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賭
眼見衣衫被撕裂,而自己卻無力反抗,這讓安如雪覺得很挫敗。
但是,如果想讓她就此屈服,那就不是她了。
「呵,你確定要踫我嗎?那藥水雖然融入了我的身體,但你之前說只要破了我的處/子之身,藥效就能重新回到你的體內?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早已不是處/女!現在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放了我,我再幫你研制出一瓶藥水!」
安如雪現在只希望那瓶藥水對眼前的冷酷男子足夠重要,而且希望他也跟她大哥安東辰一樣有潔癖,這樣就不會踫她這個非處/女了。
果然,听完她的話,俊美到極致的男子臉上快速浮現一抹陰冷的肅殺之氣,掐住她咽喉的力道更重,冰冷的雙眸危險的眯著,貼得她很近很近,說道︰「是不是處很快就知道了……騙我的話,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麼缺女人?我不是處也沒關系?好,很好,要做是吧?那麻煩你快點,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來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無所謂。」
安如雪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天知道她有多害怕!
她的背上已滲出了冷汗,但她逼迫自己像個酒店女郎一樣輕佻而曖昧的望著他,毫不畏懼!
她在賭!
賭對方根本不屑踫骯髒的女人!
賭對方會誤認為之前她是在故意裝貞潔烈女,而現在輕佻的一面才是真實面目!
賭對方會認為她是在玩可恥的欲拒還迎的游戲,她賭對方會厭惡!
眼楮很酸澀,可是她強迫自己不能眨眼楮,不能心虛!
要笑,要繼續無所謂的笑,眼神再勾人一點,再主動離他近一點……
「滾開!骯髒的東西!」果然,就在她不顧手腕的疼痛,扯著鐵鏈主動貼他更近時,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被對方推開了!
呵,她推測的沒錯,這男子傲視一切,陰狠霸道,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之所以想要踫她,不過是因為她身體里的藥水罷了,如今既然踫了她也得不到他想要的,而她早已不干淨了,他自然不屑。
而且,她發現,越是她害怕什麼,那冷酷男子就越是變態的想折磨她什麼!相反,當她裝出毫無退路了,不在乎他的侵犯了,他倒提不起多大興趣了。況且,他心里終究有那麼一絲絲不確定,怕踫了一個骯髒放/浪的女人吧?
這個人的世界里,無論大小事務,他應該從來沒有輸過,也不允許自己判斷錯誤。
這真是一個以折磨人為樂的變/態無情的家伙啊!
可是,正當安如雪暗中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那俊美的邪惡男子卻又笑了……
那笑容看起來意味悠長,他……又想做什麼?
安如雪心里再次警鈴大作!這是她十六年生命里遇到的最難纏最難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