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已是與葉笙正式簽訂了合同。路臻逸手頭上的資金著實是不足了,索性現下也沒出了什麼事情。李浩簽訂合同,也沒有憑空拿著資金,而是立刻精化了會所的裝修,卻是沒有擴大規模。路臻逸先前有些不解,後來經葉笙的解釋,也是明了。物以稀為貴,對于這些高級會所而言,在保持了基本的規模後,卻是不宜為了眼前的利益而不顧長遠了。
李浩與葉笙可說是優勢互補。李浩處事極為圓滑,而葉笙的能力去而是無人會不服的。初時李浩選擇與路臻逸合作,有一大部分也是認定了葉笙的能力。現下倆人共同合作,自然是所向匹敵了。在裝修了高級會所的同時,倆人也是擬定了將剩余的資金用于建設面向中產階級的會所了,日後待得局面穩定,還將開設平民化的娛樂場所了。
私底下,路臻逸一直在接受葉笙的課業輔導,雖然有重生前對市場的基本認識,但她知曉自己知識不足,急需學習。葉笙是個好老師,博學多才,又是有耐性,且還具有極強的保密性。
時間便是這樣過去了,轉眼寒假過去,路臻逸已是十六歲了。而路臻欣與著王率也是順利訂了親,王路兩家商定,在路臻欣讀完大學之後完婚。有了愛情的滋潤,兼之父母對她態度的改變,不再是當著看不見她那般了,路臻欣可真是極幸福的豪門小姐了。
葉簫比著路臻逸大了幾個月,按著生日算,他已是十七歲了,本該是高中生的年紀,但他已然是在國外修讀第二個博士學位了,這兩兄弟真真都是天才了。
今日是葉簫的生日,路臻逸的禮物早早就是準備好寄出了。她與葉簫打了遠洋電話,雖是隔得遠,葉簫的聲音她卻是不陌生的。倆人算是一同長大的好友了。
「簫簫,今個可是你十七歲的生日了,我送的生日禮物你可是歡喜的?」路臻逸在更年少時,覺得喊著大了自己幾個月的葉簫為哥哥,顯得膩歪了,便是自主為其改了稱呼,名為蕭蕭。
葉簫反抗多次,始終是無法修正,便也是作罷了,認了這個稱呼。
「嘿嘿,你怎是知曉我想要這個的。」每一年路臻逸的禮物都是送到了自己的心坎里,葉簫實驗室正是缺了一台極緊缺的機器,他想了好久,申請了多次,卻還是沒批下來。昨日又是在實驗室做了一晚上的實驗,剛是準備去用早餐,就是收到了一份驚喜的禮物,還附帶了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他不必看簽名就知是路臻逸所為。
「我怎是不知曉了,我們這幾回的電話,哪一回你沒有和我說歡喜了它。」路臻逸笑道。
葉簫心中是極暖的,在童年時期,路臻逸就是與他一同長大,還極支持他的興趣,對他十分好。在葉簫心中,路臻逸是知己,妹妹,還有一份說不清的依賴。葉簫雖是年歲小,但在本科期間便是接收到了好幾家大型公司的禮聘,但他都是接收兼職,因為他要迅速學習,完成學業。待學成之時,便是他回國之日了。他知曉路臻逸的野心,願意幫助她完成夢想,且他相信,等回國後他也不會失去現在最喜愛的工程技術,小逸會讓滿足自己對技術狂熱。
「小逸,我再過了一年就能完成學業了。等下下回生日,我們就能一起過了。」葉簫笑道。
路臻逸用的是免提,葉簫也是在旁听著,聞言笑罵道︰「這個臭小子,只記得小逸了。」
葉簫听到了哥哥的聲音,也不在意內容,只是笑道︰「哥哥,小逸可是送我禮物了。你的禮物呢?」
葉笙笑道︰「少不了你的,等你回國了,一並補給你。」
葉簫笑道︰「你也不能賴的,有小逸作證的。」
路臻逸在旁幸災樂禍地笑道︰「我可是听見了,他準是賴不了你的。」
大洋彼岸,葉簫那頭導師正是在喚他。路臻逸听見了,笑道︰「你去忙吧,昨夜又是通宵做實驗吧,注意休息啊。」
葉簫笑道︰「放心吧,等著我回來。」掛了電話,葉簫伸了個懶腰,天空一掃前幾日的陰霾,碧空萬里,今日的天氣真好。
李浩的會所現在儼然在本市娛樂場所中排得名號,且還增勢不斷。盡管如此,路臻逸也是覺得該另闢疆土了,對抗路臻麟現在的規模遠遠不足的。幸而葉笙要回來了,等他回來,一切都好辦了,有了核心技術其余的大問題便是資金了。只是眼下,也該做些什麼了。從李浩賺了不少,股市也如同路臻逸所料,過了蟄伏期,迅猛暴漲。現在股市繁榮,卻不是容易撈金的時刻,而樓市佳期還未至。在與李浩合作初期,需要大量的資金,路臻逸將股票套現,但一處房產也沒有動,不是想著今後的暴利,而是實在換不了多少錢。
路臻逸每年都會購置一批房產,今年也不例外。葉笙與路臻逸思付良久,覺得現下都不是開疆闢土的時機,且還是緩一緩,等著時機到來。路臻逸也是在路家大宅悶久了,忽然想起今年在海邊購置的房產,笑道︰「索性就放松一陣子吧。我們去海邊度假。」
葉笙道︰「現在可還沒到放暑假的時候。」
路臻逸笑道︰「所以要把老師帶上了。」說著起身道,「我去與媽媽說說,她一定是肯的。」言罷就是一陣風般消失了。
葉笙默默看了一陣,揉了揉額頭,在長輩面前一副安靜的模樣,轉個身,又是這般說風就是雨。
路臻逸至王怡佩房間時,弟弟路臻逸也在,現在他十一歲了,卻還是極膩著姐姐。一見了路臻逸就是跑過去要抱。
路臻逸蹲摟住了他,笑道︰「你這臭小子。」
王怡佩在旁看著姐弟倆玩鬧,笑道︰「現在這個時間來,可不會是獨獨來看我的。定然是有事體。」
「媽媽,你這可是不對了,女兒來看看母親是很稀疏平常的,而且又是我這般孝順的女兒。」路臻逸坐在母親王怡佩身旁,揚揚玩了一陣厭了,就跑去茶幾旁玩小汽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