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一臉邪笑的李睿熙驟然間臉色巨變,冰寒再起,他猛然的將懷里的阮玉瓷甩向喜床,「你既然喜歡伺候男人,那本王就讓你伺候個夠。」
「王爺……」不會吧,這個豬王爺不是真要上吧。她不要啦!心里已經怕得快要死了,阮玉瓷還努力支撐著臉上僵硬的笑,裝著嬌弱怯怕的看著李睿熙,努力的表現得很期待李睿熙寵幸的嬌怯模樣。
「賤人,本王最討厭被人威脅,別說皇後,連皇上也要讓本王三分,若是再有下一次,本王就直接將你貶為軍妓,讓你日夜不停的伺候那麼粗賤的兵士!」欺壓近與阮玉瓷四目相對,陰戾的吐出那厲狠的話,猛然一揮袖狠狠的拍向阮玉瓷,甩袖而去。
「媽呀,真是痛死了。」那袖擺甩出的凌厲的風擊在阮玉瓷的臉上,一陣灼痛自臉上傳來,痛得阮玉瓷好像不顧一切的沖出去對那豬王狠狠的給他一頓揍。真不是個男人,竟然連她這樣美艷絕倫的柔弱女人也舍得打,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畜生,李睿熙在阮玉瓷的里又負上N分。
「小姐,王爺怎麼走了?」李睿熙前腳才走香巧便匆忙進來了,當然還有看戲的從安,不過香巧實在是太有演戲天份,若不是阮玉瓷早街道,她還真以為她的婢女是在為豬王的走而惋惜呢。
「香巧,我不美嗎?王爺竟然只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嗚……」抬起絕美小臉阮玉瓷泫然欲泣的看著香巧,同時也瞟過從安,果然也看到了從安眼中驚艷後的驚愕。
「你……」怎麼可能,四小姐長什麼她再清楚不過,從安無法相信眼前這美艷妖嬈的女子就是她監視了三個月的阮玉瓷。
「從安,夫人也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這里有我服侍就行了。」香巧將呆愣在那的從安推出了房間再把門嚴嚴實實的關上。
一掩上門,香巧回頭與阮玉瓷的目光相遇,主僕兩人不約而同的噗嗤一笑「小姐,你這招還真行!」
「那是,這叫美人計也。」美人計這一招她可早就游刃有余了,回想起豬王爺走時那寒氣狂冒的臉,阮玉瓷便不由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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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祿子怯怯的緊跟著前面疾步行走的主子,王爺不是要去新夫人那洞房嗎?怎麼又氣沖沖的出來了。去秋姿園時王爺明明心情不錯,可以說得上是開心;可是才進去就出來了,而後出來時還一臉冰人的寒氣。小祿子的心里一堆問題納悶可他卻不敢開口。
突然已經走到熙園門口的李睿熙猛然停下來,垂頭跟在他後面的小祿子沒發現他停下撞上站在前面的他。
「王爺息恕。」一撞上李睿熙小祿子差點沒將膽子嚇破了「王爺?」王爺今天是怎麼啦?怎麼又突然停下了來。小祿子這一晚上光被嚇都知多少回了。
美人計!反用美人計!呵,他差點就著了這個小女子的道了,李睿熙忽然調回「回秋姿園!」
其實這一路上李睿熙的腦海里不斷的回想著之前在阮府見過的阮玉瓷和剛的阮玉瓷。越想他越覺得蹊蹺,就算一個人的性格再變化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內變化這麼大。直至他想起阮玉瓷那僵破而做作的假媚笑才明白其中的原由。
秋姿園內,燭光被關了在房內,房外的路燈因為深夜而被熄滅了,園內一片寂靜。就在阮玉瓷的臥房外的大樹上,一雙皓明的眸子正盯著被燭光照映在紙窗上房內人的一舉一動。
耳邊傳來房內主僕兩人低淺不斷的說笑,一絲笑意不由躍上黑布巾下的辰畔。他一直注視著房內,直到婢女離開燈熄許久後,他才飛身躍入房內。听
折騰了一天,又驚又嚇的,累得快要虛月兌的阮玉瓷一著床便睡著了,完全不知自己的房內有一雙眸子正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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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傳上啊,小杳知道很傳晚了,親們多多原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