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歡迎窺 090 掠走

作者 ︰ 茶奴

「沒有想到你倒是真的鐵了心要重新開始,冰原,你確定你的選擇是對的?」

「對和錯不重要,我只是想嘗試另一種生活,簫寒,沒辦法,誰讓我還有一張臉可以用的。」

「得了,我才不相信你真的是想靠你這張臉往上爬。」簫寒看著冰原往自己身上靠,他下意識的躲避了開,隨即開口問冰原︰

「鶯鶯找到你了吧?」

「你們知道?」

「恩,她廢了很大勁找到你的地址,然後再去找你的路上將所有的錢還給了山里的一個小子上學,弄的沒錢吃飯。」簫寒洗好了手,隨即靠牆悠悠的點燃了一根煙,慢慢的吞吐著,一時間厭惡迷蒙,讓冰原看不真切他臉上的神情。

簫寒和孟小彤也不是很順利,孟小彤總是在夢里醒過來,哭著他們的孩子,簫寒想給孟小彤一個孩子,可是從那次大火以後,孟小彤就不讓他踫她了,弄的簫寒很是郁悶,又不想勉強了孟小彤。

冰原站在鏡子前,看著里面那個俊逸魅惑無比的自己,一身粉色西裝,帶著粉色的耳釘,如果是以前,怕是自己怎麼都不會相信自己會穿這個顏色的西裝,不過現在不重要了,在這個圈子混,他也是知道規則的。

「別抽煙,我可不想弄的我身上也是煙味。」冰原挑了下眉,抬手揮了下,修長的手指仿佛要彈走空氣中的煙氣,這個動作讓他耳垂上的粉鑽耳釘和燈光輝映著閃了一下。

簫寒看著那耳釘,心里琢磨著什麼時候冰原改了口味喜歡這麼萌的顏色了,不過是連取向都改變了吧?簫寒真的很想問下冰原和夜鶯之間到底怎麼樣了,不過這關于感情的事情,就算他們如兄弟也是不會過問的。

伸手拍了下冰原的肩膀,簫寒轉達著羅剎的意思︰「什麼時候有空了,回家里走走,你知道的,你妖孽的形象一時半會還真沒有人超越,大家都挺想你的。」

冰原喉嚨里有些的堵,他想到夜鶯,回頭左右的看了下,也不知道她在不在洗手間里,不過依夜鶯的脾性,躲這里倒是有可能的。

狹小的空間里,兩個身影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只修長的大手捂著夜鶯的嘴巴,確切的說是被她咬著的,手掌虎口上已經清晰可見咬痕,甚至有血絲隱隱顯現而出。夜鶯瞪大眼楮看著面前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帶著銀色的面具,她真會咬他臉一口。

感覺都夜鶯發亮的眼楮,諸葛天倒是扯了下唇角,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他給她的自由好像超出了他能夠準許的。

簫寒率先離開了,他看著冰原漫不經心的視線在那些門上掃過,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夜鶯還沒有走出以前的陰霾,跟冰原揮揮手,簫寒走了。

冰原走向夜鶯和諸葛天在一起的那扇門,低聲咳嗽了下︰

「鶯鶯,出來吧。」

夜鶯掙扎了下,身體卻被禁錮的更緊,她瞪向諸葛天,諸葛天也只是挑了下眉,張嘴對著她無聲的說了一句話,夜鶯咬牙,轉頭不看面前諸葛天溢滿笑容的眼眸。

「鶯鶯?」冰原在外面有些猶豫了,他分明感覺到了夜鶯的氣息,而且這里他進來的時候就看了一下,只有這里是鎖著的。

大手慢慢的離開夜鶯的嘴巴,夜鶯清了下喉嚨開口︰「冰原,我一會出去,你先去忙。」

「你沒事吧?」

「沒事,我一會就出去,你忙。」

「恩,那我在外面等你。」冰原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在拉開洗手間門的時候,還是停下腳步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扇依然關著的門。

直到洗手間沒有人了,夜鶯才猛的推開諸葛天,隨即快速的去開門,卻不想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身後的諸葛天頂在了門上。

「鶯鶯,我想你。」諸葛天這一次沒有霸道的將她禁錮住,只是將頭埋進她的頸窩之間,大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腰上,夜鶯感覺到有點點溫熱的液體沁入自己的衣服里,那溫熱帶著股讓人心疼的濕潤,夜鶯的身體一震,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時間好像凝固住了,誰都沒有在開口說話,直到夜鶯感覺身體發麻,她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只能夠軟軟的倒在諸葛天的懷抱里。

「你累了,我帶你回家。」諸葛天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夜鶯的耳邊響起,她立即明白是他在動手腳,可惡的家伙,她瞪著他,他卻只溫柔的微笑。

