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台燈的光線,溫玉馨有點吃力地為自己重新包扎左手上的傷口。
「一刀沒能把左手斬斷,果然是幸運。」
伸手不見五指的客廳里頭,飄來一把讓人膽寒的鬼魅嗓音,飽含著諷刺,以及不屑。
「……」
把醫藥箱放回原位後,溫玉馨不受男人那諷刺的言語所影響,漠然地掉關台燈,再次模著黑暗走往回旋梯,返回房間。
被無視得如此徹底的藍法斯帶著憤然的怒火,立刻離開昏暗的沙發,尾隨溫玉馨的身後,在她漠視地越過主臥室的那刻,藍法斯一腳把門踹開,一手強拉著往前走的溫玉馨。
「今晚,我要你!」
「……」
房門被關上,溫玉馨被壓制于門板上,雙手也制于頭頂上,頓時演變得動彈不得,等待被宰割的份。
沒有任何的溫柔、憐惜、前戲,藍法斯直接把自己往溫玉馨體內挺去,然後帶著嗜血般的狂野,燒熄自己體內的欲.火,以及胸口上翻騰不休的怒火……
溫玉馨咬著下唇,倔強地承受著藍法斯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絲毫不松口向他求饒,放過自己。
「倔強得不到男人的歡心,溫玉馨你還要口硬下去嗎?」
沒有前戲的滋潤,痛苦的人必定是她,但被強要兩次的她卻口硬得不松口,依舊默默承受著他的凌辱。
他該贊賞她還是……不識抬舉?
「我松口,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藍法斯勾唇冷笑,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我松口有什麼用?」被凌辱,被虐待有什麼關系,她溫玉馨的命本來就是一條賤命,沒有人可憐,更沒有人同情。
十八歲那年,那個晚上,不管她如何叫破喉嚨,欺凌她的男人都不放過她,今晚凌辱她的男人只是換成自己的合法丈夫罷了,她松口求饒,他會跟當年那個男人放過自己嗎?
答案當然不!
藍法斯淡漠地掃了溫玉馨那張慘灰的臉孔,絲毫不帶憐惜,在溫玉馨體內索取第三次的欲.望!
四年前的新婚之夜,明知道她不是完璧之身,但生澀的反應給了他一晚的歡愉,貪得無厭的他也失了控,強要她到天亮。
只是一晚的時間而已,她懷上他藍家的子嗣,醫生交待懷孕期間絕不能做激烈的運動,而他依照契約里頭所舉列出來的條款,溫玉馨懷孕期間絕不踫她,信守諾言的他的確沒再踫過溫玉馨。
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後,踫她的次數廖廖可數……
結婚四年,今晚是藍法斯在溫玉馨體內第二次失控,雖然她沒有何穎姿來得熱情如火,就算有都是被他逼出來的。
「溫玉馨,在你沒有把藍太太的頭餃自動讓出來前,你是不是得為我藍家延續香火?」
藍法斯在享受快感時,分心抬頭望著咬著下唇,不溢出低吟的溫玉馨,勾著魅惑般的笑容,在溫玉馨的耳邊呢喃地說道。
延續香火?!
忍著體內的快感,溫玉馨撇過臉,困難地說道︰「不!我不會幫你藍家生孩子,啊……」
「你說什麼?」該死的女人,給她台階下,她卻不識抬舉,那就別怪他不念夫妻之情。
事實上,四年的婚姻,他們哪來的夫妻情分?如果沒有一紙契約的枷鎖存在,他們根本就是街上的一對陌生人。
親們啊,豆腐二更不容易啊,收藏、留言、推薦票都往豆腐頭上砸來吧,可以的話,也打賞個紅包給豆腐買雞蛋做飯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