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王決︰妾有三十六計 第九十七章︰關門分贓積攢嫁妝

作者 ︰ 雲夕杳

阮玉瓷听到敲門聲猛然清醒,看到自己和李睿熙貼那麼近,小臉轟一下暴紅,慌亂失措的推開李睿熙。為了掩示自己的失態,阮玉瓷忙轉移話題,因為門外的敲門提醒了她皇甫玨玥的事。

「差點忘了正事,皇甫玨玥還找我有事呢。」嬌羞的得不敢看李睿熙,她這是怎麼啦,竟然迷在李睿熙那家伙的甜言溫柔之中,難道她對他動心了。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差又與李睿熙接吻,火一樣的溫度席卷如花嬌顏,伸手撫住發燙的面頰,一時之間彷佛只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

「皇甫玨玥!」

雖然樓玉郎把持風翼樓三年,但是這兩個丫頭倒是一直對皇甫玨玥中心耿耿。

此時為門開而松氣的追晨還不知道房內的李睿熙正恨他牙根癢癢呢。

「皇甫玨玥住哪里,快帶我過去。」千萬別死了,為了珠寶她沖!

為了不讓阮玉瓷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李睿熙強拽著阮玉瓷出了房間。想到皇甫玨玥對阮玉瓷明的曖昧,李睿熙更不想讓兩人再有接觸,

「全都,那就沒必要了,我要那麼多也花不完,你自己留著吧,若你是不想要送給賑災積德也可以。」畢竟風翼樓殺人無數,積點德也是應該的。

本來是阮玉瓷想親自給皇甫玨玥換藥,順便看看他的傷口,可是李睿熙一听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去別的男人換藥,而且那個男人明顯還對他的女人有意思,他立即強烈反,甚至連她一旁看都不允許,阮玉瓷真怕再刺激李睿熙會燒起火便順從了他,就讓丫環給皇甫玨玥換藥更衣。

阮玉瓷又給了皇甫玨玥金瘡藥,讓兩個丫頭服侍皇甫玨玥上藥更衣。

「是,夫人。」追晨剛說完說便見李睿熙出來朝他抱拳拱手「王爺。」李睿熙給了他一個恨意的白眼。

現在她終于理解前世在醫院見到那些遇到不配合的病人時醫生那怒火沖天的心情了。

「王爺,他腦子,你又何必和他計較。」阮玉瓷扯出被李睿熙緊攥著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後拍著老頭的肩膀安慰

「你,你胡說,是我兒媳婦,是的我……」老頭一急,便哭了起來。

不過這不回王府的話她現在是不會對李睿熙說,不然他一定會用綁的將她綁回去的。這男人有多固執多無賴,幾次的相處她算是看透了,這個男人根本沒有鄭心可言;所以等出了風翼樓,她再找機會將他們全都放倒再溜。

「阮姑娘,求你救救我們樓主吧,樓主全是為發救我們才受傷的。」隨心和如意兩人端著午膳進來,正好听到兩人的對話,忙跪到床前乞求。

「皇甫樓主的傷復發,急請夫人給他就診。」

「玉兒,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阮玉瓷眸中一片冷漠,皇甫玨玥慌了,急忙欲解釋,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說。

「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以後要叫我小姐,知道嗎?」以主子吩咐的架勢說,轉身繼續走。

李睿熙又瞪了追晨一眼,他若不整死這家伙他就不叫李睿熙。

「兒媳婦,別生氣,別生氣啊。」老頭一見阮玉瓷一臉黑嚇慌了。為了不讓他在這搗亂,阮玉瓷讓追晨將他先帶出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她一點也不想過身不由已的生活;尤其是風翼樓,江湖中多少人日夜做夢想來了風翼樓,雖然她沒有想來了風翼樓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想因為和風翼樓的牽扯被別人滅了。

「呵呵,回京城是吧,行,那就回去吧,香巧還在京城等我呢,這麼久不回去,那丫頭不知道急成啥樣了。」阮玉瓷打哈哈的回應。回京可以啊,回去不進去!

