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瘋狂的一夜懲罰2
他那絕情的一咬,安如雪嬌女敕的唇瓣立刻溢出少量的鮮紅來。
有那麼一絲血液漫過了她的唇邊,顯得極為妖艷美麗,加上她如墨的長發全部披散在玉色的肌膚上,那清麗倔強的眼眸飽含著憤怒和控訴……
她無聲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似乎在控訴著他夜千絕就是個惡魔。
其實,她對他這樣的控訴早就不止一次兩次了,可惜,他完全不在乎。
只是,這樣的她,實在美得驚心動魄。
她的美麗,像尖利的刀子一般,直接刺入夜千絕的眼簾,嘖嘖,太過明亮的眸子,太過美麗的樣子,讓長期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他想要更盡一步的撕裂和佔,有!
于是,他陰冷地笑了,再次湊進她光,果的身體,讓她避無可避,在她胸前印上一個邪惡的吻,殘忍毫不留情面地說道︰
「呵,既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了,現在又何必在我面前裝清高?!」
「這不關你的事!」安如雪蒼白這臉色,咬牙切齒。
「嘖嘖,怎麼?還想繼續扮什麼貞,節烈女?兒子都跟別人生了,那就少在這里裝純情,這會讓人覺得虛偽和惡心。」
他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冷冷的,冰冰的,仿佛僅憑聲音就能將人摧毀,將人挫骨揚灰。
安如雪腦海里浮現過與他相遇的種種遭遇,以及那次在囚牢里也遇到的險些**的羞辱,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她對眼前這個英俊的惡魔感到深惡痛絕。
呵,他夜千絕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對待她?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她用盡了全力,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她的掌心傳來又痛又麻如針刺一般的疼痛感,但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疼,他也必定會疼,這就足以讓她屈辱了一整個晚上的自尊心得以小小的安慰了。
看著他俊美無琢的臉上那清晰的五指印,她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還在發抖,但她笑得很開心,豁出一切地說道︰
「你不懂麼?即便是狗,急了也會跳牆的,何況我不止一次提醒過你,我是人!夜大少主,請你自重!要麼殺了我,要麼把孩子還給我,讓我離開!」
夜千絕冷笑著,根本懶得去查看自己的臉頰,他就那樣陰冷地看著她,眼里有嘲諷,也有明顯的殺意。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而且……還是打臉!
嚓,安如雪的左手腕月兌臼了……
在她還來不及呼痛出聲的時候,惡魔又一次覆在了她身上。
他故意將她那只月兌臼的縴細手腕緊緊地按在雪白的枕套上,健康有力的體魄緊緊地貼著她的每一寸柔軟。
這一次,沒有親吻,沒有撫模,也沒有任何前戲,他勇猛凶殘得如同一把最鋒利的冰刃,直接挺,進將她貫,穿到靈魂最深處,想要將她的心也撕裂……
她疼得渾身亂顫,卻依然笑著,倔強地望著這個正在無情佔,有她的男人,只覺得全身的氣力都被剝奪得一干二淨……
呵,疼死都不後悔打他的那一下!真希望他那張妖孽一般的臉明天早上的浮腫也沒有消散,丟光他的臉。
嘴角緊咬住的血腥味迅速蔓延,如黑夜里冷硬帶刺的玫瑰花瓣。
而這,僅僅,只是折磨的開始!
她微笑著暈死過去了,疼醒,還在繼續做著……再次暈倒,那骯髒的情,事還在繼續……
仿佛,身上那個惡魔要至死方休。
呵,真想真正死去算了,死了,就沒有這麼痛了!
她沒有力氣再去跟他爭論什麼,也不再無謂地反抗,只希望這惡魔早些結束,她還有力氣去見見她那同樣可憐的孩子。
任由他抱著,不知疲累地索取著,瘋狂地親吻著,一次又一次地霸佔著她的身體,還有他那魔魅一般的話語,冰冷地在她再次昏迷之前不停回蕩在她耳邊———
他說︰「女人,疼麼?你越疼我越高興!」
呵,這想法倒真是和她一樣呢。
只是,安如雪不知道,就算昏迷過去,災難和掠奪依然沒有停止。就算天亮,留在惡魔身邊,等待她的又是怎樣一場隨時可能再次爆發的風暴……
安如雪最後是被略微有些滾燙的溫水給驚醒的,應該說她是被夜千絕並不溫柔地丟進了盛滿水的浴缸。
熱水淹沒了她的一切感官,她不得不從昏迷和疼痛之中幽幽轉醒。
她睜著迷蒙的大眼楮,看著那個惡魔也**地走了進來。
他冰冷的笑容里依然有一種血腥的壓倒一切的強勢力量,讓她覺得完全掙月兌不開。
頭部的疼,心里的冷,交織著折磨著她,連熱的水流都無法將她溫暖。
她極力的把頭側向一邊,不去看他一眼。
這一夜的屈辱,她將銘記,全部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強制給的。
可是,即使她有心忽略那不斷靠近的赤,果身體,耳邊卻依然能听到那冰冷如弦音一般的命令口吻︰「怎麼?殘了?廢了?還是嬌縱任性慣了,要我親自幫你洗麼?」
浴池里的她根本不敢亂動,動一下都會更痛一分。
可是身後那個緊逼過來的人卻毫不顧及,盯著她痛苦萬分的臉,幸災樂禍殘忍地笑著,繼續說道︰「……看來我以後要溫柔一點。」
以後?
這個詞很無,恥。
安如雪突然覺得好累,仿佛掉進了一個黑色旋渦,不見天日。
她閉上眼楮,內心的痛苦輾轉著,恨不得將牙咬碎,想哭,卻沒有眼淚。
安家十多年的隱忍都抵不過這一晚的忍耐摧心蝕骨,蒼涼如荒木。
她艷麗絕美的臉龐帶著幾分倔強,並不開口求他,看在他的眼中,充滿了絕對的誘,惑,讓他莫名的對她的身體上癮,無論何時何地都想要將她徹徹底底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