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謙你還不快交代,你哪來的錢?」阮玉瓷湊到李睿熙面前,瞪圓的杏眸看著李睿熙,此時她那模樣就跟那些不小心抓到老公偷藏私房錢的老婆一樣。
李睿熙被阮玉瓷這麼一質問,不由愣了一下,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不解阮玉瓷為什麼這麼問,他理所當然的道︰
「當然是為夫隨身帶著錢,不然玉兒以為為夫從哪得來的錢?」
除了今天早晨醒來後她有那麼一小段時間和李睿熙在一起之外,到出了客棧之後李睿熙一直在她身邊,他不可能是當鋪當東西換錢,那麼只有可能是他見過什麼人,那人給了他錢。至于他和什麼人見過她不知道,不過她知道以李睿熙的能力完全有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招來他的屬下,畢竟他是權傾天下的睿親王,只怕整個南元國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有他的勢力。8564284
「今天是鎮上柳員外家的千金拋繡球招婿的日子,他們都是想接繡球的人。」大戶人家千金拋繡球也是難得一見的事,難得有看熱鬧的機會那大叔也是樂呵呵的。
李睿熙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幸好他們現在是站在無人的巷子里,若是大街上這麼討論錢事被有心人听到只怕會惹來麻煩,不過也是此時他才知道阮玉瓷剛剛為什麼拉著他到這小巷子里來了。
「你身上根本沒有錢,昨天我將你全身搜遍了,別說錢了,你身上連錢味都沒有。可是剛剛你卻拿出銀子來,若不是別人給你的,難不成是你自己吐出來的?」精明的眸光上下打量著李睿熙,像是要從他身上看出銀子來是似的。
在前世時她就是絕對的金錢熱,不過當然是女子愛財取之有道。除了高薪工作之外,她還投資了股票等一切高風險高收入的投資,當然都有不錯的回報。從進入大學開始她就已經在做各種投資,一直到後來取得了一個文學與一個商業學兩個碩士學位正式進入社會工作後都沒有間斷過投資,而且她的投資目光可是極準。
李睿熙見阮玉瓷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樣瞄著自己看,一種被有看穿的無奈涌上心頭,完美的唇畔勾起無力的笑意。
「錯了,我不是你的妻,你的錢是你的錢,我的錢是我錢的,我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少在這里拉關系!」她一定要想辦法拿到休書好走人。
「玉兒,昨天你趁為夫昏迷時將為夫里里外外模遍了為夫也沒說什麼,為夫只是摟著你的腰你就……」李睿熙一臉委屈的說著,阮玉瓷听他說她將他模了個遍她的臉頓時暴紅,羞得她不敢在听下去,看到巷外大街的人在跑動阮玉瓷心虛地拉著李睿熙往大街上沖
「玉兒,你簡直就像只狡猾的狐狸。」也不管是會有人出現右手環上阮玉瓷的小蠻腰,「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我是見王府的暗衛,錢也是他們帶來的。」
「我若是不帶錢出門你昨天就該睡大街了,若是我沒帶錢你會衣服穿有飯吃!」阮玉瓷白了李睿熙一眼,看到李睿熙那妖孽的俊臉,腦海中一閃,她記起了差點被她遺忘的話題「你這個狡詐的家伙,差點就讓你給蒙過去了,你說,你是不是見過什麼人了?他給你的錢是不是?」
雖然听過她無數次否認與自己的關系,可再听李睿熙還是氣得不行,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他一定要讓將阮玉瓷變成他的妻子。此時他想的是妻子可是不是妾哦。
順著阮玉瓷的目光李睿熙也看到她盯著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過他可不打算收回來,耍無賴道「為夫的手怎麼啦?當相公的摟著咱家娘子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過想家道。當然這也不能怪李睿熙,誰讓他半路昏倒了,他當然不可能知道阮玉瓷早將他果搜了。
「柳員外就是本鎮上的首富,這鎮上一半以上的店鋪和三分之二以上的土地都是柳員外家的,前面的大宅就是柳員外家的。要說這柳員外啊,錢多,鋪子多,地多,妻妾也多,女兒也多,可就是沒有兒子。」那大叔一開始還是羨慕,最後無比惋惜。
達到目的收到了錢阮玉瓷正要繼續逛街,動了子才發現李睿熙的魔爪正摟在她的腰上,小臉驟起惱色嬌喝道「姓李的,你的手放在哪里,還不給我放開!」
「嘿嘿,開玩笑的,這試就免了,咱們看熱鬧啊看熱鬧。」拜托她現在只想要他的休書,她才不會笨到和他試這個。不過看到李睿熙一暗沉阮玉瓷有點後悔一時的逞口舌之快了。
「還錢,還我一百兩來!」阮玉瓷一听他有錢馬上叫他還錢,一心在錢上的她還沒注意到攬在自己腰上的咸豬手。
不過她只是猜到李睿熙見過了什麼人,卻不知道昨晚李睿熙的手下就找到了他們。
