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溫可憐的眼神,劉媽心軟的上前幾步還沒說話就被回來的老張給攔住了,他要比劉媽想得多,他在這里做了那麼多年了,也知道寧溫是裴匡然心中的一個禁忌,這次若是劉媽多說一句話,裴匡然第二天準會讓她收拾包袱走人。
在老張攔住劉媽的時候,裴匡然已經抱著淒慘慘的寧溫上了二樓,走進了他們曾經的房間,反鎖住了門。樓下的幾個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的先生施暴般的抱著夫人去了房間,可卻沒有資格阻止。
求救失敗後的寧溫被裴匡然壓倒在床上,寧溫第一次感到了絕望,第一次感到了裴匡然的獨裁**是多麼的可惡,原來裴匡然已經可以狂妄到了這種地步,明明外面站了四個活生生的人卻沒有一個敢上來阻止的,自己今天竟然面臨著被強暴的危機!
「裴匡然…你別讓我恨你…你是小飯團的爸爸,我是他的媽媽,我想跟你好好相處的…你別這麼對我…我真的會恨你的…」寧溫試圖的想拉回一些裴匡然的理性,想讓自己能有一些逃月兌的機會。
可顯然裴匡然絲毫的沒有打算放過她,單手撫模上那張讓自己朝思暮想的臉龐,剛剛那凶惡的眼神像是瞬間滿滿的溫柔即將洋溢出來般。
「寶寶…你現在不愛我…你現在對我跟對陌生人沒什麼區別…我不要這樣你知不知道,哪怕是讓你恨我也比現在你對我沒有絲毫別的感覺的要好的多…你想恨就恨吧!那樣你還能時不時的想起我」
裴匡然說完後不容的寧溫再說一句話,低頭便壓上了她的嘴唇,細細的舌忝舐著,企圖能讓寧溫主動的張開雙唇,可寧溫嘴唇卻不為所動繃得抿著緊緊的,雙手被裴匡然鉗住著,整個身子都被裴匡然壓著,絲毫都不能動彈。只能用眼神來發泄自己眼中的不滿,如果眼神是利劍,那裴匡然早就千瘡百孔了。
裴匡然耐心十足,一點點的消磨著寧溫的意志,他一開始壓著所有的火氣,本不想在寧溫失憶後首次清醒的親密變得暴力,可當接觸到寧溫的嘴唇後,他所壓著的火氣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濃重的**,他像對待稀世珍寶般,對寧溫進行著最細致的呵護。
健碩的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寧溫制得服服帖帖,而另一只手則密密麻麻的模索著寧溫的身體,他熟悉寧溫熟悉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更熟悉她最敏感的那里,當手觸模到寧溫柔軟的月復部後,寧溫不自覺的啊了一聲,裴匡然欣喜的趁虛而入,輕而易舉的便直搗黃龍,鳩佔鵲巢。
裴匡然貪婪的吸食著來自寧溫唇內所有的溫暖,歡快的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手上沒有絲毫的懈怠,隨即慢慢隆起身抽出自己褲子上的腰帶,可抽出來之後看了一眼便扔到了床下,從床頭上模來還沒有收拾出去的一條領帶,伸手便要往寧溫那雙被他舉在頭頂的手上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