊攝政王的好不到哪兒去,他終于按捺不住,沖過來,去抓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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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要覺得這麼個小計就算計了女主,便罵女主是白痴哈,實在是施計之人太了解女主了,所以抓住了女主的弱點,罵女主白痴的話,偶不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