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提親鬧事之後,阮玉瓷便一直呆在采雨軒,一連數天,她連房門也沒出去過,可以說是她被軟*禁了。白天她的房門外總有婢女守著,從安和桂麼麼更是輪流的盯著她,她就像是一個犯人一樣被人盯著。
好幾天都過去,這些天她非常的不安,她幾天都沒見到小風,她非常的擔心嫡母會對他不利。在這將軍府里她是孤立無援的,除了小風外,她沒有一個親人,連身邊的侍婢都是听命于他人的。或許當初走出小閣樓本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她也想過反抗,可是在這將軍府里人人都是她的敵人,而且小風還在孟儷瑤的手中,她不能棄他顧。
當初她真應該趁夜帶著小風逃出將軍府,當初若不是她顧忌太多,說不定她已經和小風在外面過著自由的生活了。現在想來她真的很後悔,若是能再有一次機會,她一定帶著小風遠走高飛。
一心懊悔著當初的決定,豈不知再她未出閣樓時她已沉陷在別人的陰謀之中。
倚窗而坐,阮玉瓷陷入重重的憂慮當中,就在此時門外來崔大娘的聲音。
「四小姐呢?」
「一直在房里,沒有出去過。」
「四小姐,夫人請你過去。」
自從阮玉瓷被軟*禁後,那些本來就對她不服婢女們如今是更加放肆起來。
「走吧!」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也只能是任孟儷瑤宰割了。
***
正房孟儷瑤所住的將軍府兩個最大的園子之一的綺春園正堂內,阮玉瓷一臉錯愕的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听到的話。
「奉皇後懿旨,睿親王護駕有功,為犒慰睿親王特阮將軍之庶女阮玉瓷賞賜于睿親王為妾!命其于正月二十八過門入府!」
這一字字清晰的宣旨聲字字落聲如鼓敲擊在阮玉瓷的耳膜,撞擊著她的神經!
把她賞給睿親王為妾!把她賞給睿親王為妾!
這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只不過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庶女,皇後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把她賞于睿親王。
她把她阮玉瓷當成什麼了?是個東西還是件禮物?賞!多麼諷刺的字眼,她是人不是東西,憑什麼將她當做東西賞給別人,難道她只是件玩意嗎?皇後算什麼,王爺又算什麼,難道他們就可以這樣隨便擺布別人的人生嗎?
無數個激烈的反駁質問充斥在阮玉瓷的腦海。不過她卻沒有開口,只是失神錯愕的跪坐在地上發愣。
雖然知道古代不把人[權當回事,可是這樣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如何都無法接收。
「四小姐接旨吧!」宜旨的太監看到阮玉瓷一臉錯愕的跪在地上,故擺著嚴肅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她憑什麼把我賞給什麼癆子王爺,我是人,不是東西!!」阮玉瓷突然發狂的躍起沖向出太監,十指不斷的狠狠的扒向那太監,若不是崔大娘和從安攔著,只怕那太監早已經被阮玉瓷抓花了臉。
「大膽,你大膽,你,你……」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那太監被嚇得慌亂無長措。
「公公,息怒,小女只是太激動了。公公,這懿旨臣妾替小女接下了,此事還請公公見諒!」阮玉瓷的發狂同樣也在孟儷瑤的意料外,誰敢在皇後的懿前發狂,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
「既然阮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咱家也就計較了。只是過府這事阮夫人可要安排妥當才是!」這阮夫人可是皇後表妹,勢利眼的太監自然是對其和顏悅色。
厚賞了太監並讓下僕恭敬的送出府,孟儷瑤一臉怒不可遏的瞪著阮玉瓷,「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可知道違抗皇後的懿旨是要殺頭的,你想害了將軍府嗎?」端莊不在,優雅不復,此時的孟儷瑤妝容精美的面容顯得凶狠陰戾。
「是你是不是?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是不是?」不想再假裝不想再隱忍,阮玉瓷雙眸赤怒如火的盯著孟儷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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