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徹底侵/佔2
在夜千絕看來,安如雪之所以過得不好,之所以這麼倒霉,不是因為遇見了他這個惡魔,而是因為她笨到居然會花十年時間去等待一個消失了的人。
這在他現在冷酷的世界觀里,是絕對愚蠢的。
于是,安如雪在他的欺負之下哭得更傷心了。
醉酒之後的她像個孩子一樣委屈,那晶瑩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地流下來……
夜千絕向來不會哄人,他皺著眉頭任由安姑娘繼續可憐巴巴地哭泣,沒有用暴力立刻制止她不準她哭泣,夜千絕覺得,他已經夠仁慈了。
以前,誰敢在他面前哭?那直接一巴掌或一腳踹到一邊去了干淨。
這會兒他的性,欲並沒有任何消退的跡象,只是安如雪無意中的一句醉酒話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說去年在皇家酒店被人欺負失去了貞潔,懷了孩子?
嘖嘖,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去年他剛好去了一趟中國內地,參加一場很盛大的全球意義上的商業聚會,那一晚,他也正好就在皇家酒店休息。
那天晚上剛好也是他發病的日子,為了減少疼痛,他喝了很多酒,把自己關在房里,昏昏沉沉的一晚,隱約記得自己後來出去過,至于究竟發生了什麼,他腦海里一片空白,是真的不記得了。
那天凌晨幾點,天還沒亮,洛離就帶他離開,直接坐飛機回了挪威。
這丫頭在皇家酒店**估計跟他沒任何關系吧,也許只是地點相同,時間完全對不上,畢竟他不相信自己會對做過的事情毫無印象。
再而言之,那剛出生的小子是早產的,又吃過血凝珠,身體里還溶解了他最後一瓶珍貴的藥水,這樣的孩子,早已變異,至少運用現在的科技手段是完全無法查出確切血緣的。
而且,那孩子雖然還小,卻長得一點也不像他,簡直跟身,下這小女人一個樣子,就不知再長大些會是什麼樣了。
不願意花費任何時間在沒有多大可能性的事情上多想,他收回這僅僅三秒內閃過的諸多思緒,直接化欲,念為行動,再次將身,下的小白兔撲倒,吻住她的唇……
「唔……」安如雪很顯然還沒有哭夠,很不配合地掙扎,可是,夜千絕是誰,他想做的事情,又有誰能逃離得開?
等到夜大BOSS發現這安姑娘醉酒之後竟然有些傻氣,接吻都不知道呼吸,只知道胡亂掙扎,小臉蛋通紅,眼看就要暈過去的時候,他終于暫時吻夠了她的唇,開始轉移其他陣地。
安姑娘氣喘吁吁地眨巴著大眼楮,聲音很小,很迷茫地說道︰「……原來,接吻就是這個樣子啊。都快……悶死了。」
夜千絕難得的笑了,以後也許可以考慮讓她多喝喝酒,這小白痴一樣的嬌憨模樣實在比她平時性//冷感一樣的呆板模樣可愛多了,他也方便多了。
看來懷里這個女人雖然已經糊里糊涂的做了母親,以前卻真的一點男女親密的經驗也沒有。
如果她失去的第一夜根本不知道是誰奪走的,如果那個人留給她的印象並不深刻,那麼,她就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而他就是那真正意義上在她身體和心靈上劃下第一道印記的人。
這讓他莫名感到一絲愉悅。
見安如雪緩過氣來了,他再次一伸手捏住她精美的下頷,力道不重,卻以絕對的優勢直接逼她張開了嘴,再一次,他像一個技藝高超的老師,狂野地加深了那個吻……
忽然,正欲,火焚身的夜千絕被安姑娘咬了一口。
他毫不客氣地報復意義十足地重重捏了她的小臉蛋一把,邪魅的目光依然鎖在她粉女敕女敕的臉上,嘴唇上揚,不怒反笑道︰「好你個不安分的小女人,果然是屬貓的啊。」
安如雪被他捏得吃痛,一再受到欺負,就算在醉酒狀態下有些迷糊,大腦的強加意識卻依然沒忘記他是個大惡人,盯著他被咬的嘴唇道︰「活該,你,你活該!」
哎喲喲,醉酒之後的安姑娘膽子實在是大了不少。不過,夜大少居然眯著那雙危險的掠奪眼楮,破天荒地說了一句︰「不錯不錯,牙尖嘴利的,我喜歡!就不知道等天亮了,酒醒了,你是否還有這份膽子!」
他倒是挺期待她酒醒之後還能記得今晚的事,記起她的膽大包天,記起她嬌媚沉淪在他身,下的樣子,他想看看,她會是怎樣一種錯愕和後悔欲死的可笑表情。
現在,他所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徹底征服身,下這個小女人!
佔,有一個女人,先從佔,有她的身體開始!
夜千絕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朝下,月復的某一處涌去,再也不再浪費一分一秒,他炙熱狂野的唇像羽毛一樣來回磨蹭親吻著她一切的敏感地帶,這讓安如雪無意識之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似乎每個毛孔都在顫栗開來。
他輕笑著,似在獎賞她一再的生澀,難得輕輕安撫了一句︰「乖,放輕松點兒,別那麼緊張……」
于是,她的手終于慢慢松開,安靜地放在身體的兩側,她完美的身體便完全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那美麗極致的肌,膚似乎泛著最上等瓷器一般的光澤。
「……睜開眼楮,看著我。」他乖乖地引誘。
夜千絕好似听到一聲不滿地嘆息,但安如雪還是徐徐地睜開了眼楮,安靜地看著他,那甜美的樣子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大概是被他欺負怕了,不願意他再動手捏她臉頰或者掰她下巴,這次他吻她的時候,她沒有再抿緊嘴唇,他的手覆上她美麗的胸口,一陣輕捻慢弄……
他的唇舌靈巧狂野地她粉女敕柔軟的身上游走,而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終于,他扳開她的雙,腿徹底的進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