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司代子便從金沙池中站了起來,蒸騰的熱水順著胸前,從她白皙的肌膚上滑落,☉o☉!呀,她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穿!頓時,小臉上染上了一層薄紅,一直燒到了耳根,她立刻捂著重要部位,左顧右看,好在拓跋圭他們已經走遠,咦?那是什麼?
在金沙池旁邊的拐角處,隱隱的露出翠綠色的葉子,好像是……藤蔓,頓時,司代子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精光。
片刻之後,司代子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對著金沙池照了一照,一條蜿蜒綠色藤蔓包裹住了她傲人的豐盈,以及下面的重要部位,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就好像是……雜志上看到的原始部落的女孩,司代子干咳了兩聲,原來她還有原始的野性美啊!嘿嘿!
「穿了跟沒穿一樣,還不如不穿!」一個尖銳的聲音,從司代子的身後傳來,司代子頓時覺得脊背一僵,並不是因為這說話的內容有多麼的色/情,而是那說話的聲調真的猶如鬼魅一般,讓人心驚。
僵化中的司代子身子一格一格的轉過去,當目光對準那說話的源頭的時候,她倏然松了一口氣,空氣中漂浮著一個藍色的紙燈籠,不說話的時候,眼楮鼻子和嘴合成了一條線,那樣子,讓她想起了流氓兔,「你是誰?什麼時候來的?」
這個藍色的紙燈籠咧嘴壞笑一聲,說道,「你從池子里面出來的時候,我就來了!身材好,就要露出來嘛,你看我不是也沒有穿衣衫!!」
司代子風中凌亂了,見過的,卻沒有見過如此的紙燈籠,她司代子的身子是可以隨便讓它這樣看的嗎?想到此,掌心握拳朝著紙燈籠的鼻子,就是那麼重重的一下,頓時,那只藍色的紙燈籠吐著舌頭蔫了似的飄落在地上!
「哼!這一拳只是一個教訓,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偷看我,我非拆了你不可!!」說著,越過紙燈籠,朝著拓跋圭離去的方向走去。
司代子沒有發現,她離去的身後,有數十只噴著火的眼楮正怒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