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你說如果你死在風翼樓會不會有人知道呢?哈哈……」一揚手,四周高樓上弓箭手執著火箭林立于,樓玉郎盯著李睿熙嘲諷的狂笑。
「你想殺了本王?」
狂怒噴火的眸子盯著狂笑的樓玉郎,李睿熙突然想起了什麼,齊元山;看來是他考慮不周不慎中了別的人計了。難怪進入風翼樓比想象中容易得多了。
「本王來風翼樓此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若是本王在風翼風出事,你以為你逃得到干系嗎?」
樓玉郎一向自視甚高,自負比他聰明,今天他就是要讓樓玉郎嘗嘗從雲端跌下去的滋味。
可是如今又冒出風翼樓被雇劫財寶,如果柳榮與雇風翼樓的人不是同一伙人,那他們的背後主謀又是誰?
「不,你是敗在我手中,你是敗給了玉兒,你若是當初劫走珠寶時放走了玉兒,你依舊會成功。」如果玉兒不到風翼樓來,所以有的事情都不會改變,或許到他死都不會改變;他也出不了刑室。
這一些冷血鎮定的樓玉郎崩潰了,不只是他,還有他身後的陳木與李肖,兩人更是嚇得跌坐在地。
「我很可怕嗎?」聲音從暗處出來,阮玉瓷坐在白翼的背上,那老頭死乞白賴的拉在白翼的尾巴不放。
風剎令又回到了皇甫玨玥的手中,當初阮玉瓷並不知道誰擁有風剎令誰便是風翼樓的樓主,當後來阮玉瓷知道時,她是悔不當初,所以她每次見到皇甫玨玥都咒罵皇甫玨玥是騙子,忘恩負義的小人,送出的禮物又收了回去。
他們數百人都敵不過睿王幾十人,如今只剩下他們三人,只怕是連睿王一個他們都敵不過了。
「睿王,沒必要那麼多費話,受死吧!」單手捂著被李睿熙震得陣痛不斷的胸口,樓玉郎欲下令。
「你認為你還能逃得出風翼樓嗎?」且不說風翼樓銅牆鐵壁般的守衛,當是這箭陣只怕無人逃得了。
「玉兒!」李睿熙飛撲到阮玉瓷身邊,將她從虎背上抱下,狠狠的將她抱在懷里。「你這沒良心的女人,擔心死為夫了。」
「你不覺得這個空氣中有點異樣的香味嗎?」皇甫玨玥提醒,眾人才嗅出空氣中淡淡的香味,眾人一陣驚恐,李睿熙等人也不例外,毒,誰不怕。
「不錯,想必你不知道吧,其實風剎令一直都在玉兒的身上,當然在京城就是她無意中救我,那時我就知道我遲早會落入你手中,所以我便將風剎令留給了玉兒。只是玉兒並不知道那是風翼樓的樓主信物罷了。」皇甫玨玥想看著樓玉郎瘋得更徹底。
「看來你的雇主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會是大皇子嗎?除了大皇子還有誰會對皇位虎視眈眈呢?李睿熙心中暗忖。
「還好你沒事!」阮玉瓷回抱著李睿熙,當她看到他被弓箭手團團圍住時,她真的好擔心,她感到害怕,幸好她趕到急,幸好,再晚一分鐘,見到的就是他的尸體了。
不,不可能,他們不可能逃出刑室,沒有風剎令千年寒鐵鎖是不可能被打開的。
他屢派出殺手追殺睿王都鎩羽而歸,沒有完全成任務就收不到尾款,沒有完成從任務為了不失信他才不得不答應為京中去劫貨,只是沒想到劫到的竟會是大批珠寶。
別人不說,若是他真命喪風翼樓,皇兄與太子是絕對不善罷干休的。
「你看這個是什麼?」皇甫玨玥舉起手中的風剎令。
大廣場上那火鍋里的火被風吹得搖曳不止,那火光閃在他的臉上,照出一張絕世俊美的面容。
當初那女人喊出睿王的名字時,他便有了利用她之意,而後來中毒的事只是讓他把她帶回風翼樓的變得順理成章了而已。
「你就那麼篤定可以殺了本王。」畢竟是身經百戰的睿王,即使面對這樣的生死場面依舊面不改色。
當初听到那女人叫李睿熙時他便注意了,能張口便叫出睿王名字的女子定與睿王有關系,而且叫得那麼自然,帶著怒氣而怨氣,沒有一定敬意;怎麼說睿王也當朝權王,敢如此叫睿王的女定與睿王關系不簡單,果然,出乎意料,她竟然是睿王的王妃。
「其實早進風翼樓那天你們就中了玉兒的毒了,你若早點放她走,你們的毒永遠不發作。」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太可怕了!」一想到他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中了毒,恐怖的感覺襲淹沒了他。
他一直都不知道京中竟有人在春花鎮有柳榮這樣的棋子,若非與玉兒誤打誤撞進了柳府,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可是在柳府他明明听到柳榮與那人說過要殺了他,也正是因為那句話他才認為他們是大皇子的人。
