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雪想要再拼一次。[].
至少,她想趕在小黑到來之前盡量拖延時間。希望小黑不要讓她失望才好啊。
她將兩個人的命運交到了一只獸鳥的身上,只因為這只獸鳥曾經由她和冰之城親自撫養,所以,她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她握緊了手里的石頭,深吸一口氣,頗有些悲壯地走進了打斗圈。
此時的戰斗圈雖然身體未完全恢復的夜千絕稍微落于下方,但對方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去。
那麼多人圍攻夜千絕一個,卻也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哀嚎聲一片,狼狽不堪,他那凌厲的動作和身手,實在帥氣極了!
如果他的身體無恙,真不知道他能強大到何種程度?打敗這些人會不會只用三秒?安如雪默默在心里汗顏,以後惹誰也不能惹身體無恙的夜**oss。
那與夜千絕搏斗的變態看見安如雪的出現果然又驚喜了一把,然後,一不小心就又被夜千絕狠狠踹了一腳。
變態咒罵一聲,正打算派人先去把安如雪給活捉了,然後繼續回擊,就見安如雪趕在那些人前去抓她的時候突然指著夜千絕哭罵起來︰
「夜千絕你這個混蛋!當初說好了的,我在a城留學,回來之後你就娶我的!
如今你這個負心漢,我才走沒多久,你就在挪威這邊金屋藏嬌,夜夜笙/歌到天亮,你還有良心麼?你還對得起我麼?
嗚嗚,你不是人!回來不娶我也就罷了!玩弄我的感情、把我肚子弄大了、不負責任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有臉將我囚禁在夜家別墅當女佣!
你喪盡天良啊,居然天天讓我給你提鞋倒洗腳水,讓我看著你在那逍遙快活,你于心何忍啊你!
現在真是老天開眼啊!終于找來這幫人來收拾你,你活該!可惜了我那可憐的孩子啊……」
安如雪自己都惡心了一把,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苦情戲和指控,完全辱沒了夜千絕的威名,將他說成一個絕對的禽獸。^//^
這讓那些剛才圍攻夜千絕被打的苦逼手下們都樂了,在一旁看熱鬧,嘲諷地笑著,心里都想著,大名鼎鼎的夜千絕也不過如此嘛,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嘛,男人麼,月兌了衣服都一樣!
見到那些人果然都斷斷續續的停了手,沒來捉她,只等著她繼續罵,只等著繼續看熱鬧,安如雪知道這也就一時半刻的事,拖延不了多久。
如果等這群人渣回過神來,她又要倒霉了,暗自祈禱小黑在她獨自一個人自編自導自演快要演不下去的時候趕緊英勇地到來。
哪知道,一邊打斗的夜千絕听了她的話之後竟然意味悠長地笑了一下,冷眉一挑,突然接著她的話冒出來一句︰
「我夜夜笙/歌,金屋藏嬌對不起你?那你在阿澤生日那天,兩個人一起在死人閣里幽會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又跑到櫻花林里鬼鬼祟祟、唧唧我我又算什麼?」
安如雪听完差點吐血!
她被他說得一口氣沒緩過來,劇烈地咳嗽起來,她兩眼瞪得大大的,很是錯愕地看著他,好你個夜千絕啊,原來那天在櫻花林里的兩個少年真是他讓洛離派去跟蹤的啊!
見她和夜千絕兩個絕色佳人都吵開了,那變態似乎也來了興致,由著他們鬧,也猥瑣地笑起來,居然暫時停了手,就等著夜千絕和安如雪繼續罵下去,最好兩個美人打一架,不管男勝女輸他兩個人都收了!
好,很好,安如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是,為什麼她瞪視著夜千絕,而那家伙則一臉高深莫測平靜無波地也回看著她。
安如雪忍不住在心里月復謗︰唉,夜大惡魔啊,你剛才那些話,究竟是覺察到我的意圖,是在幫我呢?還是在故意拆我的台啊。
她張了張嘴,突然有些冷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看來她和阿澤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明明她沒做什麼虧心事,卻被夜千絕說得那麼不堪,不禁有些懊惱氣憤,想解釋,又覺得根本不用像這惡魔解釋,于是,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個……」
她想說,她和阿澤哪有在櫻花林里卿卿我我!
「那個什麼?無話可說了?你昨晚睡在我懷里,還一個勁的在夢里喊著冰之城的名字,那冰之城又是誰?新歡?還是舊愛?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他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冷冷地眯著那雙危險的眼楮盯著她,活月兌月兌就像一個做,奸在,床的激憤丈夫模樣。
那些看熱鬧看入戲了的愚蠢的家伙們還不忘在她和夜千絕的神色之中反復確認之後,那變態居然也很認真地質問了一句︰「是啊,美人姑娘,那冰之城又是誰呢?」
于是,她本來自導自演一場申討負心漢的拖延時間的狗血戲碼,硬是讓夜**oss改成了嚴審**女郎!
嗚,虧夜**oss到這份上了,還有這心情,他一定是故意的。
那湊熱鬧早忘了繼續大家的變態小受繼續顫抖著蘭花指,十分義憤填膺激動地說道︰
「你你你!你這個空有其表的蕩//婦,你可知道夜千絕那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夢想,他是多麼美麗的一朵堅韌的花兒,卻硬是被你們這些骯髒的女人掰彎了!
掰彎了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敢如此玩弄他的感情,到處朝三暮四,勾三搭四,簡直欠**啊!!!」
———果然是小受才有的語調啊,安如雪惡寒。
他在那里說得唾沫橫飛,氣得早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麼,也就是在這個最恰當的時候,夜千絕很輕松地出手了!
只見他的手指彈了彈,尖叫聲和鮮血的味道四起……
安如雪忍不住定楮一看,原來夜千絕手里發出去的像暗器一樣的東西是雞骨頭!被削尖了做成堅硬的像飛刀一樣的雞骨頭!
(好吧,夜千絕接下來有心疼某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