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十七歲的女孩來說,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雖然川夏惠柰子成長于豐臣家族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黃金家族,而且川夏惠柰子從到大生活的並不幸福,天天提心吊膽的,防止自己被禽獸不如哥哥給玷污,所以唐的出現,對于川夏惠柰子來說,不僅僅事解決了她暫時的麻煩這麼簡單,更是讓她看到了生活的希望。蝦米學
她的哥哥不是戰無不勝的,是可以被打敗了,她要掙月兌豐臣家族這個牢籠,可以說,唐成為了這個年僅歲的日本女人的明燈。
當時,唐扭頭看了一眼拉住他胳膊的川夏惠柰子,那時候唐還沒有覺醒過輪回之眼,雖然當時情緒比較肅殺,但當他扭頭看到川夏惠柰子那不說天真爛漫,但至少純潔無邪的臉龐和眼神時,他當時確實有點心軟,但久經沙場的他,並不會因為一個純潔的眼神就改變自己的原則。
川夏惠柰子是豐臣家族的,今天他挑戰了豐臣家族,還將豐臣龍一的胳膊給廢了,他不知道豐臣家族內部的一些矛盾,他也不敢保證這個女孩不是想借機接近自己,為自己的哥哥報仇。
所以,當時唐直接就甩開了川夏惠柰子的手,徑自走出了豐臣家族的大門。
可是誰曾想,這個固執的丫頭,竟沒有理會父親對她的呵斥,毅然決然的跟著唐走出了豐臣家族的大門。
「你真的不願意帶我離開這里嗎,這里,我已經厭倦了。」川夏惠柰子對著唐離去的背影喊道。
厭倦了,當唐听到這三個字時,沒來由的一陣感觸,是啊,厭倦了,黃金家族雖然高不可攀,但是又有多少人是真正快樂的?自己離開昆侖,獨挑各大黃金家族,還不是因為厭倦了昆侖里枯燥的生活,想要換個生活方式?
唐停下腳步,再次看了一眼川夏惠柰子,一時間竟有點不忍心傷害這個女生,但他是決計不會將她帶在身邊的,因為那時候他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雨。
「外面的世界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美好,你還是留在自己的家族。」唐對川夏惠柰子說了這句話,就轉身準備繼續離開。
「我不怕,即使讓我淪為惡魔,我也要離開這里,因為這里比惡魔更可怕。蝦米學」川夏惠柰子毅然決然的說道。
唐一陣心驚,是什麼讓一個處于花季的少女對自己的家族產生如此大的抵觸,這一切比陰謀看起來更像陰謀。當時唐已經見多了世上的爾虞我詐,雖然內心里他很願意相信這個女生,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犯錯誤。
「外面真的不適合你,或許哪一天你真的成為了一個女惡魔,成為了一個人見人怕的恐怖分子,我會考慮將你帶在身邊。」唐留下這句話後,就一個縱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其實這只是唐的一句玩笑話而已,他可沒有鼓勵這個日本女孩去做什麼女魔頭、恐怖分子,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川夏惠柰子,讓她乖乖的回自己的家族,外面的世界真的不適合她。
可是,令唐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消失在這里之後,這位已經對生活重新產生了認知的日本女孩並沒有回自己的家族,而是堅決的離開了日本,來到了恐怖行動猖獗的阿拉伯地區。
唐一句半開玩笑的話,改變了一個花季少女的人生軌跡。
離開日本後,川夏惠柰子加入了一個基地組織,雖然當時只是一個外圍的成員,但她始終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塔要成為大魔頭,成為人見人怕的恐怖分子,因為這是那個帶著死神面具的男人給她的,她只有做到了這些,才能有機會伴隨在他身邊,她的人生才會有轉機。
其實,川夏惠柰子很善良,但當一個人真正的有了信念後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不是普通人,雖然她沒有得到豐臣家族真正的核心武學,但是她身上淌著黃金家族的血液,所以當她踏上恐怖分子這條道路後,她所取得的成績注定要比普通人來的高,而且要高出很多。
的確,憑借她身上優秀的黃金家族的基因,川夏惠柰子雖然並不喜好殺人,不喜好毀壞別人的生活,但她為了自己的信念,不得不去這樣做,從一位普通的基地成員,她一次有一次的立功,她的指揮才能,統領大局的大局觀越來越多的得到了展露,當她參與設計了世界著名的事件後,她的恐怖分子生涯算是徹底的得到了升華,她也終于成為了人們口中那口誅筆伐的女魔頭。
那個男人對他的要求,她做到了。
成為了恐怖分子高層後,川夏惠柰子再也不想讓更多的人在她手上,她的計謀中失去生命,于是她向組織申請,調到了越南和中國邊境的那個聯絡站,也就是當初唐去過的那個,口號是‘山姆大叔與基地共存’的那個聯絡站,那個山村。
在這個聯絡站,川夏惠柰子一等就是兩年,她知道唐是華夏人,而越南和華夏是接壤的,她希望能夠在這里等到那個曾經拯救過自己的,戴著死神面具的那個男人,但一直是杳無音訊,她也一直利用自己的手中的所有資源去找尋著有關唐的下落。
當她從黃金家族內部出來的一些消息中得知,那個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死去的消失時,她整個人都呆滯了,自己拼搏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他當初的一個諾言,現在那個人卻死了,自己該何去何從?
