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男子指著阮玉瓷,隨後緩緩倒下。
「惡賊,竟然偷東西偷到國寺了,遇到本小姐算你倒霉。」本夜里無外人,阮玉瓷也再掩飾自己的本性,抬腳狠狠的踹了惡賊幾腳,最後還在賊臉上踩上一腳才泄憤。
「喂,醒醒,你醒醒?」阮玉瓷探了一下惡賊打傷的人的鼻息確定他還活著便開口叫他,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往他那人身上一模,模到一手粘乎乎的血。
「天啊,流這麼多的血!不行,得趕緊止血才行。」阮玉瓷連吃女乃都勁都使上了才扶起那人,一瘸一拐的往自己住的廂房走去。
「 !天啊,竟然傷得這麼重,那惡賊真是太可惡了!」在燭光下阮玉瓷清楚看清了傷者的傷口。一道深見骨的刀傷從右肩膀劃到了胸口。
阮玉瓷不敢耽擱忙將清水洗淨了傷口,然後將金瘡藥灑在傷口止血再扯了件褻衣給他掙扎。畢竟對方是個體格健碩的男子,阮玉瓷費了好大的勁好長的時間才將傷口處理好。
「大叔,你踫上我算是你運氣好!」幸好有那老夫人給的金瘡藥!看著臉色蒼白中年男子,阮玉瓷累得跌坐地上,氣喘吁吁。
「刀傷,如果引起發燒就完了。」阮玉瓷想起前世的一些醫學常識,心從地上躍起去探那大叔的額頭。
「糟糕,有點發燒了,有馬上給陣溫才行,不然會燒壞了的。」這怎麼辦?怎麼降溫呢?
哎,為什麼她不是學醫的,若是說外語她會近十種,可是學起醫學她只會常識。不行,在這落後的古代不學點醫術是不行了,以後一定要多花點時間來學醫,不然哪天自己重傷那流血死才怪。
這天氣這冷,受傷的人還發燒怎麼辦才好呢?對啊,天氣冷,有雪,有啦!阮玉瓷沖到院子里捧了一捧雪來回來,把布巾冰涼後放在大叔的額頭上。一陣冰冷把意志緊張的大叔給凍醒了。
「哇,大叔,你醒啦?你別動,你被惡賊給砍傷了。」那大叔看到阮玉瓷愕然瞬間從眼底閃過,他剛要起身就在阮玉瓷給按下了。阮玉瓷以為他是擔心,好心的安慰他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給你清洗傷口此血了。現在你只是有點發燒,睡一覺燒退了就好了。」
「惡賊?」大叔听到一頭霧水,有賊入濟元寺?
「對啊,我發現你的時候就看那惡賊在猛打你,我就一凳子把他給砸趴了,然後把你救了回來。不過你也不用傷心了,東西被偷就偷了,命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已經為你報仇了,嘿嘿,我把狠狠的踹了他幾腳,還踩他的臉。」想起來就爽。來到古代這麼久,就數今天最爽。原來她也是可以很暴力的。
「你砸了他,還踹他,還踩他??」那大叔傻愣愣的重著阮玉瓷話的。
「對啊,對待這惡殺人掠財的惡賊一定狠,絕;絕不能手軟!」阮玉瓷難得一次這麼有正義感。
「小姑娘,我想你弄錯了,他不是惡賊,他沒有偷東西,他更可能殺我,因為他是弟弟,他是在救我!」在他暈倒先他非常確定他弟弟是在救他。不過此時一想那麼高驕傲的弟弟竟然一個小女娃一凳子砸到了,還被踹,踩,尤其是在踩他極其看重的俊臉,想到他若知道這事實時那狂怒尷尬的窘態,他就不由心情大好。自從弟弟成年後,他就再也沒看過他變臉呢。
「什麼?他是你弟弟,他不是賊,他不是要殺你?!!」阮玉瓷猛然尖叫,不過她還記得這是在夜里,沒忘記壓低聲音。天啊,她倒底搞了什麼烏龍?她這是錯求把救命當謀殺。
看到阮玉瓷驚愕雙眸眼瞪的樣子,大叔頓時覺得她非常可愛,眼底泛著笑意對阮玉瓷點頭。
「完了,完了,他要是被我打死了怎麼辦?」不行,她得去看看,她可不想犯下殺人罪。一想此阮玉瓷提起裙子狂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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