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員外帶著一大幫幾十個家丁,阮玉瓷和傷員李睿熙李大小姐寡不敵眾,被柳氏父女給強搶回柳府。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柳府,可還沒進門就看一個尖嘴猴腮的半百瘦老頭在門外候著看那穿著打扮是柳府的總管不假。
「老爺,您可回來了!」那尖嘴總管一臉慌急,一見柳員外立即沖了過來。
「剛剛在大門口,你听到了什麼?」
「你在這里等著,我過去看看!」李睿熙將阮玉瓷囑咐阮玉瓷等他,他自己便運輕功悄然飛落在房書的屋頂上卻探听柳員外與神秘來客的談話。
「柳財,出了什麼事?」柳員外看到那尖嘴總管柳財那臉盆般大的肥臉上兩條蟲眉擰成一條了。
前世在出生在農村,在她十歲的時候移到城里。可是在移到城里之前因為她爸爸媽媽不在家,她是留守兒兒童,村里比她大的男子們經常欺負她,第一次欺負她哭得肝腸寸斷,他們還是不放過她。從那以後她就知道哭不能解決問題她就再也沒哭過,第二次那些男孩子若是再來欺負她時,她就和他們打架。她一向狠心,豁出命的和他們打,嚇壞了那些男孩子,他們再也不敢欺負她。
還吃府們。「神經病!」阮玉瓷送了他三個字,拉過桌上的糕點。
「今天柳府來客必是重要人物,那柳員外今天定沒有時間來找我們麻煩,所以今天我們還是安全的。只需等到夜里,探了消息我們就離開。」其實自從听到柳員外與總管的話後,李睿熙心里便有了計劃,剛剛表現得很著急他只是試探阮玉瓷而已。
阮玉瓷拿出隨身帶的銀針小心的試了試所有的茶水果點心,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看那柳員外不是什麼好人,她可不想吃了加料的東西。確定沒有被下毒後她才開始享用那些糕點。
的大樹上
李睿熙趴在房書的屋頂上,仔細听著屋內兩人談話,不听還好,這一听可是將他嚇了一跳。越听他越火,越听心情越沉重。仔細听兩人說話的聲音,突然覺得有一道聲音很熟悉,越听越懷疑,越懷疑他就越想確認那人是誰,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揭開瓦片,可就在他拿起瓦片那一剎那,一支利箭從屋內射上來,他登時暴露了。
「你的眼神,那時你的眼神有異,你定是听到了什麼。」看到李睿熙眼中的懷疑,阮玉瓷突然感覺到受傷。
「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的做;你這禍貨自然就是禍泥啦,難不成你還是禍水不成?」阮玉瓷白了李睿熙一眼。
遠遠便看到守在門口的護衛,李睿熙抱著阮玉瓷從處暗飛落在房書外院子里一棵茂密
「不錯,我是听到了他們的話。」
「玉兒,你有什麼辦法趕緊說說看,本王可不想在這里吃晚飯。」這個小女人一臉像沒玩夠的樣子。听李睿熙的話看似他看著急,可是表情卻沒一點不耐煩的意思,甚至眸中還是一片從容。
「來,先吃點糕點,放心,沒有毒!」拿了快糕點給李睿熙,「王爺,不是我說你,你還真是沒耐性,既然來都來了,又何必著急著出去呢。這麼好的糕點可是別的地方沒有,不吃豈不是浪費了。」
「哭有什麼用,哭那柳肥肉就能不抓我們嗎?」
「你知道?」李睿熙驚訝看向阮玉瓷,目光有些懷疑,但只是瞬間便消失了。他已經試過很多次,阮玉瓷不會武功,她不可能听到柳員外和總管說的話;不過他很好奇她怎麼知道。
事情果然如李睿熙所料,一直到天黑那柳員外都沒再出現,兩人開開心心的吃了晚飯後就開始休息養神,只待入夜後李睿熙用阮玉瓷隨身攜帶的迷藥將門口的家丁迷昏後,兩人換了家丁的衣服趁夜色逃出了南苑,半路上抓個了婢女拖到花叢中問清了路,兩人就往柳員外住的院落走去。
「玉兒,這怎麼能怪我,我可全都順你的意思走的。」李睿熙到緊關著的門口仔細觀察著門外的動靜後走回來。
「睿王失蹤了,現在生死不明,絕不能讓睿王再回到京中,現在是奪權的最好時機,主子早已經計劃好了,現在就等銀兩用,解決了睿王,兵權到手,那個位置就是主子的了……」
吃了完了一塊糕點,喝了口茶,阮玉瓷繼續進攻第二塊,那柳老頭有眼無珠招惹了她,還當街把她搶進柳府,既然進了這柳府不鬧他個雞飛狗跳她決不走。
在柳員外的的書房內,柳員外連在與那位來客在密議,卻不知道李睿熙和阮玉瓷已經潛近了他的書房。
「你不打算去探探消息?」看到李睿熙點頭,阮玉瓷再問。這麼好的機會她可不認為李睿熙會放過。
不過顯然來是大人物,而且還是帶著護衛來的,在房書的門外一排六個護衛就守在門外。
從大街上听到那大叔說柳員外的事時他有就所懷疑了。有一個鎮三之二以上土地,一半以上鋪面;像柳員外這樣的巨富他不可能不知道;若是他不知道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京中有人為他遮掩。能掩得住如此巨富的人,不是一般的官員可以做得到的,非要是手握重權者不可。