「不,不是我想殺你,是別人花大價錢買了你的命。我風翼樓做的本就是殺人的買賣。我正愁四處找不著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不得不說就連天都助我樓玉郎。」
「雇你殺本王的人與雇你劫珠寶的是同一個人?」究竟是誰劫了柳府的珠寶?他一直以為柳榮是大皇子的人,若柳榮是大皇子的人,除了他那又是誰想劫柳榮的財寶。
「不,不,不!!竟然是她,竟然是她,風剎令竟然要她身上!我竟然親手將她關到刑室,將風剎令送到你身邊,哈哈……」樓玉郎想到了,他也發瘋了。
樓玉郎訝然的看著皇甫玨玥,不解,那個女人竟然有本事可以讓他徹底的失敗。
「才幾個時辰不見,你就不記得我了嗎?」循著聲音,眾人往暗處望去,只見一個滿身是血,披頭散發的男子從暗處走出來。
「反正你是活不過今晚了,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很重要嗎?」風翼樓的第一條規則便是絕不可以透露雇主的信息,那怕對方是個死人。
「我是沒有風剎令,但是你將有風剎令的人送到了我身邊,這點我還要感謝你!」那張比李睿熙還要俊美的臉,勾起勾魂的魅笑。
「皇…皇甫玨玥……」樓玉郎瞠目瞪著徒步朝他走來的人,「你,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你不是在刑室,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玉兒,難道是他的玉兒,李睿熙心中漸喜。
「等等,在此之前本王還有一個問題?本王的王妃是否還活著?」樓玉郎一心想殺他,玉兒是他王妃,只怕凶多吉少。
白翼很厲害,第一個找到了她,在他們從刑室出來時白翼已經在暗門那等著她了。
「是誰?是誰在那裝神弄鬼?」一個站在巔峰瞬間跌落谷底的人,他的神經崩潰了。
「放箭,放箭,你們這些廢物,本樓主叫你們放箭沒听到嗎?」樓玉郎抬頭往四周屋項上看去,哪還有人。
阮玉瓷已經將怎麼進風翼樓的事全都告訴他,當然他也知道那些弓箭手因為會無聲無息的倒下。
「混蛋,都給我滾出來!」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樓玉郎驚異發狂的尖叫。怎麼會這樣,人都到哪去了,明明他已經贏了,明明他可以殺死睿王,可是怎麼會,怎麼會。
「你就好好上路吧。放箭!」
只要睿王一死,京中皇權政變,他便是功臣,誰還會追查他殺死睿王的罪名。
「本來還沒指望睿王你會親自送上門來了,不過這還要感謝睿王妃當初那不經意的一喊,若不是她出箱時那抱怨叫你的大名本樓主還不知道她竟與睿王你有關系。」
雖然他是貪心想吞下這批珠寶,但是失信以京中,怕只他風翼樓也難在江湖立足,他正為此時煩惱,沒想到睿王都是自己上送上門來了。只要他向京中獻上睿王的人頭,若是他想留下這批珠寶當酬勞想必京中也不會反對。如此他既得了財寶又得信譽,真是兩全齊美。想此連心都是冷的他也忍不住想得間的狂笑一番。
樓玉郎陰眸中漾起嗜血的笑直直的盯著李睿熙,想看他萬箭穿心的模樣,可是等了半天仍不見箭射下。
「這個不用你擔心,只要你睿王死了,京中風雲巨變,只怕已經沒有人有心顧及你睿王是怎麼死的了。」
能與睿王出入同行而且還能共同行動,足可以見兩人感情之深,
當然解珠寶的毒很重要,但是殺睿王才他最終的目的。這也是他白天當放睿王的原因-請君入甕!
「樓玉郎,你在叫我嗎?」一個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有些飄緲。
「風剎令!風剎令怎麼會在你的手里,不,不可能,你身上根本沒有風剎令。」他搜過皇甫玨玥的身,別他的身體,就連他的骨頭他的搜過。
「睿王對睿王妃還真是情深意重,真是讓人羨慕。不過你放心,睿王妃對本樓主還用,本樓主怎麼舍得殺了她只,不過本樓主向你保證,等她沒有利用價值了本樓主會親自送她去見你的。」冷嘲的聲音讓人听了刺耳。
「你贏了,風翼樓是你的了,它又回到你手里了,沒想到我千算萬算還是敗在你手中。」呵呵,娘親,兒子讓你失望了,樓玉郎絕望的跪在地上。
「你做什麼,你快放開我兒媳婦!」老頭看到李睿熙抱著阮玉瓷,他非常憤怒的沖過掰著李睿熙的手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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