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齋內斷塵閣禪房的門緊閉著,閣內三位身著黃色僧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並排盤腿坐在蒲[團,隔著一長形茶幾從在他們對面的是一身著銀青色錦袍的高貴威嚴的中年男子,他身後站著一青衣文雅俊美,一玄衣陰柔俊逸兩個年輕男子。
「慧法禪師,此事還是沒有可化解之法嗎?您和兩位長老都無法可解嗎?」中年男子一臉凝重的看著三位大師,眉宇間的鎖著深深的愁慮。
「施主,一切天注定,老衲等皆不可逆天而行,請施主莫要勉強。」坐在三人之中間的身披金絲袈裟的主持慧法禪師喃念一句佛號後誠言勸說中年男子。
「施主,老衲師兄所言便是老衲與師弟的意思,一切順應天意,若逆天而行,天劫難逃,望施主三思而後行。」慧法禪師左側的慧空禪師也同樣諫勸,右側的慧智禪師也誦佛號附和
「施主,一切皆是因果相隨,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蕩盡塵埃後便是朗朗乾坤!」
「也罷,強求無益。」得不到所想到的結果中年男子亦些許失望。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小沙彌的敲門聲
「有什麼事?」因為無隨後的小沙彌在側,所以開口問話的是慧智禪師,淡然的語氣沒有情緒的起伏。
「長老,苑外有一小姐求見長老。」
「老衲不是說過,今日有貴客,其他人等不概不得打擾。」
「回長老,那位小姐有一封信要弟子轉呈予長老,說是長老見了信便會見她的。」
「師弟,既然是誠心求見,那便看一信也無防!」主持開口,慧智才起身開門接過小沙彌遞上的信。
慧智將信恭敬的呈給慧法,慧法接過一信拆開一看,頓時臉色微便,忙對著候在門外的小沙彌道「戒痴,迅請貴客到慧空長老的禪閣,好生奉茶,老衲馬上過去。」
門外小沙彌領命而去,慧空與慧智才問慧法原因,慧法將信遞兩二人看,二人同時在生異色,隨後三人同時對中年道歉「阿彌陀佛,施主請在這稍等片刻,老衲三人去去就來。」
不給中年男子開口詢問的時間,三人匆匆離去。
「皇上,要不要微臣去看看三位大師所見何人?」青衣男子上前拱手敬問。
「不必,三位長老皆是得道高僧,且與聯有數十年的交情,聯信得過他們。能讓他們如此急于去見的人,必是重要的人物,她們既不便告知,我們也沒必要去窺探。」
在清水苑外焦急等待的阮玉瓷非常擔心長老們不見她,對于信她也沒有十成的把握,直到小沙彌匆匆跑出客客氣氣的請她入內,她才放下心來。此時在無心閣內,阮玉瓷正手捧著茶杯細賞著閣內栽放的蘭花,垂著沉思,突然間想起一句佛語不由月兌口而出︰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淨。心若無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你是否也是心中無物,才願舍棄空然幽谷,隨遇而安。可我不是。」
看這本應生長在空谷的幽蘭卻被移入塵世,阮玉瓷不由想到自己,她不也一想是被移到這個時代嗎?
「姑娘深具慧根天資聰穎,既然姑娘已知即來之而安之,又何必執念不忘往事呢?」從兩閣相通的內廊走到無心閣的慧法三人听到阮玉瓷的話,慧法悅然而笑,淡淡說言。
「弟子任雨瑤見過三位大師。」听到聲音阮玉瓷忙回身向三人合手一拜。
「姑娘,往事已是往事,姑娘又何必一再執著。」听到阮玉瓷說出前世的名字,慧空也言相勸。
「大師並非弟子執著往事,弟子只想回事自己的世界之中去,請三位大師幫忙!」阮玉瓷知道三人已經明白了她的信的意思,也知道現在的她不是真正的她,所以她直接開求三人。
「姑娘,是亦非,非亦是,你是你,你亦非你,不一直生活在你自己的世界中。只能說一切都是緣,姑娘你來此便也是緣。」慧智有些難掩的激動。他們苦苦等待的人終于來了,劫數是否化解全在她,她又豈能離開。
「姑娘,你來此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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