阮玉瓷和李睿熙被家丁們帶到所謂的南苑關在一個布置得非常華麗但卻極其俗氣的廂房內,不會兒婢女送就上了許多的水果、茶和點心供他們吃用。
「主子怎麼會突然要將銀兩全都運進京呢,這麼多銀兩全都運進京這目標太大定會引起那邊的懷疑的。」柳員外濃眉緊鎖,憂心忡忡。
不錯,剛被抓她是很擔心,可是轉念一想,想起李睿熙的暗衛既然已經找到他,那他們一定就在暗中保護他,既然有人保護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接著又想一開始他們逃跑時那些暗衛一定就在他們附近只是沒有李睿熙的命令不出來而已。
「老爺,京中來客人了。」柳財湊近柳員外耳邊小聲說,不過他說的話全落入了武功高強的李睿熙耳中。听到兩人的話李睿熙眼光驟然閃過一絲犀利,而這正好落入抬頭看他的阮玉瓷的眼中,她立即扭頭看向柳員外兩人,心有疑惑。
感覺到李睿熙熾熱的目光,阮玉瓷突然不自在起來。她還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忙轉移話題
本來想說李睿熙是禍水,可是又想起紅樓夢中賈寶玉說過的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的做;李睿熙這個假女人真男人就個禍泥,遇到了他她總是被濺一身的泥水。真是倒霉透頂了,只是個逛個街,結果被當街強搶了。
死人,不具威脅!zVXC。
那柳員外听到消息那一噸肉猛然一晃,語氣急切的道「將新夫人和她的丫頭帶到南苑去,好好侍候著。人,你們可給我好好看著,若是出了事小心你們的腦袋。」撂下話跟著尖嘴總管急匆匆的進府了。
「玉兒,你這是在嫉妒為夫長得俊美嗎?」李睿熙湊近阮玉瓷,一臉無賴的道,也不想想他現在還是女裝,這模樣能見人嗎?他不知道,阮玉瓷可受不了。
「現在怎麼辦?」果然是有錢人家的東西,一點也不比睿王府的差。早餐不是很合胃口,她吃得少現在已經有點餓了。阮玉瓷悠哉的享用著糕點,一點也沒有被人強搶的擔心與害怕。
「你不是已經有了主意了嗎,還問我做什麼?」听到阮玉瓷那三個字李睿熙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女裝,頓時泄氣了,沒好看氣的看著阮玉瓷,一身女裝可是讓他不舒服到了極點。看著阮玉瓷一副悠哉的樣子,李睿熙還真是氣惱不已,
「禍泥?這是什麼意思,禍水我倒听過,這禍泥還是第一次听說。」
「去的時候帶上我!」這個熱鬧湊得。
李睿熙看到她說話時眸中閃過的受傷,不由心疼她,猜想她在阮府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得委屈。不過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他會好好保護她,不會再讓她受再受苦受委屈。「一個死人!是不怪你,怪就怪你這臉人神共憤的妖孽臉,沒事長成這惹事模樣,惹完了女人還惹男人!」語氣中透著酸氣。
「我自然是男人,可我不是禍泥!出這樣的事也不能全怪我。」禍泥多難听啊!若不是她拉著他去看什麼拋繡球哪會遇到這種事。突然想起立即便問「那個賈寶玉是誰?」
不像李睿熙是被那些家丁請進房的,阮玉瓷是被家丁粗魯的扔進房間的,這只因為她是個丫環,柳員外看中的是李睿熙這個假美人。
「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子里都想著什麼?若是其他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嚇得嚎嚎大哭了,你還有心情在這吃糕點。」李睿熙無語的搖頭,有時候他都忍不住懷疑阮玉瓷在阮府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才讓她養成這樣的性格。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正是這樣的她才深深的吸引著他。
「與京中的事有關?」一個王爺,尤其是個權王,最關心的當然也只有朝政之事。
「李睿熙,你可真是個禍水,不,應該是禍泥,你簡直就是個禍泥!和你在一起總是沒好事,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玉瓷揉著被家丁抓紫了手臂,一臉怒氣的沖李睿熙泄怒。
「有刺客,有刺客……」一時間書房內外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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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