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王決︰妾有三十六計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以血換血強解劇毒

作者 ︰ 雲夕杳

親們︰小杳回來啦,先給親們道個歉,小杳偷懶了,跑去瘋玩了三個月,沒有碼字也沒有更新,真是抱歉,不敢求親們原諒,親們心理不舒服盡管罵吧,要不拿臭雞蛋砸小杳解氣也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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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樹梢,圓月如玉盤懸在半空,流月無聲,與園子里的銀雪相呼應。舒殘顎夜如此的靜謐美麗,可是月光下的眾人卻是忐忑不安,心神不寧。

「娘娘,時辰不早了,您早點歇息吧!」惠景園正房內阮玉玫神色凝重心神不安的坐著,不斷的磨著茶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從喜,你再去看看探消息的回來沒?如果沒有,再加派人去。」看了一眼到從喜,沒得到消息阮玉玫實在不放心。眉頭越皺越深,阮玉玫揉著額角緩解頭痛。就要她身後的從平見她動作忙接接輕輕的給她按摩。

「娘娘,您先眯一會休息一下,王爺是大福大貴的命,有菩薩保佑福星高照一定會沒事。」從平輕聲的勸說。

「是啊,娘娘王爺如今身體有恙,王府還得靠娘娘您撐著,您要是病倒了豈不是便宜了那些賤人,指不定她們心里多盼著娘娘您病倒了呢?」

從安更擔心的是自己,仗著是王妃的大丫環,又是通房丫環,平時對那些夫人侍妾可是沒給什麼好臉色。如今王爺不知死活,若是娘娘再出什麼事,沒了靠山她以後的日子該如何是好。

好不從擺月兌了玉夫人那個倒霉鬼享受了一年半的好日子,因為是大丫環也算是養尊處優,她可不想再過那卑賤的生活。

「哎了,本宮再等等!」听到著兩婢女的話,阮玉玫心思百轉。

從王爺中毒以來這一個半月她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只怕一覺醒來自己就成了寡婦。她還年輕,她才二十二歲,若成了寡婦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這些她想都不敢想。

而且她沒有子嗣,不僅是她沒有,就連王爺沒有子嗣,就算她想抱個養子都不行。沒有子嗣就意味著無法繼承王位,無繼承人,王爺若死,那睿親王府也就完了,沒了王爺她們這些王爺的女人如何生活下去。

這一刻,阮玉玫非常後悔每次給王府的女人下藥,哪怕留下一個孩子,她現在也不至于進退無路。

從喜出了正房,借著月光悄悄繞到一偏僻處,不一會一道黑影就進熙園飛去。阮玉玫身邊的四個大丫環也是她的陪嫁丫環,更是從小陪著她長大的。不過以阮玉玫的手段,這四個丫環被她壓得死死的,對阮玉玫的話惟命是從,那怕是阮玉玫將四人都安排給了李睿熙成了通房丫環,四人也不敢有怨言,四人更不知道阮玉玫確定要嫁入王府之前就悄悄給四人下了絕育藥,如此四人沒有孩子,只有依附她,成了她爭寵的工具。13850938

四人中,阮玉玫最信任重用的是從喜和從願,其次是從平,後才是從安。從安雖然心無謀略,但是心卻大;當初她在得知陪嫁到王府時那竊喜的模樣讓阮玉玫抓得正著,正是因為這樣阮玉玫才狠人給陪嫁的四人都下了絕育藥。

想當時阮玉玫只是個十五歲的閨閣小姐,竟然有如此心計和手段,也難怪睿王大婚七年沒有一個子嗣,除了王妃曾經懷孕,懷中竟無一人再孕。想到起王府的妃妾,阮玉玫眼中不由泛起凶猛的恨意。

「從願,那些賤人那有什麼消息?」從沉思中醒來,見從願不知何時回來已經站在跟前。

「娘娘,都讓人看著呢,各位主子除了都向娘家通信,就是一直盯著熙園,可見是非常著急。」如此忐忑不安的不只有阮玉玫一個人,整個王府的妃妾皆是如

「哼,賤人!」輕蔑的冷哼,這些賤人,她們當然著急,這些賤人往子里總是仗著著王爺的寵愛不將她放在眼里,若是王爺有不則,她們的命就捏在她的手里,她有的是辦法讓她們生不如死。想到這些她還真有點希望王爺就這麼去了,哎,若是她有個兒子就好了。

「不過,」從願瞄了瞄阮玉玫嫉恨含怒的面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

「不過什麼?難道那些賤人又在使什麼ど蛾子?」含怒的眸子瞪了從願一眼,嚇得從願忍不住脊背一凜。

「不是,是奴婢懷疑……」從願靠近在阮玉玫耳邊嘀咕了幾句。

「你說的是真的?」

「那里奴婢一直讓要盯著,錯不了,奴婢記得上個月王爺可是去過那里一晚。」似咬牙切齒,從願心中非常不甘。

「這個賤人!?」咬牙切齒,憤恨不平,听從願的話阮玉玫眼中滿是驚愕,接著眸光閃亮,隨即是鋪天蓋地的憤怒與嫉妒,心中百般輾轉最後化做深沉算計。

「你讓人盯好了,暫時不能讓她出意外。」竟敢在她眼皮底下耍手段,定要給這賤人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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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王府的妃妾如何,只知此時正是睿王李睿熙的生死關頭。

