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很仔細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朦朧的月光,俊美的五官,性感的唇瓣,強健的肌肉紋理讓她真想好好的模上去過過癮,可惜腰上被夜鶯給蓋了被子,要不然晨雨真的可以一飽眼福看看那地方的尺寸大不大,光是肌肉看著就是猛男一枚啊。
美色可餐,晨雨不由的咽了下口水,抬頭微笑的阿諛著夜鶯︰
「我應該在你享用完他後在扎暈他的。」
「他只是我要保護的對象。」夜鶯警惕的站在窗前,如果狙擊手還活著,一定會察覺屋子里多了一個人來。
夜鶯的話並沒有讓晨雨就此打住,相反的,晨雨倒是打蛇隨棍上︰
「夜鶯,你變了,如果是別的男人,就是冰原和赤烈,你都會給他們一腳丫子。」
而不是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壓在身下,差一點來個洞房花燭夜。夜鶯變了,她不但對諸葛天照顧的很細心,還破了她冰冷了十年的臉,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晨雨在夜鶯的臉上看到了太多富含情緒的表情,而這些都因為諸葛天。
晨雨看著諸葛天,心里莞爾,自己如果不是已經有了很愛的男人,怕也是會動心的,一夜歡愉也好,這樣的天賜尤物,自己不吃虧。
「你來這里,就是要告訴我這個的?」夜鶯收緊視線,她不想就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在討論。
「不是,我剛得到冰原的消息,沐冷英的實驗室里發現了軍方的人,羅剎懷疑天組織已經在和軍方合作,對于諸葛天他們不是要殺,而是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之前諸葛雲的研究成果,之所以漏出消息來,無非是引起地組織的注意力。」
晨雨看著夜鶯給她示意要謹慎的手勢,她自信的一巴掌打在諸葛天的腦門上說著︰「放心,我的那一針可是給恐龍的劑量,你就是現在**了他,他也不知道,不過有沒有後遺癥,我不知道。」
夜鶯滿臉黑線︰「什麼後遺癥?」
「他剛剛不是正雄起嗎?」晨雨咳嗽了聲,她眨巴了下眼楮,對著夜鶯笑了,以後怕是要雄起不來了。
聳了下肩,對著夜鶯轉冷的眼神,晨雨伸手揉了下鼻子急忙轉移話題︰
「羅剎剛給我指示,來這里找找看諸葛雲的研究成果。」
「不用了,我來的第一天晚上就找了個遍,什麼都沒有。」就算有,或許也被天組織給搜走了,夜鶯看著熟睡中的諸葛天,剛剛如果不是晨雨來,她不敢往下想,抿唇,冷眸,夜鶯轉身走到諸葛天身邊,下一秒晨雨就給了她一樣東西。
「羅剎給我們新配備的,放在耳道里,只要不是在研究耳垂,就看不見。」晨雨加重了研究兩個字的音。
夜鶯遲疑了下,伸手接過,她不喜歡弄這些,不過現在是特別時期,夜鶯思慮再三,還是沒有將請求羅剎救出自己媽媽的話說出來。
晨雨走了,走之前她給了夜鶯一句話︰
「夜鶯,如果我是你,我會在事情結束後殺了他,他影響了你的感情,如果羅剎知道了他對你做的事情,羅剎會親自動手。」
羅剎對夜鶯,晨雨看在眼里,刺在心里,夜鶯的冷,她永遠學不來,晨雨倒是希望夜鶯學會去愛一個人,很矛盾的感覺。站在漆黑的胡同里,晨雨听著身後走近的腳步聲,身體顫栗了下,他終是來了。
「她好嗎?」
「一如以往,不過冰原提到她被白清婉打了一巴掌。」
「我知道。」
他知道?晨雨的心一顫,那三個字里蘊含著的疼惜讓晨雨的心揪了起來,是啊,關于夜鶯的一切,他怎麼會不知道?突然想到什麼,晨雨的身體一冷,一股冷氣就從腳底直接的爬上了後脊梁,晨雨竟不敢抬頭對視上面前的高大身影。
狙擊手被全殲了,赤烈看著那個幫著自己殺了最後一個狙擊手而一躍消失在夜色里的矯健身影,他一度以為是簫寒,卻在最後發現不是。晨雨帶著人過來將狙擊手的尸體帶走,赤烈並沒有從狙擊手身上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些都是注定被犧牲的棋子,天組織也夠狠。
第二天一大早佟大媽就來按門鈴了,她的手里拎著一套半新的西裝,夜鶯一開門,佟大媽就心急火燎的闖了進來直奔諸葛天的臥室。
「小天,快啊,你的打扮打扮。」
「佟大媽,我穿好衣服了。」諸葛天睡眼朦朧半躺在床邊,他是真的困,該死的那個晨雨,下手真狠。
「啊。」佟大媽張大嘴巴看著諸葛天身上扣的扭成團的扣子,在看看他的褲子,佟大媽的臉抽了,誰會穿著大灰褲衩去相親的?別說姑娘了,大嬸都不會樂意的。
舉高了手里的西裝佟大媽中氣十足的開口︰
「幸好,我準備了,鶯子。」
有我什麼事?夜鶯剛想邁去洗手間的腳步停了下,在她听見佟大媽後面的話時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了。
「鶯子,伺候你哥換衣服,給他化化妝,打扮打扮。」
化妝?打扮?夜鶯的唇角抽了,她的手從小到大拿的不是槍就是刀子,那些眉筆、口紅啥的,都是傳說都是浮雲啊!看著佟大媽刀子一樣的眼神,夜鶯還沒開口就被佟大媽給推屋子里去了。
「鶯子,你表哥的大事,一輩子就一回,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諸葛天的瞌睡蟲也在佟大媽的一聲吼里全都被嚇跑了,有必要這麼隆重嗎?目光掠過一臉糾結心不甘情不願的夜鶯,諸葛天唇角一勾,笑的燦爛無比︰
「表妹,那就拜托了。」
眉筆沒有,夜鶯找了個火柴燒了點黑炭出來,在諸葛天已經濃密俊拔的眉上涂了一層?
佟大媽邊找著發膠邊指揮著夜鶯︰「再來點口紅,那性感的紅唇一定迷死一大票。」
口紅,呃,夜鶯將諸葛天的抽屜翻了個底朝天,終于找到了根紅圓珠筆,諸葛天的臉一下蒼白了。
沒有發膠,佟大媽翻了半天找到了一瓶502膠水,她一抬頭看著諸葛天的臉立即驚呼︰
「小天,你貧血,鶯子,快,腮紅。」
「佟大媽,你手里拿的是?」諸葛天感覺嗓子里出來的聲音都不是自己的,怎麼說自己走出去回頭率百分百的,至于為了一個女人弄成這樣嗎?
「呃,沒有發膠了,所以?」佟大媽舉高了502膠水,眯了眯眼楮,最後有些泄氣︰
「過期了,阿天啊,你這里還有啥沒過期的?」
「有,我。」諸葛天急急站起,伸手就要去擦眉毛上的木炭灰,在弄下去他都成鬼了︰
「大媽,其實我?」
「有了,雪碧,我家小孫子臭美的去小女生家就偷偷的用雪碧弄他那頭炸毛的頭發。」
諸葛天已經要暈了,他的臉成了畫板,不是木炭就是圓珠筆,他的頭發如今都可以喝飲料了,接下來他不敢想象佟大媽還能這麼糟蹋他的那張臉,還有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