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樓主不留客,本王也不勉強,只是本王的愛妃正在貴樓作客,還請樓主請本王的愛妃出來,本王接了愛妃就走。」
早便听聞風翼樓內設計復雜神秘機關重重,絕不是魯莽硬闖就可以進去的。能闖過機關全是依賴白翼帶路,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對不可以硬闖,他之所以選擇明著來試探也正是因為如此。
玉兒藏匿在珠寶箱里被風翼樓帶走,他們得到珠寶不可不打開珠寶箱看看,而以玉兒的性子她一定會在珠寶上下毒的,中毒的風翼樓眾人見到無恙的玉兒,立馬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以玉兒的聰明她一定會有自保的方法,而玉兒既然知道是風翼樓搶了珠寶,風翼樓為了保密絕對不讓她離開,所以推算下來玉兒一定是在風翼樓。
「樓主是打算與本王做對嗎?擄走綁架皇室女眷當朝王妃可是誅滅九族的罪,就算你是江湖中人也逃月兌不了王法的制裁。」竟然明目張膽的拒絕他,比他還狂妄。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睿王來此的目的竟然不是為了那些珠寶,原先他還以為睿王是為了那批珠寶而來的,畢竟可是價值千萬銀兩的珠寶,這世上看見這麼多珠寶而不動的應該沒有人吧。
「你要死啦,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害我被咽死,就算是想殺人也不是這麼殺了。」阮玉瓷才不管他是誰先罵了再說。
看你這德性,就知道是因為在山里待久了,都忘了身為人的習慣了;瞧你這模樣,一看知道是經常挨餓,你看都餓瘦成這樣,對了,你今年高壽啊?」
撫著白翼背總的手驟然停下,妖媚的笑頓時變得陰狠,不再有回應,只輕輕一揚手,圍在他們外側的風翼樓殺手瞬間倒地而亡。眨眼間原來站在地上的人已經不見了,連那白虎也消失了。
她可不認為屎殼郎會那麼輕易的就放她走,誰知道他還會想出什麼變態的方法來折磨她,不管了,先吃飽在再說。來古代她已經是抬了兩回餓了,以前不是很看重吃的的阮玉瓷已經變得非常好吃,比較挨過餓後誰不怕餓。
然更讓他的意外的是那個姓阮的女人竟然會是睿王的王妃,早便听說睿王的王妃是在將軍府的大小姐,果然是虎父無犬女,阮大將軍的女兒果然膽識過人。
雖然還不至于說樓玉感到害怕,卻不得不說他心中已經開始擔憂了。以前從未與朝廷交鋒,卻不知睿王的實在竟然厲害,睿王也算是他這半生遇到的最厲害的對手了。
「早說不就行了,害我說了這麼多口渴死了。」喝了杯茶,阮玉瓷開始點菜。
「若是本樓主說不呢!」樓玉郎也沒有否認阮玉瓷就在風翼樓。睿王既然能找到這里來那就一定是確定那女人就在風翼樓。
「嗯啊,」阮玉瓷的眸中閃過異樣,但是懊惱的樓玉郎沒有注意到。那個豬王竟然說她是他王妃,看來豬王還真是找來了,算他有良心。阮玉瓷的心情大好。
阮玉瓷小嘴噴毒似的損李肖,李肖听了是哭笑不得,而門口的另兩個守衛和那兩個婢女則是忍著笑憋得臉都暴紅了。
「陳木,將她帶走!」看到阮玉瓷臉上的笑意,樓玉郎那冰眸中也冒出火來了,下了令轉身就走。
兩人都不理會她,一直走到一個陰森森沒有人影的房子里,樓玉郎在牆上模了一下,突然地面慢慢的打開,出現在道樓梯通往地上,阮玉瓷被拖進了地下。
李肖已經對阮玉瓷這位姑女乃女乃沒轍了。他又不是樓主,說的話沒的分量,那阮姑女乃女乃完全不將他放在眼,動不動就用毒嚇他。想他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殺手,提起他的名號不知嚇壞多少人,可現在他卻被一個弱女子使喚,傳出去他也別在江湖中混了。
「你風翼樓一定沒有來過客人,就沒見過這麼小氣摳門的主人,吃飯時間不按時也就算了,也不知道通知客人,客人肚子餓了還讓客人等。人啊,果然是不能遠離人群人太久,不然都忘了禮數了。
「阮姑娘,現在才剛過巳時。」離午飯時間還有半個時辰。听阮姑娘說話他怎麼感覺滾身在打顫。
「那十七箱珠寶本王還不放眼里,本王只要本王的愛妃,樓主是否仍要枉顧風翼樓眾人的性命強押本王愛妃。」不用他動手,為了那些珠寶自然有人會收拾風翼樓。
此時完全不知外面李睿熙來了又走,又因為被樓玉郎一鬧反而沒心情再睡覺的阮玉瓷等了半天了不見樓玉郎再來,便威逼李肖給她弄了些藥給她,她便在房間內搗鼓起來,李肖和兩個婢女一見她擺弄那些見嚇得連門都不敢進,就怕不小心誤中毒。
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都是假啞巴!