熙園內洪太醫見玉瓷竟然揚匕首將李睿熙的左腕劃傷不由驚呼,

「玉姑娘,你這是做……!!」

隨即當那一股刺鼻的怪味充斥時,他已經震驚得說不下去了,只是呆傻的瞪著燭光月影下從李睿熙遙腕處流出的紅中帶銀色的血液。那銀色的毒液只有在月光下才能看得出來,而月光能抑制毒氣飄散,這也是為什麼玉瓷要在月光下進行解毒的原因。

洪太醫這輩子什麼樣的病沒替人醫過,卻從沒有見過怪色的血,這前所有未的奇事震得洪太醫許久沒法回過神來,就連那惡臭難聞的怪味也沒能讓他回過神來。

「洪大人請放心,玉瓷不會對王爺不利的,只是毒已經將王爺體內的血液破壞殆盡,若要解毒,除了換血再也沒有其人的辦法了。」

知道洪太醫是李睿熙的主診御醫,之前不解釋除了解釋不清外還怕他不敢冒險;現在解釋更重要的後續之事還需要洪太醫幫忙。

「換血?!!」

乍然听到這個詞,洪太醫更是震驚無比。想起早辰玉瓷曾說過解毒方法凶險,卻不知她竟然用換血法。換血解毒他有生以來也就只听說過一次,非常之難于做到,一百個人中難有一個能救活,沒想到今天卻要親眼所見。除了震驚外更多的是懷疑,懷疑玉瓷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如何敢冒這樣的風險做如此沒有把握的事。這中毒之人可不是般的平民,而是南元的睿親王,是今上的親弟弟。若是出了什麼差池只怕他全家都要腦袋不保了。

當了幾十年的御醫,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是御醫奉行的命求法旨,可是現在,現在……洪太醫不敢再往下想去。

在毒血滴澆前將李睿熙的左手引到放置在他左手邊的銅盂里,讓血流進去,那銅盂內盛放著半盂淡藍色的粉末。在流滴入銅盂中時嘶嘶的聲音從銅盂中傳出。左手與李睿熙的右掌雙手合十,緩緩運氣將李睿熙體內在白天被她運氣逼至李睿熙上半身的毒血逼向他的左手,直直到看到銅盂內已經有大半的血,確認至少已經有身體的三分之二的毒血後玉瓷對追晨吩咐道︰

「他體內的毒血已經流出大半,追晨你運氣幫忙將他體內的毒血全都逼出,記住緩緩而行,不能用力過猛。」若是用力過猛,血液來不急補充那這些日子的辛苦就白費了。如先去了。

追晨的目光停留在玉瓷的臉上數秒,隨後點點頭表示知道,繼而運起內氣為李睿熙逼毒。雖然追晨默然遵照玉瓷的吩咐,但是其實他心中存有疑惑,對于剛剛玉瓷的動作心存疑惑。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去問,因為有什麼比救王爺更重要。w7ge。

然一心撲在李睿熙身上的玉瓷並沒有注意到追晨探究的目光。

待玉瓷感覺到追晨的內力進入李睿熙的身體後忙松開與李睿熙合掌的手,轉手給他把脈,確認李睿熙的的心跳還在,右手再手抄起匕首往手李睿熙的右腕一劃緊接著劃開自己的手腕,兩道傷口附合在一起,運氣將自己全內的血液推往李睿熙的體內。

因為李睿熙體內的大部分血液已經流出,再加是追晨運氣逼毒,玉瓷不得不加快輸血的速度,然而這輸血的過程卻是非常艱難痛苦的。

這是最古老的輸血方法,最有武功精修之人才得用,她也是意外得之,這還是第一次使用,竟然不知運氣輸血竟然是這般痛苦。

因為體內血液的流失玉瓷紅潤的臉頰很快變得慘白,原本女敕紅如紅櫻的粉唇也失去的顏色。快速的輸血半個小時後,看到李睿熙左手腕處流的毒血漸漸有了紅血,直至流出全紅的血液後,玉瓷放慢輸血的速度。

「洪大人,麻煩你給睿王止血再包扎一下他腕上的傷口;追晨你換氣,幫他疏導體內的的血液流動,讓血液盡快在他體內運轉流動。」

早就被震驚,驚訝,愣神,而後目不轉楮的盯著玉瓷三人的洪太醫听到玉瓷的吩咐愣是半響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的給李睿熙止血包扎。

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玉瓷強撐著給繼續給李睿熙輸血,直到確定已經有二分之一的血液流進了李睿熙的體內後,才慢慢緩下輸血的速度直到停止。抬頭往向夜空的圓月,心中默默的計算著時間,等到時候一到她又叫洪太醫將爐上溫著的藥倒出一碗給她。

接過溫熱的藥就直接向嘴里灌下去,也不顧藥汁的極苦。喝完藥連碗都來不及放下,身體就控制不住的向後倒地,失血過多,累極,疲憊極了的玉瓷在昏倒前還不忘交代︰「藥,給他喝下……」

喃喃的叮囑,聲音極輕有些模糊,無力的手指著李睿熙,話沒有說完她已經墜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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