冰原一直守在洗手間的外面等著夜鶯,不過他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夜鶯的身影,心里感覺不妙的冰原從新回了洗手間里,洗手間里靜悄悄的,只有冰原自己的呼吸聲,他大步走到夜鶯所在的那個門前,門依然是從里面鎖著的,冰原敲了敲門,里面並沒有人回聲,連著夜鶯的氣息也不見了。

冰原抬腳踢開了門,里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冰原心里咯 一下,急忙拿出手機撥給了簫寒。

外面正在應酬的簫寒接到冰原的電話,只愣怔了一會,隨即說了一句︰「冰原,你覺得誰還有本事能夠這樣不驚動我們帶走鶯鶯,諸葛天能給夜鶯這些天和你在一起,估計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夜鶯她並不想跟他在一起。」冰原固執的說著,他突然一個激靈,這就是諸葛天的厲害陰險之處。

那邊簫寒無奈的嘆息了聲,隨即問著冰原在哪里,他過來找冰原。

冰原只說了一句︰「不用了。」掛了電話,冰原抬腳就要離開,卻不想小田沖了過來,拉著冰原就往外走,一路上還喋喋不休的說著︰

「已經開始了,你要是在不出現,我就死定了。」

一架私人飛機從平地上慢慢的起飛,向著藍天而去,飛機里,一個嬌小的身影躺在一張寬大的水藍色床上,她無奈的瞪著面前正對著她在畫布上揮舞的男人。

「想上洗手間?」

「想吃東西?」

對著諸葛天關切的問話,除了沉默,夜鶯還是沉默,她真的沒想到她就這樣被他綁架了回來,而且是從洗手間里。

諸葛天也不惱,繼續的揮著畫筆在畫筆上慢慢的描畫下夜鶯精致的五官,不過最後畫筆停在眼楮那里,他的手在空氣中停頓了一會,隨即閉上冰藍色的眼楮,手里的畫筆開始畫著,當結束最後一筆時,諸葛天睜開眼楮,看著上面宛如真人一樣的夜鶯,諸葛天笑了,轉頭看著依然一臉憤怒的夜鶯,他起身修長的身影立即走向夜鶯。

一時間強大的壓力讓夜鶯掙扎的更厲害,但是身體還是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這讓夜鶯很是懊惱。她看著他俯體在她的身邊躺下去,柔軟的大床因為他沉重的身體凹陷下去,她的身體連帶著那個坡度也象他那里滑了過去,諸葛天笑著將手一伸攬住夜鶯的腰,另一直手就捏了下她的鼻子︰

「想我了?」

「不想。」夜鶯哼了聲,沒有辦法將諸葛天的手甩開,她干脆閉上眼楮,眼不見心不煩。

一聲悠長的嘆息,諸葛天將下頜摩挲著夜鶯的額頭︰「可是我想你了,非常想非常想,我本不想這樣帶你回來,可是冰原那家伙讓我太不放心,晚了,我怕我後悔死。」

夜鶯不語,只閉著眼楮,牙齒緊緊的咬著唇角不讓自己的情緒輕易的泄露出去。

突然諸葛天阿諛了夜鶯一句︰

「真的不想上洗手間?放心,我很樂意為我的女人服務的。」

說著話,諸葛天起身將夜鶯抱起,在夜鶯噴火的視線里他真的將她抱進了洗手間,然後門被關上,很快一聲河東獅吼響起︰「諸葛天,我要廢了你。」

久久的,等一陣沖水聲響起後,諸葛天的聲音才慢慢的響起,帶著滿滿的笑意︰「那也得等你恢復了力氣,在這之前,我可以先要了你。」

說著話,諸葛天倒是毫不含糊的在夜鶯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下,那入鼻息間的清香,讓他頓時心神一蕩,什麼都值得,他知道與其日後讓夜鶯惦著念著想著冰原,倒不如給她一個時間,讓她徹底的死心。不過這段時間諸葛天幾乎是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生活在不安中,他對自己有自信,夜鶯會回來,只是時間問題,但是時間久了,他真的怕那個冰原蠱惑了夜鶯,畢竟冰原那家伙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夜鶯重新被抱回大床,不同于上一次諸葛天溫文爾雅很是紳士的將她放下,這一次諸葛天連著自己的身體都壓了下來,他看著夜鶯憤怒的眼神,他只是笑著,伸手捏著她的鼻子,下一秒唇瓣就落在了她的唇瓣,舌尖細細描繪著夜鶯的唇瓣,並沒有直接的就熱吻上去。

「諸葛天,你以為吃冰淇淋嗎?」夜鶯受不了這樣酥麻的感覺,特別是諸葛天的舌尖在她唇瓣上時輕時重的撩撥著她的神經,夜鶯身體都有些的顫栗,她努力的壓制著身體里的感覺,只是一個舌忝而已,她當小寵物狗撒嬌了。