「玉兒,跟為夫回京吧,你一個女人在外面總不是安全。」他已經在外面太久了,一個月未入朝,只怕朝中事有巨變。

「記得。」

「玉兒想要,我全都送給玉兒也無妨。」風翼樓並不缺錢,缺錢的是樓玉郎。

玉兒第一次開口問他要東西,他當然會給,即使是個人。只不過玉兒還從沒說過喜歡他,玉兒竟然說喜歡這追晨這個木頭,雖然知道不是男女的喜歡,但是李睿熙還是差慪吐血,現在他非常非常後調追晨到身邊來。

阮玉瓷怒不可遏的沖著皇甫玨玥大吼,忙給皇甫玨玥把脈發現他竟然又受了內力,而且扯裂了昨夜包扎好的傷口,失血過多的癥狀非常明顯;頓時阮玉瓷氣得臉都黑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動武了,我不是囑咐過你一百日內在傷痊愈之前不可以動武嗎?你為什麼不听我的話。」

已經走了兩步,阮玉瓷听到身後李睿熙哼聲,又轉過身來盯著追晨「你叫什麼?」

三人來到皇甫玨玥的房間時,老頭早在那等著了,一見阮玉瓷立即沖來急呼呼的叫嚷「兒媳婦,你快救兒子,兒子他留血了。」說著拽著阮玉瓷的手就要拉她進房。

他並非真的想找死,只是在救人沒有他們會突然反抗。

「老頭,別哭了,他和你開玩笑的。」

「玉兒,你要那珠寶做什麼?」李睿熙不解。玉兒不是個貪心的人,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想那些珠寶。

「丫頭是我兒媳婦!」老頭得到阮玉瓷的答案得瑟的沖李睿熙老草‘嫣然’一草,非常強悍的強調。

其實阮玉瓷誤會皇甫玨玥了,在他未接下樓主之位之前人,也一直在經營風翼樓的其他產業,直到他被皇甫離孟召回風翼樓接任樓主之位。不過在他接任樓主之位才幾天他就被樓玉郎所逼被迫逃出風翼樓一直四處逃亡,當然也因為如此,他這樓主上任三年還沒做過一樁殺人的生意。

叫夫人小姐,追晨臉部扭曲,尤其是看到李睿熙烏沉的臉,追晨突然覺得王爺像是要吃了他似的,王爺好可怕啊,本來還想找機會回到王爺身邊的心思立即打消了,還是跟著夫人吧。

可憐的追晨受了傷都不明白自己為啥受的傷,更不知道他新主子的磨人的想法,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從止這被李睿熙記恨上了,往後的日子可謂是過得水深火熱啊。

「玉兒有什麼事想和我商量?」終究是忍不住喚她的名字,皇甫玨玥只好頂著李睿熙那殺人的眼光。

「這里沒你的事了,出去把門帶上,在外面守著。」阮玉瓷將兩個丫環遣了出去,本來她更想將李睿熙一起趕出去,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不同意,所以她也不想白費口水。

「是的,夫人。」這夫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直呼王爺的名諱。

「多謝阮姑娘。」兩個丫頭感激不已的給阮玉瓷磕頭,接過阮玉瓷的藥忙給皇甫玨玥服下。

「咳,你放心,等我向皇甫玨玥拿回些東西咱們就離開。」阮玉瓷一羞,臉上暈紅浮起,心假咳轉移注意力。

「老頭,她是我媳婦!」李睿熙像是吃了炸藥一樣,轟一聲頓時炸開了。憋了一肚子邪火正愁不知道炸誰好呢。

可憐的李睿熙,一早被追晨那個木頭打擾了兩次好事,又听到阮玉瓷要去見皇甫玨玥,他臉就更黑更臭了。

「謝謝!」本想喚玉兒,可是見睿王一臉黑,而他又不想生疏的喚阮姑娘,最後就只說了兩個字。

側首望向與自己並肩而站的男人,見他那浩瀚如海的眼眸中深深的擔憂,本想和他唱反調的阮玉瓷未出口的話頓時卡了在喉嚨中,

「是那屎殼郎劫珠寶時把我也一起給劫了,現在那十七箱珠寶就在風翼樓。我想說的是現在我們就來分贓,那些珠寶我也要分一份。當然我這人不貪心,我只要三箱就夠了,還有我的毒藥箱子還在珠寶箱里,一會兒你得帶我去取我的毒藥。」她特地選了最貴重的三箱,那三箱的價值可是抵過十箱,不過她是不會告訴他滴。

