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王決︰妾有三十六計 第六十一章︰調蛇離洞再遇不識

作者 ︰ 雲夕杳

竟然還有人!阮玉瓷一看到兩人興奮得立即沖過去。昨晚從山上掉下來她只記得她砸到了個東西,卻不知道會是個人。掉下山來而且還能活都她已經感到非常幸運了,原本她還擔心她一個人想要走出這山谷可能不容易,而且一個人也太孤獨了,如今能有個伴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突然發現有人興奮的阮玉瓷竟然忘了可能有凶險,那人可能會傷害到她,她性急的沖到離她最近的黑衣人。

「喂,醒醒,死了沒,沒死的話就出個聲……」

阮玉瓷輕推了那黑人,見他不動不得已她將他翻了過來。一張,不,應該說是兩個半張臉出在她眼前。深已經入骨的傷口將此人的臉從眉間到下巴分成了兩半,連鼻子也成了兩半。因為泡在水里傷口發白腫脹蔓延他的整張臉,讓人看清她的容貌。不僅如此,從手指間平靜無絲毫起伏,阮主瓷便知道這黑衣人已經死了。收回搭在黑衣男子頸上的手。

遇到的第一個人卻是個死人,讓阮玉瓷非常失望,對那還掛在溫泉池邊的人便不抱什麼希望了。她也在掉在池里,也趴在池邊,可是她已經醒了,那人若是個活人听早已經醒了。

原以為找到了個伴,沒想到會是個死人。看到一個死人已經是夠晦氣,阮玉瓷沒興趣再去看另一個死人。

看著黑衣人阮玉瓷突然間意思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魯莽,這是個死是人,若是個壞人只怕她現在不死也受傷了。

小老虎見阮玉瓷停下不走,不由著急以頭拱了拱蹲在地上阮玉瓷。看到小老虎阮玉瓷才想起要給母老虎找藥的事。

「找藥是吧,你放心,我沒有忘記,現在我們去找藥吧。」這兩人就等她救了母老虎後再埋了他們吧。這阮玉瓷跟著小老虎離開了溫泉池離,不一會兒消失在山谷里。

*********

好累,好痛,全身發軟,整個身體向是要散開一樣。在阮玉瓷的小老虎離開後不久,原先掛在池邊的錦衣男子趴在池邊上的手指動了一下,痛苦含糊的申吟淺淺的溢出。

露在溫泉外的半個身子被山谷里清晨清冷的晨風吹得陣陣瑟寒,幾乎讓他以為自己落入陰間鬼道了,這陣陣寒風就跟陰間的鬼風一樣。腰部以下的地方傳來的溫暖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貼切。zVXC。

為了證實自己還活著,他用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咬自己的唇,一陣刺刺從嘴唇傳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還活著。強撐著睜開疲軟的眼楮,一片翠綠映入眼簾,回首看下一直溫暖的腿部,發現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泡在水里,而那水整冒著騰騰的熱氣。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這里?腦海中的思緒凌亂無緒,不斷的掙扎,過了許久昨夜的重重件件在腦海中重現。

他和靖鴻中了殺手的毒,就在那殺手要殺他們那一刻有人從山上掉了下來,砸到了殺手,但卻也將他們推掉下山。

可樣們得。因為南方發生亂民暴亂,一個月前他與靖鴻伴駕太子去南方平亂安民,這一路上他們不斷遭遇刺殺;尤其是在數天前回京的途中遇到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風翼樓殺手的刺殺;太子被刺傷,幸而遇到外出的慧法禪師的救助他們才順利月兌險。

風翼樓的殺手果然是身手了得,難怪江湖中人對其多有忌諱,不過他們也沒想到那人會雇風翼樓的殺手。

最近幾日他們一直在濟元寺養傷,直到今日才決定下山回宮復命,沒想到又遇上了追殺他們的殺手,更沒想到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風翼樓的殺手竟然用下毒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掉下山那一刻他以為自己一定會摔得粉身碎骨,沒想到他竟然會掉到水里,這水救了他一命。

不對,既然他還活著那靖鴻呢?單手支起身體,緊張慌急的向四周看去了,可是除了冒氣的水就是綠野,還有離他不遠的黑衣人,就是不見靖鴻。

看到黑衣人他再次想起中毒的事,他不是中毒了,剛中毒那一刻身體所承受的巨痛伐傷他立即便知自己中劇毒,可是他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毒發身亡呢?不管那麼多了,還是先拭靖鴻要緊。他試著想要用手支的著身體跑上岸,可是完全使不上力氣,掙扎了許久他才爬上岸,可是卻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精力,虛弱的身體使得他體內的毒素再次發作,頓時昏迷過去。

清冷的谷風吹在他半濕的身體上了,可是他已經感覺不到谷風的冷了。

森林深處,小老虎帶著阮玉瓷趴在土坡上看著土坡對面的盤繞在陰濕的山洞前的身帶花斑的巨蛇。而且那。蛇洞附近有許多長得非常茂盛的形狀有些奇怪的葉帶斑點紅的草,那一定就是解藥了。

「白翼,你確定就是它咬了你媽媽嗎?」一虎一人一番交流後阮玉瓷知道白翼是個男寶寶。白翼是阮玉瓷給小老虎起的名字,問了好幾個,小老虎最喜歡這個,想必是因為它很喜歡自己這一身白毛吧。媽媽這兩個字阮玉瓷好一翻解釋白翼才明白是母老虎的意思。

