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她這是哪門子的洗澡,根本就是在自殘!
藍法斯立刻把蓮蓬頭關掉,粗暴地拉著她走出浴室,力度之大,沒有任何的憐惜之情。
森冷的目光直瞪視著溫玉馨那赤、果的身體,上頭布滿著熱水沖刷過後的紅痕,十分顯眼。
「你這洗法,是告訴我身體骯髒,還是你不想生我藍家的子嗣,故意把我的種子洗出來?」
「……」
溫玉馨緩慢地把目光集中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但空洞的鳳眸卻力不從心,眼皮也顯得十分的沉重,身體搖搖欲墜,腳步一個蹌踉,身體穩不住重心,溫玉馨無力地向前倒了下去。
眼明手快的藍法斯帶著騰騰怒火,伸手把倒下去的溫玉馨接個滿懷,下一刻,陰冷的臉龐布上一層寒冰。
滾燙的溫度讓藍法斯捏緊了眉頭,他立刻把溫玉馨抱起,筆直地往主臥室大踏步走去。
「斯,這……」
「滾!」
藍法斯把溫玉馨放在大床上,拿起電話立刻拔打一組號碼,二十分鐘後,家庭醫生卓老拿著診箱來到藍家大宅。
望著昏迷的溫玉馨,卓老一陣輕嘆,但他沒有停下診治的動作。
經過診斷檢查下,卓老告訴藍法斯,溫玉馨只是受了某些刺激而暈倒,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就會沒事!
藍法斯把卓老送出藍家後,再折回主臥室,陰冷的目光沒有絲毫溫度的瞅望著床上的女人。
蒼白的臉色沒有任何血色,荏弱的身體已經受不了他給予的折騰,今晚的事情就此作罷吧!
藍法斯收回森冷的目光,沒有任何留戀之情,轉身走出主臥室,然後一個拐角,打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
一道客房的房門被打開一條門縫,沈蒙慧目送藍法斯走進書房的門後,她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她這舉動好像在做賊一樣。
來到主臥室的門前,沈蒙慧握上門把時,身後傳來一道冷嘲熱諷的女音。
「你在這里干什麼?沒有斯是睡不著?還是耐不住心中的寂寞?」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吧!」沈蒙慧反唇相譏,毫不把眼前的女人看在眼內。「吃晚餐的時候,是你故意絆倒溫玉馨的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做得很好!」
「……」
……
翌日,清晨
朝陽越過地平線,灑落整個上空,清風和煦,輕輕地送至敞開的落地窗里頭,漫延至周遭。
躺在大床上的溫玉馨微微動了一下眼皮,十秒鐘後,緊閉的眼皮緩緩地睜開,……隨即映入眼簾里頭的是一片天花板,還有一盞耀眼、高貴的吊燈。
這臥室……她怎麼會睡在主臥室?
溫玉馨沉重地從床上直起身,混沌的腦袋漸漸恢復清明,昨晚的一幕幕畫面也如播放電影般,在腦袋里頭一幅幅地閃過。
每個畫面皆布滿著難堪、骯髒,以及指責……
「篤篤」……
忽地的敲門聲把溫玉馨的思緒打斷,門把被扭動,然後被推了開來。
「藍太太,你起來了?身體好些了沒?」沈蒙慧走了進來,帶著關切的語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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