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在夕冉體內完全的釋放出男人的精華,唐文才漸漸的清醒過來,腦中那瘋狂的報復和嗜殺的情緒也慢慢褪去,他也才清醒的看到自己正用身體壓著一個全身果的女人,這個女人此時臉上梨花帶雨,正低聲抽泣著.paoshu8.泡!書。
將視線又從夕冉的臉上慢慢下移,她那對洶涌的波濤此時還未恢復正常,上面有點濕潤而且很凸起,看來唐文給她的身體上帶來了強烈的快感。而當唐文將視線移到夕冉的神秘地帶時,唐文愣住了,一大片鮮紅染紅了她的大腿深處,如凋零的玫瑰一樣,觸目驚心。
「我…」唐文開口準備說話,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什麼,如果夕冉不是處女還好,反正她是對手那邊的人,而且她平時作風看上去也很風騷,日就日了。可現在狀況不一樣了,夕冉竟是女兒身,唐文雖沒有什麼處女情結,但也深知那層看似微不足道的膜對女人意味著什麼。尤其是對于夕冉這種表面上無比風騷的女人,如此騷.媚入骨,卻能保留了處子之身竟三十年,這更說明夕冉對女子貞操的看重,可現在倒好,自己珍藏了那麼多年,卻被一個男人一場霸道的給奪走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做了什麼,我剛才腦子有點不清醒。」看著仍在哭泣的夕冉,唐文吞吞吐吐的說道。
雖然唐文知道這次是夕冉不對,她色誘自己,還偷襲自己,但事實的結果是,她的同伙幽冥使者死在了他的嘴下,夕冉的處子之身破在了他的鳥下。無論怎麼看,唐文都是佔了大便宜的一方,所以對夕冉,他還是很愧疚的。
夕冉仍然在低聲抽泣,但也從剛才火熱旖旎的氛圍中緩和了一點過來,淚水沿著她那嫵媚的臉龐滑到了高聳的山峰上,暖暖的,她也意識到自己仍全身在唐文眼前,于是慌忙的伸手去拿衣服想要穿上。
當夕冉觸踫到自己的衣物時,她才發現包括在內的衣物都已經變得支離破碎,哪里還能穿著,于是她就下意識的用雙手去遮擋她那傲人的,可擋的了上面,下面又暴露出來,于是又慌忙的騰出手去遮擋下面的草地。的確,唐文在剛才失去清醒的情況下,變得異常的暴躁,完全是蹂躪式的將夕冉給霸佔了,衣服也被他扯成一片片的了。
看到夕冉的動作,唐文有點不忍,趕忙拿起自己的t恤披在了她的身上。
夕冉倔強的一把推開唐文的手,她覺得唐文這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xxoo你的,剛才我的腦袋失去了意識。」唐文再次向夕冉解釋道。
夕冉仍沒有回答唐文的話,雙手在按摩床上撐了一下,想站起來,但剛挪動了身子,下面就傳來陣陣身體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低頭看向自己寶貴的地方,那里是一片污跡,不過這次夕冉沒有再抽泣,而是再次倔強的使了使力,終于蹣跚的站了起來,隨著身體的輕微顫抖,胸前的兩對玉兔上下跳動著。
不過看著這對堅挺的山峰,唐文沒有再次升起,而是有點不忍的伸手想扶夕冉一把,但被夕冉倔強的給推開了。
唐文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慢慢的跟在夕冉的身後,如果有什麼困難立刻上去幫忙,此時的唐文心里哪還有半點對夕冉的報復,反而是十分的憐香惜玉。
夕冉拖著光溜溜的身體,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包間,甚至在她走過的地上還留下了一兩滴嬌艷的血跡,可見剛才唐文的運動量之大。夕冉走出包間後,當然不會這樣光溜溜的離開這里,還好這里以前是她的大本營,所以她又留衣服在這里。蹣跚的走到自己曾經的房間,門沒鎖,一推就開了。待夕冉走進房間後,唐文就守在了門口。
幾分鐘後,夕冉從新穿上了衣服走了出來,雖然步伐仍有點蹣跚,但比剛才恢復了不少,此時她的臉色有點蒼白,但仍不失嫵媚,堪稱尤物。
「你要去哪,我送你。」唐文跟在夕冉的後面,兩人走出了俏佳人休閑會所。此時夕冉站在馬路邊上等著出租車。
夕冉對唐文的話仿佛置若罔聞,很快就來了一輛出租車,她慌忙走了進去。
在出租車離開這里的時候,夕冉隱約听見了唐文的一句話︰「我剛才真的失去了意識,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對你負責。」
夕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出租車的後排哭了起來,嚇得司機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壞事。
夕冉鬼使神差般的沒有離開b市去和l的新窩點匯合,而是在b市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住了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留下來,她告訴自己必須將這個強暴了她的男人給殺掉。但在她內心深處卻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吶喊︰他說的話可信嗎?他說對我負責,我到底該怎麼辦?