昨晚殷成等人來見他時,他想到自己他身上沒有錢,便讓殷成留了一萬兩的銀票給他,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他的小女人嗅到了錢的味道,真是鬼精鬼精的小東西。
听大叔這麼阮玉瓷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看著李睿熙,這柳員外的故事怎麼和李睿熙的這麼像。
到了這古代阮玉瓷除了保留了現代所有的聰明的腦袋瓜子外,除多了來到這時代為了保命對醫術感興趣外,阮玉瓷目前還有一個從現代到古代都一直沒有被遺忘的絕對興趣——她對錢對數字絕對的極度的敏感。
「李睿熙!」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阮玉瓷的口中擠出,帶著她的憤怒。
「難道住客棧吃飯買衣服買藥都不要花錢的嗎,一百兩,快點還我。」一百兩可是不少錢呢,她現在又沒有收入,不省著點花,錢花完了她可不想當乞丐。
「還你錢?玉兒為夫什麼時候欠你錢啦?」李睿熙這回可傻了,他什麼時候欠她錢了他怎麼不知道。zVXC。
顯然李睿熙一直很溫柔的對她,她已經忘了李睿熙有過的冷酷霸道,狂傲的一面了。
從那以後一心想要孫子的老員外就做主給柳員外娶平妻納妻,可不知是老天爺處罰還是怎麼回事直到老員外仙游時柳員外那一群妻妾連全都沒有生出一個孩子。後來遇到名醫診了脈才知道是柳員外得了病生不了孩子,柳員外花了大把銀子請了名醫治了整整三年才將病治好。那時柳員外都過了四十歲了,他那些妻妾也老的老死的死了,為了兒子柳員外又開始納妾。
「喂,李懷謙,你覺不覺這個故事很耳熟啊?像不像是你的翻版?」
「大叔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為什麼住那邊擠啊?」阮玉瓷問就站在她身邊的看熱鬧的大叔。
「你隨身帶的?」杏眸眸凌厲瞪著李睿熙,此時阮玉瓷根本不當他是什麼狗屁王爺,她一點也不怕他。
見她一臉羞紅李睿熙也適可而止沒再說下去任她拉著自己跑,他心情極好的看著拉著他手的小手,反手中瑩白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掌中。
「玉兒,為夫的錢就是你的錢,咱們夫妻倆又何必分你我呢?」李睿熙十分不喜歡阮玉瓷動不動就和他拉遠關系。
「這話怎麼說?」听到那柳員外妻妾多時阮玉瓷抬頭鄙夷的看了李睿熙一眼,懷有別意的繼續問那大叔。
「玉兒是在懷疑為夫沒種嗎?為夫不介意在玉兒的身上試試,試過以後玉兒便知道為夫是不是和這格員外一樣了!」環著阮玉瓷腰的手猛然收緊,李睿熙一臉幽黑的瞪著阮玉瓷。
「那柳員外今年六十歲,是柳老員外的獨子,為了讓柳家子孫繁衍開枝散葉,柳老員外在柳員外十四歲時就給他取妻了,可誰知柳員外的第一個妻子竟然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嫁給柳員外三年竟然連個女兒也生不出來。
「柳員外,柳員外是誰啊?」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員外應該是指有錢人吧。
「哎呀,你看外面人都了,咱們也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大街上的人都往一處跑全集中在一個地方,阮玉瓷拉著李睿熙也跑到人群,不過她沒打算擠進去,只想在外圍看看熱鬧。
「為什麼這麼說?」溫柔的眸子瞬時斂去,銳利的眸瞟過阮玉瓷的側臉。
今年還納了第三十房小妾,是鄉下一富農家的女兒今年才十五歲。這病是治好了,也納了新妾,可這些妾就是生不出兒子來,反倒是女兒一個接一個蹦出來。現在柳員外家光小姐就十幾二十個,今天拋繡球的是柳員外家的大小姐。若是能接到柳大小姐的繡球入贅柳家那這一輩子就不愁!」大叔的語氣中透著無比的羨慕,恨不得自己能年輕幾十歲也和那些小伙們一起去搶繡球!
他此話一出阮玉瓷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竟然敢騙她,出山林時她將他全身一寸不落的搜遍了都沒有錢,他還隨身帶,他往哪里帶,難不成他還裝在肚子里再吐出來嗎。
這個小女人已經不止一次懷疑他身為男人的能力,被自己的女人如此懷疑李睿熙的男]性尊嚴受到極度的挑釁。他在心里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讓這小女人知道他那個的能力,要讓她幾天下不了床,非要讓她在他身上求饒不可。
李睿熙無奈的從身上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阮玉瓷,心里卻想著,這個小財奴,有一個小財奴的妻子李睿熙還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當然,難道玉兒出門都不隨身帶錢的嗎?」李睿熙一頭霧水的看著阮玉瓷,他還沒弄明白阮玉瓷為什麼一直繞著這錢的問題不放。他當然不知道啦,就算他再聰明也想不到。
就在兩人在人群中斗嘴著時,樓上的柳千金和她的丫環們也注意到了人群中俊美不凡的李睿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