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熟悉的身影,那件西服跟今天上午喬繆昭穿出去的一模一樣,還是她幫他挑的穿上的,等寧溫定楮仔細一看才發現,不是像,在賓館門前跟另一個紅衣女人糾纏著的就是她的男朋友,在她生日這天上午說公司有事兒,出去將近一天的喬繆昭。
「怎麼了?」看得寧溫異樣的神情,裴匡然轉頭順著她眼光看去。
他也正正好好看到喬繆昭跟那個紅衣女子幾乎是抱在一起,然後步子凌亂的往賓館里面走,光憑他們進去的這家賓館就足夠讓人引起遐想了。
「別多想了…」裴匡然拿起桌邊的餐布擦了擦嘴角,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
可對于寧溫來說裴匡然這句話就等同放了個屁!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跟別的女人進賓館她還能不多想?
裴匡然象征性的吃著盤子里的那塊蛋糕,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意,剛剛這事兒他還真沒想到,只是找人拖住了喬繆昭而已,可這跟別的女人進賓館就在意料之外了。
「我去下洗手間…」寧溫有些慌亂的站了起來,朝廁所急速走去。
裴匡然端起桌前的紅酒抿了一口,笑著拍了拍小飯團的腦袋。
「一會兒去找找你麻麻…」然後拿起手機按著嚴復的號碼撥了過去。
「哥」顯然那頭嚴復的心情不錯,說話都帶著一股輕快勁兒。
裴匡然應了聲後說。「剛剛看到喬繆昭跟一個女人進賓館了…怎麼回事兒?」
「是他秘書…內部經濟破損的消息一放出去,喬氏股票立馬下跌了三個點,他們來裴氏了,你不在就找到我了,跟著一塊出去吃個頓飯,這酒就喝了點兒,畢竟是聯盟公司沒了他們我們的運營也會損失不少的利潤,酒過三巡之後才答應在擴展一個業務,喬繆昭酒量不錯把牧朗和易涵都放倒了,他自己這才喝醉了,估計是被他秘書給弄賓館去睡了,他那個秘書辦事能力強的很,不過在酒桌上就能看出來,對喬繆昭存著不一般的心思。」
嚴復這麼一說裴匡然也就懂了,掛上電話後,看著賓館門前已經沒了那兩人的蹤影,繼續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自己襯衫的袖口,似乎這次老天爺有意在幫自己。
在廁所里的寧溫一遍遍的撥打著裴匡然那無人接听的手機,一遍遍的確定自己剛剛絕對沒有看錯,那明明就是一直跟在喬繆昭身邊的秘書,自己從來沒有對她提起過警惕,一直都覺得她是個難得可貴的人才,忠心耿耿的跟在喬繆昭身邊這麼多年任勞任怨!
是啊!她什麼都不圖!即使喬繆昭給她的工資超過了數個高層人士,但她似乎從來不在意這些東西,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傻缺!她不圖名,不圖利,圖的不就是身邊的那個人嗎?她喜好紅色的衣服,寧溫記得每次見她她都會一身紅裝,這次絕對是她一定假不了!
十幾遍了,電話里一直都是暫時無法接通,可寧溫還是不死心,兩年了她確確實實是對喬繆昭付出了感情了,從失憶開始就是喬繆昭陪在她身邊,周圍她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唯獨只有對喬繆昭有所依賴,本是已經做好了這輩子只做他新娘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