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雪被帶進了神秘男子的房間。
「既然被我俘虜,你就要有作為俘虜該有的自覺,幫我把鞋月兌了,然後拿一雙室內拖鞋,來換上。」
他惡劣地命令著她,想要看看她究竟可以隱忍到什麼程度,是否可以蹲下來,蹲在他的腳邊,卑微如塵土。
這次,安如雪置若盲聞,站在原地沒有動。
面具男子坐在松軟的真皮沙發上,聲音里透著一絲庸懶和漫不經心,但說出的話卻足夠叫人膽戰心驚︰「不去?可以啊,違抗一次命令,我就月兌你一件衣服。我倒要看看你這身清涼到極點的衣服可以月兌幾次……」
無恥!
安如雪咬了咬牙,忍氣吞聲地走到一旁,將鞋架上的室內拖鞋拿下來,然後慢吞吞地走到離面具男子好幾步遠的地方,站住,皺著眉,心里掙扎不已。
面具男子卻繼續看著她,那雙眼楮凌虐一般地示意著,讓她必須繼續向前走……
一段很小的距離,她卻真的走了很久,在那個人灼熱的視線下無處遁形。她知道,就她現在穿成這個樣子,確實很不安全。
果然,面具男子的眼楮里只有情,欲,那最原始的狂野火熱的眼神一直是安如雪最抵觸最害怕的東西。
「蹲下,別讓我再說第二次。」他的聲音看似平靜,音質里卻沾染上明顯的欲,望。
苦澀的笑了一下,安如雪的臉更蒼白了幾分,修長雪白的雙腿慢慢地彎曲,蹲了下來……
但是!還沒等她完全蹲下來,那面具男子突然邪惡地一笑,伸手將鐵鏈一拉一帶,她就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里!
安如雪纏繞在透明薄紗下的身體微微顫抖,可是,她現在卻沒有一點膽量去抗拒,因為她的臀,部下有一個漸漸腫,脹灼熱的東西正在變硬,這讓她真的害怕!
這些天里她遇到了太多不能用道德準則去衡量的人渣,誰知道在她掙扎之下,那個早已蓄勢待發的男人會做出什麼。
面具男子從後面伸手環住她的腰,笑得妖孽而愉悅︰
「呵,原來你也不是什麼都不害怕的。」
那雙手……
與夜千絕在一起結束沒多久的那些惡夢又一次侵襲了安如雪的腦海,被這個惡魔一樣的男子在反復侵/佔的記憶尖銳地喚醒她的每一寸肌,膚和細胞。
不,她寧可經受酷刑,也不願意承受這樣的屈辱。
她任何細微的反應都沒有逃過神秘的眼楮。他一手環抱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經開始順著她的小月復往上撫模,伸入到那件不堪一擊的薄紗透視裝里,說道︰
「呵,你在害怕我。」
是肯定句!
安如雪的眼楮陡然睜大,是,她是怕,那以怎樣!
她的身體微微一震,下意識地抓過茶幾上的一杯茶,憤怒地轉過身去,想要將之全部婆在神秘男子的臉上,卻赫然發現自己根本忘了他還一直戴著面具!
「不要踫我!!」她的手顫抖著。
見她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還想著要反抗,面具男子一把奪過她手里的茶, 鐺一聲扔在地上,發出轟然的聲響,這代表著,他是真的動怒了!
二話不說地將安如雪拽起來,打橫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床邊,再把她扔到了床,上。
安如雪立刻翻身而起,用兩只手的手肘去撞他的頭,她早已精疲力盡,這一下原本打算即使傷不到他,也至少將他的面具打掉,看一看這人的真面目。
可是,因為身體的傾斜度,她這一下不僅打歪,力道還遠遠不夠。
面具男子直接將鐵鏈拉過來,緊緊地纏繞在床頭上,牢牢地固定好,這樣一來,安如雪的雙手便被高舉過頭頂,再也行動不了。
「你……」安如雪努力想要掩蓋心中的慌亂,怒斥道︰「與其被你踫,不如直接讓我去死!」
「是麼,今天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一次。」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神秘男子也沒有任何要將面具摘下來的意思,他干脆省去親吻的動作,只是開始撕扯她身上本來就少得可憐的衣服。
這讓安如雪開始深深懷疑起來,這個人……她一定認識!否則,他沒必要一直這樣戴著面具!分明是一直在高度防備著面具被她摘下來。
急中生智的安如雪趁著面具男子伸手撕扯她衣服的時候,不顧捆綁在床頭的手臂拉扯之下的疼痛,她瞬間低下頭,猛地朝男子的手臂咬去!
她要拖延時間,她要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如果真的認識,那麼就一定有她所知道的弱點,她就能有機會和他談判,她就能逃出去!
這一咬,幾乎用盡了她剩余的全部力氣。
鮮血很快就流了出來,面具男子吃痛地甩開了她,嗜血一般憤怒的眼眸瞪了她一眼,更加暴虐地將她掙扎的身體禁錮在懷。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開始**她的胸部……
安如雪歇斯底里的尖叫怒罵,連眼眶都開始發紅︰
「你滾開!你滾開!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雖然知道她會有所抗拒,但大概實在沒想到她會恐懼害怕到這種程度,面具男子的的動作稍微停了一下,但很快,他的手指開始再次往下滑,做出了更過分的事!
安如雪拼命的想將雙,腿合,籠也沒有用,往後退又受到了嚴重限制,她說話的聲音已經沙啞︰
「我知道你是誰!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你,你絕對會後悔!」
「是麼?那你叫一聲試試,說說我是誰?說對了,我就少踫你一下。畢竟,做這種事的時候,听到對方親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實在是再性福不過的事。」
神秘男子似乎很篤定她不可能在他面具沒摘之前認出他是誰。
他一點也不擔心,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淡淡地說道︰「等你終有一天知道我是誰的時候,一切都將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