一听阮玉瓷說我家王爺,樓玉郎便自認為阮玉瓷就阮王妃了,「你果然是睿王妃!」樓玉郎頓時懊惱不已。
「咳……」那冷冰的聲音就像冰塊一樣將阮玉瓷咽下的雞肉給凍結了,被咽著阮玉瓷猛咳了幾下又喝了好幾口湯才緩過來。
听到李睿熙提起那十七箱珠寶樓玉郎臉色驟變「風翼樓沒有睿王的王妃,睿王還是到別處去尋吧!」那女人絕對放不得。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要干什麼?」陰森森的感覺阮玉瓷只覺得毛骨悚然,這地下室怎麼跟古埃及的法老墓那麼像,他們不會是要把她活活弄成木乃伊吧。
「阮姑娘,我才三十不到,還不至于用高壽吧?」李肖貼著骨頭的臉皮意示的抖了一下,沒辦法彈性太差了,想抖也抖不起來。
「阮姑女乃女乃,我馬上讓人去給您弄飯,我求您別說了,求求您了,你高抬玉口吧。」不就是吃頓飯嗎?為了吃飯這女人口都能噴出毒來。
「阮姑娘,還有半個時辰才開飯呢!」
「傳令下去,所有人退回樓堡內,嚴加防守,不要落過任何一個地方,嚴加排查,不要錯過任何一個人。」
「我餓了,你讓人給我送午飯來了。」阮玉瓷像個大爺似的派勢的吩咐。
「哈哈……王法,睿王,且不說你的王妃在不在風翼樓,就算是在風翼樓你又有何證據可以證明她在風翼樓呢。誰知道你是不是借著尋妃的由頭打我風翼樓的主意。」
一個王妃竟然躲要柳府密室的珠寶箱里,看來是夫妻合謀,睿王定是也看上了這些珠寶。
也不知道過了多許,阮玉瓷終于將十幾種藥材搗鼓成了一種青色的粉末,將新藥收起進懷里,突然感覺到肚子餓的阮玉瓷沖著門口問話。
不管他是不是看上了那批珠寶,姓阮的那個女人他都絕對不會讓他帶走。先別說那些珠寶上的毒沒解,依風翼樓的規矩,沒有進了風翼樓還等活著離開的外人,除非她庫恩風翼樓賣命成為風翼樓的人,不然她只有死路一條。
「李護法,現在什麼時候了,該賞口飯吃了吧。」
「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啊,我的腿都快走斷了。」阮玉瓷被拖著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的腿都快走斷了,繞來繞去她頭都繞暈了壓根不知是往那個方向走的。
「誰和那豬王……等等,是不是我家王爺來找我了?」她都失蹤半個月了,一直說對她情深意重的李睿熙竟然沒來救她,阮玉瓷心里可是埋怨死李睿熙,每天晚上一想到自己被困,阮玉瓷就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咒上幾句。當樓玉郎問她時,心中惱火的她反口就想撇清兩人關系,不過幸好她腦子轉得快。
「你沒記錯?該不會是得了老年痴呆證了吧。」阮玉瓷擰眉一臉懷疑的問「我怎麼瞧你這模樣不是六十也應該是五十八了,常言道老來瘦老來瘦,說的不就是你這樣的嗎?我跟你說,人啊,感覺到餓了就要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多吃才能長肉,有肉才能不老。你說你這模樣,才三十就長得跟六十有得拼,怕是出去要想個婆娘也不會有女人看得上你,最多也只能是找個四十,五十的寡婦或是嫁不出的老閨女,好人家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上你,說不定去花樓那花娘都會嫌你不行……」阮玉瓷眼光從他的臉上移下,瞄了兩眼。
當樓玉郎和陳木再次來一無月閣時,就見阮玉瓷抓著一只鹽炯雞一點形像也沒有的猛啃。
「你和睿王是什麼關系,別讓我再問第三遍?」樓玉朗的臉更冷了,這個賤婦,一天之內罵了他兩次,要不是看她還有用,他早劈了她了。
「喂,你要帶我去哪?」阮玉瓷掙扎了幾下,沒掙開陳木的雞爪,被動的被陳木拖著走,不過臨走時她還順手抓了那只沒啃完的雞。
但是看來傳言竟也有誤,傳言阮府大小姐,二小姐美貌傾國傾城,可這睿王妃也頂多只是清秀而已,連個美字都談不上。而且早听說過阮府支持的大皇子與睿王支持的太子互為敵對,而這睿王似乎這阮王妃……如果不是傳言有誤,那便是睿王另有陰謀。
「樓主,現在怎麼辦?」久歷江湖的陳木看到這樣的場面也慌了。睿王實在是太厲害了,厲害得完全不像人,像鬼,竟然無聲無息的殺了二十人,太可怕了。
「你和睿王是什麼關系?」樓玉郎一進門看到那阮玉瓷那樣,滿眼鄙視的劈頭問。
終于停下來,借著地下忽閃忽閃的火光,阮玉瓷看到掛在牆的人干,她驚恐的大叫「干尸,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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