倒是經夜鶯提醒,諸葛天稍微抬高上身和夜鶯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些,冰藍色的眼眸微微的半眯看著夜鶯,久久以後才突然低頭將臉上的面具扯了下去,舌頭這次是真的好不客氣的在夜鶯的鎖骨上肆虐著,伴隨著的還有他越發沙啞迷人的嗓音︰

「這才是吃冰淇淋。」

夜鶯努力的掙扎著,換來的是雙手雙腳被禁錮,雙眼被蒙,失去視覺的夜鶯身體越發的敏感了起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諸葛天的唇瓣在她身上流連著,他的牙齒撕扯開自己的衣服扣子,她穿的是西裝,為了更象男人,她將面前的胸用布束了起來,當那白色的布在諸葛天的視線里出現時,他幾乎是磨牙的控訴著夜鶯竟然這麼狠心的虐待夜夜的小糧倉。

「夜夜忌女乃了。」

「那就是我的。」

「怎麼就會是你的,明明是我的,在我的身上。」夜鶯突然覺得今天的諸葛天特別的孩子氣,她已經和他有理說不清了。

諸葛天這一次倒是沒有用牙齒,他不是袋鼠,可沒有兩顆能夠啃斷布條的牙齒,他直接的伸手將畫筆拿過來,隨即擰開了畫筆,取出了里面鋒利的小刀。

冰冷的刀背貼著夜鶯的肌膚,她禁不住一顫,就听見布帛斷裂的聲音,隨即她胸口沉悶的感覺消失,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胸口大口呼吸空氣時那一瞬間的喜悅。

小刀重回畫筆里,而夜鶯身上的衣服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任何障礙的落在了床下。

「諸葛天,你要是敢踫我,我會恨你的。」夜鶯是急了,也不管自己說的是什麼,她就是不想現在就和他這樣的發生關系。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寂靜,空氣都幾乎凝滯在了一起。久久的讓人喘息不上來。

「那你就更恨我點吧,沒有愛,何來的恨。」諸葛天最後一句話,倒象是情人之間柔情的底喃。

夜鶯徹底的暈了,才幾個月不見,這家伙倒是練了一身軟硬不吃的功夫,她眼楮上蒙的布在一瞬間被扯了去,眼楮里出現的是一張俊逸如謫仙的臉,光滑如玉的肌膚,完美無瑕的線條,銀色的劍眉映著一雙浩瀚如海的冰藍色星眸,細碎的銀色發絲從他額前隨意的垂下來幾縷,堅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此時噙著抹溫柔的微笑彎起迷人的弧度,彎彎翹翹的眼睫毛輕輕的顫栗著,仿佛飛翔在陽光下蜻蜓美麗的翅膀。

「你的臉?」

「夫為妻己者容,鶯鶯,我不能讓時間倒流回十年前,但是我可以保證以後的每一個十年里我都會陪著你度過每一個日夜。」諸葛天看著夜鶯,深情的眸光細細描畫著她臉上每一個線條,每一分美麗。

夜鶯顫抖著,一時間愣怔了,她真的恍如做夢,怎麼可能,諸葛天的臉被他自己傷的那麼嚴重?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夜鶯。」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在她的唇角流連,他喜歡她唇瓣的甜美,喜歡她看著他時所有的視線里只有一個人時的滿足感,更喜歡她倔強的性子,時而冰冷時而火爆的脾氣。一聲低沉的微笑,冰藍色的眼眸點點迤邐的光芒暈染開︰

「怎麼辦?我好像太喜歡你,連著你的小性子,也愛的死心塌地。」

「哼。」夜鶯轉頭,諸葛天口中的甜言蜜語讓她不由的警惕,在她的記憶里,他可是強勢冷硬型的人物,偏偏的她的心隨著他剛才的話在柔軟,在融化,她的唇角微微的揚起,她不知道她此時的模樣在身上男人的眼楮是里多麼的迷人,欲羞還惱的模樣在他的眼楮里分明是誘人的邀請。

「我們不要在玩你跑我追的游戲了,夜鶯,我們難道還要在重復一個時間嗎?不要在讓十年後的我們蹉嘆扼腕,我愛你,此情至死不渝。」

一聲似嘆似怨的悠長嘆息,諸葛天的唇瓣落在了夜鶯翹起的唇瓣上,這一次他沒有給她任何退縮的余地。

機窗外,白雲朵朵,象一個一個巨大的棉花糖,是不是的趴在機窗上看著里面火熱的一幕,下一秒又羞紅了臉跑開。

此情至死不渝!夜鶯的意識飄渺著,他說他愛她,在她這樣跑了一圈後,他這家伙還這麼煽情,根本就是在惹她眼淚嗎?夜鶯努力的瞪大眼楮,不讓眼底的熱浪翻涌著,沒有人知道她這些天腦子里真正在想著什麼,或者是她在逃避什麼。

