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一聲低咒,佐熠氣得額頭發亮,一直撥打真真電話,但都處于無法接通的狀態,急死他了。
他開著車在外面轉了兩圈,還是不見真真的身影,正要打道回府的時候,電話又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裴延鋒。
接了,電話那頭傳來裴延鋒的聲音,「真真喝醉了,在我這里,你若還要她的話,就過來把她弄走,若不要了,那你以後別來招惹她了。」
裴延鋒的話音剛落,佐熠就掛了電話,馬不停蹄的朝裴延鋒的老地方趕去。
喝醉了?喝醉了居然是跟裴延鋒在一起?
這女人,他還真是低估了,看來不給他點顏色,她是不知道什麼叫不見棺材不掉淚。
魅之夜,又是那間最熟悉的包房。
裴延鋒看著床上酒醉的女子,不由得皺起了眉,到底是什麼樣的魔力,能使得他堂堂一個大老板甘願為她犧牲,為她做一切沒有收獲價值的事呢!
他不了解她真的是不是愛著佐熠,但是她至少對佐熠說過她愛他,而卻從來沒有開口對自己說過。
佐熠是他的兄弟,他不想跟他爭,哪怕知道或許佐熠只是在玩弄她,他都沒有資格跟真真說。
他看著床上的女人片刻,起身要走,手卻被真真給拉住了。
「別走!」她閉著眼楮輕聲呢喃著,「佐熠,別這麼快就丟下我,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讓你幫忙,求你別這麼快就丟下我。」
「佐熠,就算你是真的喜歡我姐,但是,可不可以請你別丟下我,好不好?好不好?我答應母親的,我……」
「……」
她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手,嘴唇蠕動了下,話又卡住喉嚨里沒有說出來。
裴延鋒真是一頭迷霧,感覺今天晚上的真真,跟之前那個簡直判若兩人,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給她蓋好了被子,又準備起身要在,真真卻抱著那只手死也不放開。
「我是真的愛你,別走,我是真的愛你……」
然,這句話剛一說出來,佐熠站在了門口,清清楚楚听到了真真說的這幾句話,在揚眼一看,那兩只手,他們兩個的手……
一股戾氣涌上心頭,三步跨上前,一把推開裴延鋒,拉起床上醉酒的女人就想兩耳光打下去。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只是看著她整個不省人事的樣子,她又放下她,轉身一拳狠狠的朝裴延鋒扔去。
裴延鋒被受佐熠一拳,整個人偏了身,跌退幾步,唇角瞬間溢出鮮血。
「我不想跟你斷絕關系,但是我的女人,你休想產生非分之想。」說著,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該死,回頭不狠狠的懲罰她,她是不長記性的。
本來,裴延鋒對佐熠也仁至義盡的,既然真真是親口說跟他在一起的,他也不必在糾纏她,他也沒有對佐熠產生過什麼怨念。
可是現在,他莫名其妙伸了自己,還口出狂言,脾氣在好的他,也受不了了。
他抹去了唇角邊上的血跡,一抿唇,回擊,一拳也狠狠的擊在了佐熠的臉上。
「我是對她有非分之想,但那是在沒你之前的事,她之後跟你纏上,我壓根就沒想過會跟你搶一個女人,沒想到你卻毫不顧忌兄弟之情,問都不問事情的來由,就莫名給了我一拳。」
「佐熠,不是每個人都會遷就你的,哪怕你只是玩弄一下真真的感情,膩了想扔就扔,可否請你扔了以後,就別在管她的死活。」
裴延鋒真生氣了,指著床上依舊不省人事的真真,怒眼瞪著佐熠道︰「如果沒有我,她估計跳下江海,死了都沒人知道。」
佐熠被受了裴延鋒一拳後,杵在那兒看著床上的人,心中的怒氣更上一層。
裴延鋒轉身走掉了,面對這樣的兄弟,他今後,不交也罷。
大晚上,佐熠將真真弄到了熠城公寓,一開門將她抬進家,就無情的將她扔進浴缸里,開著冷水瘋狂的朝她面部噴灑上去。
灑了半天還是不見她清醒過來,他發了狠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掉,開了溫熱的水,幫她清洗身上。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裴延鋒的床上,說了句讓他不中听的話,他就想著要狠狠的弄死她。
見她還不醒,他直接月兌了自己的衣褲,跟她呆在一個浴缸里,壓著她,俯身去親吻她身上的肌膚,雙手掌著她胸前的雪白捏擠,痛得真真蹙眉,想醒又醒不過來。
一想到她拉著裴延鋒的手說,我是真的愛你,他心中的氣在也把持不住,男人偉/岸的堅/挺,變得越發的堅/硬驅長,一絲想要跟她zuo愛的感覺都沒有,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駕馭上她的下/身,將某物移著她的身體,長驅直入了進去,狠得他都忍不住喘了口粗氣。
「嗯~~~」她閉著眼楮痛吟了一聲,表情極為痛苦。
「我讓你不長記性,我讓你當著我的面說你愛他,我讓你大半夜不回房,連著跟他發曖昧短信。」
他一邊抱著她的身體循環,揮灑著汗水踫撞,心又一邊狠狠的在抽痛著。
他不是有意要這樣的,只是他實在恨死了這個女人對他的不忠,父親說的對,他沒有必要一顆心吊死在一根樹上,所以,他會做到當年父親的斷決如流的。
「啊~~~」
他的狠勁深深刺痛了身下的女人,因為身體的跟疼痛,不得不將她昏睡的意識打清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楮,清清楚楚看著身上的男人,一個狠勁的朝著自己的身體瘋狂踫撞時,她哽咽得話都說不出來,身體更是被他的全是麻木。
「啊~~~混蛋,輕點你會死啊?」她叫了一聲,咬著唇,身體被身上的男人弄得痛出了眼淚。
她想推開他,但是他就好像中了毒一樣,一味瘋狂的索取根本就不考慮她的感受,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終于醒了?」他唇角一揚,沒有打算完事,而是全身更使得用力,狠狠的折磨著她。
真真看著他搖頭,下面痛得她淚水嘩啦啦的涌出眼眶,她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臂膀,盡可能的讓自己快點更上他的節奏,不然她下一秒就會被他弄死掉也說不一定的。
「舒服麼?」他一邊單著她腰踫撞的同時,卻又眯眼問著身/下痛得臉色蒼白的女人。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使了全身的力氣問他,受不了了,要死了,如果他在不停下來,她真的快斷氣了。
「我問你舒服嗎?」他答非所問,一個姿勢膩了,換一個,後背式。
真真全身無力,輕而易舉的就被他翻過了身,沒等她反應,對著後面又狠狠的cha了進去,她雙眼一白,真的快死掉了。
「不說是吧?看來我的功夫還有待欠佳,等著,我會讓你喊舒服的。」
他的冷言冷語刺痛了她的心,不明白為什麼他一下子換變得好似一頭惡魔,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如此狠狠的弄死自己,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她無力說話,只能全身癱軟的任著他對自己狠狠的,她相信,只要他累了,他會停下來的。
可是,還沒等他累,她一口氣急促得在也提不上來,全身一軟,趴在了浴缸的邊緣,一動不動,徹底被他弄得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