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馨,為了孩子,你得有求生的意志力,你得為孩子活下去,听到了嗎?」
不管雅詩蘭,或是藍家胞胎姐妹倆,甚至是爾帆,她們所說的每一句話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病床上的溫玉馨依然是安祥地沉睡,好像一副熟睡的模樣,然而,看在在場的所有人眼里,溫玉馨卻好像是一個永遠都不會醒過來的植物人。
面對這樣的局面,情景究竟是好是壞?
站在深切治療室外的古夜寒冷視一切,身邊的藍法斯卻緊繃了一張剛毅冷峻的臉龐。
「這樁畜意謀殺的交通事故以純屬的意外宣布落幕?」古夜寒問出心中里頭的疑惑。
「警方那邊證據不足,我們沒辦法找到行凶的人,只能照警方所說的結束這案交通事故。」藍法斯隔著玻璃窗,望著病床上的溫玉馨,輕描淡寫地對好友說道。
藍法斯的冷峻表情加上語氣的不在乎倒讓人誤會,但深交多年,對藍法斯的為人,古夜寒最熟悉不過,他不擔心藍法斯不會為溫玉馨找出真凶。
警方可以找不到足夠的證據,但憑藍法斯在台灣的勢力,要布局找真凶根本難不到他,只是他會不會這樣去做罷了!
會與不會只是一線之隔,也是在他一念之間,如果他對溫玉馨存在著一份情的話,那麼他必定會幫溫玉馨找出真凶。
如果沒有情分在,那麼他藍法斯絕對不會去浪費絲毫的時間,或者說他大可以讓真凶逍遙法外。
「你確定這是一樁純屬的意外?」
「你跟爺爺的猜測一樣,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前,我不能把這樁交通事故當成有人畜意謀殺,但有人要置溫玉馨于死地,畜意謀殺的可能性也不能說要排除。」
「你有這個想法,意思是嫂子有結怨的仇家?」
「你說呢?」藍法斯把問題丟回給古夜寒,讓他沉思去。
「我猜這個可能性不高,嫂子足不出戶,就算外出都有司機、僕人相陪,嫂子去哪里,他們都了若指掌。」
「……」
藍法斯、古夜寒兩人互看一眼,愕然兩秒鐘後猜測道︰「難道是……」
「法斯,嫂子是無辜的,盡管你恨她,但她還是你的合法妻子,如果不想她因這場車禍而成為植物人,做丈夫的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
……
市區中心,咖啡屋
靠窗的一隅,兩個女人面對面地坐著,一女人舉起咖啡杯一副很享受的啜飲著杯中的濃香咖啡,另一女人則拿著湯匙攪拌著杯中的咖啡,神色愜意夾帶著痛快。
「真是天助我也,不用我們出手,溫玉馨卻被天收了。」
「……」
女人放下手上的咖啡杯,鄙睨對面的女人一眼,道︰「這車禍會不會是何穎姿那女人找人做了溫玉馨?」
「……」女人那得意的嘴臉立刻擴大,餿主意頓時在腦海里頭成形,然後惡劣地說道︰「如果是何穎姿找人做了溫玉馨這個眼中盯,這不是很合我們的意嗎?我們坐享其成,冷眼旁觀,不但可以收拾溫玉馨的同時,也可以收拾何穎姿,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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