做恐怖分子的這一兩年的時間內,讓川夏惠柰子成為了一個無比堅強的女人,雖然當時她有過親生的念頭,但最後她還是挺了過來。因為在她的腦海中始終有這樣一個念頭,那個戴著死神面具,劍砍豐臣龍一胳膊的那個霸氣男人,不會就那樣輕易的死掉。
她願意繼續等,哪怕是等到自己慢慢老去。
多少紅顏碎,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亂冢…
就在川夏惠柰子幾乎絕望,對生活已經失去了追逐,茫然的生活在越南邊境那個山村時,他邂逅了和恐怖分子一起前來的唐,那時候他雖然不敢確認唐是那個死神面具的主人,但她從唐身上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影子,所以她的生活從新點燃了一絲激情,但唐似乎在她的生活中只是稍縱即逝,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或許真的是相思苦,自己老眼昏花了…
但當她這次接受任務來到巴黎,再一次看到那副死神面具時,她當時整個人都懵了,他,真的是他?他還活著…
川夏惠柰子當時大腦幾乎短路,她那是竟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男人,外人眼中的女魔頭,也會有迷失自我的時刻,而她的迷失只為一個男人。
于是川夏惠柰子在大腦幾乎短路的情況下,完全是按照唐的意思,違背恐怖基地的原則,配合自己的擊殺對象,滅掉了自己的雇主。
這是川夏惠柰子的恐怖分子生涯當中第一次執行任務失敗,但這卻是她川夏惠柰子作為恐怖分子以來,覺得最幸福的一件事,因為她可以和這個男人並肩作戰了。
唐透過機窗的玻璃,看著仍將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川夏惠柰子,一時間竟然有點手足無措,恍然若失。
她,就是當年那個純真無邪的少女,她真的因為自己一句半開玩笑的話成為了恐怖分子?答案是肯定的,一切從今天她來執行任務就可以看出。
自己毀了一個花季少女嗎?當初的那個承諾,她做到了,自己又該怎麼去面對她?
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唐有點尷尬的扭頭看著仍注視著自己的川夏惠柰子,擠出了一絲並不美觀的笑容。
「這些年還好嗎?」唐有點不太會說話的問道。
機艙內一陣沉默,如死寂般沉默…
「不好。」良久,川夏惠柰子說道。
一張依舊純真的臉龐,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淚水。
「他還記得我。」這是川夏惠柰子此時唯一的想法,單單是唐的一句問候就將她之前所有的陰雲一掃而空,單單兩個簡簡單單的‘記得’就讓‘女魔頭’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輕聲抽泣。
機艙內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在飛行了十幾個時後,直升機也終于在越南邊境的那個山村停下來。
唐和川夏惠柰子兩人站在越南邊境那條山路上,默默不語。
川夏惠柰子這次違背了組織的原則,肯定不能在恐怖基地再呆下去了,但她發現天下之大,自己竟無一容身之地,她竟不知道該去哪里,呆在這個男人身邊嗎?他會同意麼?
川夏惠柰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去怎樣和唐提及當初那個諾言。
「跟我離開這里。」良久,唐點上一根煙,說道。
不管當初那個諾言是不是自己親口下的,但是他認為,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再上海這個其實很單純的女人了。
川夏惠柰子笑了,笑面如花…
ps大家光棍節快樂,願大家今天之後,再也別過這個節日了願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