全身雞皮疙瘩層出不窮,阮玉瓷極力想讓自己鎮定,可是面對這樣的巨大毒蛇她還能鎮定她就不人而神了。顫抖的聲音從阮玉瓷的嘴里飛入白翼的耳里,白翼斜睥了阮玉瓷一眼。

「白翼,你竟然敢鄙視我,我就是害怕怎麼啦?見到這麼大的蛇不怕就是不是人了,難道你不害怕?」被一只老虎而且還是一只女敕虎鄙視,阮玉瓷頓時惱羞成怒,雙手叉腰,狠狠的瞪著白翼,老虎不發威當她是波斯貓是嗎「有本事,你自己去啊,哼……」

嗤!白翼用鼻子沖了一下氣,再次鄙視阮玉瓷一眼,四腿立起就要沖去向毒蛇。

「哎呀,你等等,我是開玩笑的,你別沖動好不好?」阮玉瓷見白翼要沖過去,嚇得心差點掉出來,忙扯著白翼的那虎尾巴,一腳還抵著樹上才扯住白翼。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它那麼大而且能將你媽媽咬傷,你這樣沖過去不是去送死嗎?你要是死了誰救你媽媽。」沒想到白翼竟然是個急性子,而且學經不過激,阮玉瓷還真是怕它沖出去。

這樣通人性的老虎不常見,她已經非常非常的喜歡上白翼了,雖然它有點幼稚,但是她還是不希望它死翹翹。

白翼回首看了阮玉瓷一眼,那你說怎麼辦?听阮玉瓷說得有道理,所以它才停下來听她說。

「這樣,我們想個辦法將它引開,然後再趁機會采解藥,你看行不?」一虎一人又趴在地上,湊在一直商討對策。

又是一番嘰嘰呱呱的議論,終于最後決定白翼去引開花蛇,阮玉瓷趁機會采解藥。

阮玉瓷找了幾根手腕般粗細的綠藤連成了幾十米的長繩,長繩的一頭叫白翼咬著,另一頭綁著一根尖木棍由阮玉瓷拿著,那木棍上涂上了能吸引蛇的草藥。背抱好幾根木棍阮玉瓷爬到了離蛇洞不遠的大樹上,將手中的木棍扎向花蛇,如此幾次的挑釁終于惹得大怒,開始不安的躁動起來,看出大蛇已經火了,阮玉瓷將最後一根木棍扎刺花蛇同時叫白翼快跑。

果然如阮玉瓷所料,被惹怒的花蛇追著白翼拉著的長繩離開了蛇洞,阮玉瓷忙從樹上溜下趁機跑去慌亂的邊扯帶拔的拿了一大把解藥,一听到白翼的吼聲,她立即奮不顧身的逃離蛇洞。

「怎麼樣,我比你厲害吧?」跟著白翼往回走,抱著解藥的阮玉瓷洋洋自得。得到可以救母老虎的解藥白翼非常激動,對于阮玉瓷的得意洋洋的話完全不在意。

兩人又回到山谷的溫泉池處,突然阮玉瓷看到趴在離溫泉蠻遠的地上的錦衣男子。

「咦,難道他還沒死!」阮玉瓷將解藥往白翼身上一放,提起裙子奔向那錦衣男子。

「幸好還活著,咦…怎麼是你?」探了一下男子的頸脈確定人還活著,阮玉瓷費力的將人翻了過來,可是當看到那人的臉時阮玉瓷失控的驚叫出來。

「豬王李睿熙!你怎麼在這里?難道我昨天還把你砸掉下山?」驚愕過度的阮玉瓷完全忘了此時李睿熙完全是個半死的暈人,根本听不見她說的話。

看到李睿熙暗紫色的嘴唇像極了中毒的樣子,阮玉瓷立即給他把脈,「天啊,你真是命大,種了風翼樓的奪命散竟然還可以撐到現在。不過你也算幸運遇到了我!」

她已經將慧法那個毒僧老頭的醫經習完了,雖然她的醫術還是馬馬虎虎,但是此毒醫經中的記載,解毒不是難事。

阮玉瓷將李睿熙帶回了母老虎住的山洞,她先是給母老虎解了毒。本來她還擔心給母老虎解毒後老虎會吃了,誰知那母老虎也一樣通人性,竟然要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後來在母老虎的幫助下阮玉瓷很快就找齊了制解李睿熙身上毒的解藥。

「怎麼還沒醒?」吃了白翼貢獻的野雞烤的烤雞當午飯,阮玉瓷一直守著李睿熙,可是從他服下解藥已經快兩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醒過來預兆。本就累的阮玉瓷守著守著開始打盹了。

當李睿熙從朦朧中開始清醒,意識一點一滴的回來時,他睜開眼楮看到守著他睡著的阮玉瓷。

李睿熙正盯著阮玉瓷的看,突然正在打盹的阮玉瓷托著腮的手一滑,頭差點砸到李睿熙,但她也清楚了過來。

「咦,你醒了啦?你感覺怎麼樣?」阮玉瓷擔心的問。

李睿熙盯著她,眸光一沉,遲疑一會開口問。「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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