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行歇停片刻,佐熠不可思議的看著床單上染紅的血跡,如果他不傻的話,應該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突然間,他抱著身下的女人問,「我們之前不是有過一次嗎?為什麼你還是處?」
听到這問話,真真顯然也傻了,兩人的記憶同時回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只是彼此都喝了酒,醉了,然後醒來就赤/果在躺在一起,根本一點身體交錯的感覺都沒有。
恍然間,倆人的目光對視上,真真大吃一驚,佐熠卻面色緩和了不少。
他猜疑,「難道那天晚上,我根本沒踫你?」
真真也驚異了,如果是真的話,那自己不是虧到姥姥家了嗎?本來因為自己真的跟他那啥了,然後死活要他負責,以至于自己主動對他投懷送抱。
如果那天晚上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那現在呢?卻完完全全成了事實。
真真欲哭無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笨啊?失沒難道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現在怎麼辦?不可能的事情都變成名副其實的事實了。
佐熠看著真真面部上詫異的神情,恍如明白了什麼,唇角不經一揚,坐過來又將她整個人壓下。
「你不是睡過很多男人嗎?不是身經百戰嗎?可否跟我解釋下,你的處子之身從何而來?」
這一刻,他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扣著身下的女人喕舌忝,內心深處就好像感覺在吃蜂蜜一般的甜。
如果她的處子之身真的給了自己,那他發自內心的承諾,一定會對她負責的,更何況,他也是第一次。
從小到大,除了寧寧,他還沒對那那個異性是如此貼心過。
想到寧寧,佐熠看著身下女人的眼楮,又控制不住想要留住她了。
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感覺。
真真看出了身上男人的張揚,想都不想的月兌口而出︰「人工膜,沒听說過嗎?」
說完之後,她就覺得後悔了,後悔自己怎麼變成一個沒腦的女人了。
現在的佐熠,那會信她的鬼話,俯身一吻,又一次忍無可忍的對她禽獸起來。
真真忙著拒絕,「不要,你放開我,不要!!!」
他邪惡作答,「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