「你若是想找死昨夜你就應該說,我便一刀了結你,也免得我和老頭費盡精力去救你!」阮玉瓷抱著手臂瞪著皇甫玨玥,杏眸不復剛剛的怒氣騰騰轉瞬間已然是一片冰冷。

「昨天樓玉郎突然下命將所有的奴僕都關了起來,樓主救我們時,沒想到奴僕中還有人是忠于樓玉郎的人,他們突然向樓主進攻,打傷了樓主。」隨心和如意原本就是自小服侍皇甫玨玥的丫環,自從三年前風翼樓被樓玉郎所以把持,她們便被貶為最低等的粗使丫頭,只到阮玉瓷進風翼樓後她們才被調去服侍阮玉瓷。

又給皇甫玨玥把了脈,阮玉瓷再取出兩粒藥遞給皇甫玨玥「晚上,以蛇血服下,運氣調息一個時辰,你的內傷便無礙。」

「追晨,名字不錯,你也是李睿熙的暗衛?」正琢磨著什麼。

「雖然有點木,不過我喜歡,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吧,」好好教教一定可以成為新好男人。

「好了,現在你的命我也救了,現在我們應該好好商量一番了。」阮玉瓷露出賊賊的笑容盯著皇甫玨玥。

「是,夫人!」雖然有些難過王爺就這樣把他給了夫人,但是他必須服從王爺的命令。

當看到床上身上的里衣都被血染紅了皇甫玨玥時,阮玉瓷還真是被他嚇了大跳。

「夫人!」等了半天,門終于開了,追晨松了口氣;這門要是在不開,他都不知道還要不要叫第三次。

眸中閃過頑皮,倏地悠悠開口道「今天你敲門,敲得非常好。」話落追晨木愣未及反應李睿熙已經揚手揮掌,接著阮玉瓷听到 的巨響。

「那就听玉兒。」她的心始終是善良的。

「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是怎麼到風翼樓來的的吧。」

「真的。」

「回夫人,屬下叫追晨。」追晨有點木垂首恭敬的留給阮玉瓷一個腦袋。

「好了,老頭,你不是要我救你兒子嗎,還不快走,再不救就來不急了。」瞄到李睿熙陰沉沉的臉,隨時都可能打雷,真怕老頭被雷劈死,阮玉瓷忙拽著老頭進房去。

「阮姑娘,已經好了,請姑娘再為樓主把把脈。」服侍皇甫玨玥更衣換藥後,丫環不放心又來請求阮玉瓷。

「玉兒,江湖之事紛紛擾擾,皇甫玨玥到底是江湖人,而且風翼樓仇人眾多,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少與他有牽扯得好。」

「皇甫玨玥找我有什麼事?」

當然她也不想回王府,王府可是比江湖更危險;若是在江湖至少死了還知道是怎麼死的,可若在在王府,說不定連尸都沒了都不知道是誰使的招。

「這最後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絕對會袖手旁觀,看著你怎麼個死法。」听到兩個丫環說阮玉瓷突然心軟了,沒想到做殺人買賣的後皇甫玨玥竟然還這麼有良心。

「是你們,你們不是被關起來了嗎,怎麼會在……」阮玉瓷說著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扭頭看像皇甫玨玥。

他本來還幻想著娶玉兒為妻,誰知第一個讓他動心的人已經是羅敷有丈夫。

說這話時阮玉瓷看著李睿熙,追晨訝異的猛然抬頭先看了阮玉瓷,見她看著李睿熙又轉向李睿熙,就見李睿熙點了點頭。

死老頭,李睿熙跟在兩人後怒眼狠狠的瞪著老頭,若是眼光可以殺人,老頭早就被碎尸了。李睿熙那眼光連跟在他身旁的追晨見了都嚇得一身冷汗。

「得咧,走吧!」進房看到已經收拾干淨的皇甫玨玥倚靠床椽而坐,那絕美的容顏因為受傷孱弱而更顯得楚楚動人若人憐愛,阮玉瓷不由看呆了。若非李睿熙那張非常不爽的臭臉立即擋在她眼前,她一定會看到流口的。

「真的?」

「是,小姐。」追晨那木頭在兩人身後又應上一句,即刻阮玉瓷听到拉著她手的李睿熙磨牙的聲音。

「好!」李睿熙听她願意和自己回京,臉上的陰霾終于是消失了。

「當然積攢嫁妝啊,你們這不是說嫁妝越多在夫家才能過得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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