的確,此時的夕冉心里的想法有很多,不斷的在那天人交戰,她發現自己竟然不像剛開始離開俏佳人時那麼恨唐文了,但最後還是理性佔據了感性,她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殺掉唐文。不過夕冉似乎沒有發現,此時她殺掉唐文最好的辦法應該是利用l,而不是自己孤軍奮戰。
她是想飛蛾撲火、自取滅亡,還是她根本就不想殺掉唐文?
唐文沒有立刻離開俏佳人,而是回到剛才的包間,將夕冉被撕碎的衣物全部認認真真的收拾了起來,這種東西對女人來說是很寶貴的,所以她想替夕冉收藏著,期待有一天她能原諒自己。收拾好之後,唐文又掏出紅塔山,頗為煩心的抽了起來。唐文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為了一個地方陣營的女人而煩惱,是自己愛心泛濫了?還是他內心深處其實一直擁有著這個嫵媚到骨子里,喜歡讓他叫她姐姐的女人的位置?
而就在唐文在俏佳人會所煩悶的抽著煙的時候,遠在西藏的一座大殿內,一位頭戴黃色高帽的中年喇嘛,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一臉的不可思議,像是听到了什麼駭人听聞的事情。此人正是上次匯報水月死亡消息的那個喇嘛。
「教主,不好了,不好了。」中年喇嘛對著大殿中央坐在金色寶座上的女子下跪後說道。
「老是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金色寶座上的女子說道,聲音宛若天籟。
這位女子臉上仍然蒙著白紗,還是看不清她的容顏,不過這次她沒有穿教主服,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胸前的玉肉顯得更加的渾圓突出,好像要爆裂開來一般,但卻不給人一種輕浮感,反而會給人以一種想要俯身頂禮膜拜的感覺。無疑,這個女人的胸前的胸器比男人胯下的殺氣還要強烈。
「小人知罪,不過此事過于緊急,我不得不第一時間打擾教主。」中年喇嘛繼續膽戰心驚的說道。
「快,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女教主輕輕一揮玉手,一顰一笑間,大有睥睨天下蒼生之境界。
「剛剛幽冥使者的魂牌碎了,華夏國內的這位的高手,已經連續殺害我們兩位高手了,此人極強,他絕對是我們前進之路上的一顆絆腳石,不得不除啊。」中年喇嘛用唯恐天下不亂的口氣說道。
「嗯?竟有此事,好好查查是什麼人老是和我們作對。」女教主微微皺了皺眉,淡淡的說道,如果她認為水月的死只是一個巧合的話,那麼幽冥使者的死就不得不讓她重視了,雖說這兩人的死對組織來說並不會帶來多大的沖擊,但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華夏國內的現狀了,這位絆腳石不除,將會給組織帶來越來越大的危機。
「上次水月死後我就命人去調取他的資料了,此人叫唐文,是皇甫家族的一個保鏢,可是最近突然冒頭,實力很強,已經將白夜和夕冉給攆出了好幾個省市了。」中年喇嘛向女教主匯報道。
「沒用的東西,告訴白夜,再給他一次機會。」女教主有點微怒的對喇嘛說道。
頓了頓她又對喇嘛說道︰「皇甫家族的保鏢,怎麼會和我們作對?你去給那老家伙通個電話,弄清楚情況,告訴他如果不清理門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喇嘛連忙恭敬的退了下去,應該是執行命令去了。
「唐文?能殺掉兩位護教使者,倒也算個高手了,以前怎麼沒有听說過這個人物呢?」女教主一個人在那喃喃自語道。
而當唐文抽掉一盒紅塔山的時候,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剛想說兩句,他的‘菊花殘’鈴音就響了起來。
「唐了,明天回趟家族,把雨琦接回學校。」電話那頭傳來了老狐狸皇甫雄的聲音。
「哦,知道了。」唐文不卑不亢的回道,說完道了聲再見就掛掉了電話。
直覺告訴唐文,皇甫雄一定是要玩什麼花樣了,自己和l作對的事情一定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而唐語嫣都說了,皇甫家族已經好l結成了同盟,所以此次大有可能就是對他擺的一個鴻門宴。
「到底明天要不要去?」唐文在心里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