林黛的話,一語成讖,夜鶯親手殺了沐冷英,在她媽媽的墳墓前,那個男人,瘋狂的大笑著,他要的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于小筱,他對著夜鶯冷冷的說著他是如何在最後折磨白清婉的,當著于小筱的面,讓別的男人一次一次的羞辱白清婉,他告訴白清婉,如果她自殺的話,那麼接下來輪著的就是夜鶯,如果不想自己的女兒生不如死,白清婉就別太早的死了。

于小筱當時也想了很多辦法救白清婉,後來她不得不委身給沐冷英,一次一次流著眼淚,只因為沐冷英要于小筱一次換白清婉一次,這些是夜鶯之前不知道的,也是除了沐冷英外其他人不知道的,被夜鶯和諸葛天一次一次打敗的沐冷英將所有的憤怒和仇恨都發泄在了那兩個女人身上,當時听著沐冷英喪心病狂的說著這些時,夜鶯有沖動割開自己的血管,放光所有屬于沐冷英的那一部分血液。

其實諸葛天在明華救起于小筱的時候就知道了,他掙扎著,恨不得自己親手殺了沐冷英,挫骨揚灰,最後他忍住了,最有權決定沐冷英生死的是夜鶯,他也知道夜鶯殺了沐冷英未必就是解月兌了,他疼她,不想她太快的面對自己和其他人,只是看著夜鶯和冰原越走越近,幾次站在夜鶯窗外看著冰原光明正大的摟著夜鶯入眠,他就感覺全身都被螞蟻在啃咬著。

夜鶯不想告訴任何人,她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于小筱,特別是當她知道從頭到尾于小筱都是無辜的,卻也是悲慘的一個,活著其實未必比死更痛苦,白清婉是一心求死,她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而且她的生命也卻是到了油干燈枯的時刻。

一切都在遠去,恩恩怨怨,紛紛擾擾,飛機在白雲之間,藍天之下飛行著,無數的白雲被飛機甩在身後。

柔軟的大床上,夜鶯閉上眼楮,她的意識全都集中在身上那帶著薄繭的大手上,隨著他大手的動作而呼吸急促是起伏著,他的手很燙,她的身體很冷,她貪婪著他手的溫度,腦海里各種景象交錯在一起,又好像是空白的,心跳越來越快,好像隨時會從胸口蹦出來,夜鶯努力的深呼吸著,她以前學過如何讓自己的情緒平復,可是現在她無論做了多少次,都會讓自己被身上的大手左右的更厲害。

夜鶯的腦海里清晰的勾勒著他修長的手指在肌膚上劃過的痕跡,或輕或重,每過一處,就有岩漿淹沒那里,他的手帶著讓她超乎想象的力量,強勢的要將她焚燒掉,最後她的身體禁不住開始顫栗著,一聲痛苦的壓抑聲音從她緊咬的唇瓣里溢了出來。

奇妙的感覺,就象海浪一樣,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席卷著她的每一個細胞,一切都消退而去,意識里只剩下本能的去承受,那種狂熱的感覺只有在她第一次完美的完成任務時出現過,卻沒有現在這樣的亢奮,

她不敢睜開眼楮,怕在他冰藍色的眼眸里自己情動的模樣無所遁形,他一定是故意的,在折磨著她的意志,在用最原始最殘忍的方式讓她對他臣服,她的身體,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夜鶯在掙扎著,用最後的意識讓自己找回身體的主控權,這一動,她心頭一喜,身體竟然已經恢復了力氣,不過下一秒,她的身體騰空而起,姿勢轉換之間,她已經在他之上,只是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不妙的問題,他們什麼時候已經合為一體了。

夜鶯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下笑的魅惑無比的男人,視線一時間迷失在他的眸光里,現在的諸葛天更加的俊逸,就是這樣的看著,她心里都會悸動無比,而就是這樣一晃神的痴迷,她就由剛剛的主動轉變成了被動。

「鶯鶯,你知道你餓了我多久麼?」控訴的聲音夾雜在粗重的喘息里,一聲接著一聲,他有多久沒有好好的抱一抱她,感受她溫軟的身體了?

夜鶯滿臉通紅,她已經不指望著此時諸葛天能說出一句象以前那樣正經威嚴的話來,她雖然在上面,可是太被動了,這男人根本就沒有給她一個翻盤的機會,而她的思考能力也漸漸的消失,最後身體一顫,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身體,大腦一片空白,無數的煙花在她的眼前綻放,身體仿佛回到了遠古時代,隨著大地最原始的脈動而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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