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 023 不死心

作者 ︰ 蓴麻

「哎,小小在嗎?」。小小正在給菜園澆水,听到門口傳來交換生,便來到門口,開門一看。是之前的陳二叔,小小笑著請進陳二叔。

「叔,今天怎的有空來看小小?」小小給陳二叔倒了杯水,一起坐下來。

「沒啥,這是今天你嬸嬸剛蒸的幾個饅頭和餅,家里多著,吃不完。所以就拿來給你嘗嘗。別客氣啊」陳二叔說著將饅頭和餅拿出來遞給小小。

小小猶豫了下,大方的接過。笑著說︰「那小小就不客氣了。就不矯情了。」

「好好好,這樣才對。叔給的,盡管拿著」陳二叔見小小接過東西。顯得很滿意,忽然,拍了下頭懊惱的說︰「哎呀。你瞧叔這記性,最重要的事還沒跟你說呢」

小小見狀,好奇的問︰「叔,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你嬸嬸昨天去村里找親戚有事,接過看到張氏一家帶著些東西進了里正家的門。」怕小小疑惑,又接著解釋︰「是這樣的,你剛搬來不久,也不經常與人接觸走動,所以不知道。這里正和張氏可也算是緣分表親,這也是你嬸嬸的親戚正好是里正的鄰居所以看見,覺得可能不妙。這張氏和里正兩家雖是親戚可是平時確實很少走動,這突然帶著東西上門,肯定沒什麼好事,而且你嬸嬸和我想著上次張氏來你家發生的事,所以就來跟你說說。」

小小听了點點頭,思索著,看來這張氏還是窺覷這房子,里正,小小不是很清楚這個職位有多大,但是也知道在村里,里正也是個不小的官了。

「小小,叔知道你是個懂事,明理,心里清楚的孩子。雖然年紀小,但是處理事情也不含糊,叔跟你說這件事,你可要好好想想怎麼辦,如果又用的到你叔的地方,盡管開口。叔,見不慣那些盡想著貪別人家東西的人。」陳二叔說完,喝了口水。

小小回過神,听到陳二叔說的這番話,心里還是很感動的。這個年代,利益經常將很多人的人性埋沒。這陳二叔和自己並不認識,到現在也就說過幾句話而已,卻可以為了一個弱女做到這個地步,明知道對方後邊有人,還可以慷慨相助,不管能不能幫到自己,小小都是很感激的。

「那小小在此謝過叔了,小小醒得該怎麼做。如果有用的到叔的地方,小小到時便也會不好意思的開口的。」小小行了個禮。

「好好好,那你好好做好打算,天也不早了,叔便告辭了,婆娘還在家里等著我呢。」陳二叔見目的也打到了,于是跟小小告辭。

「那小小送叔。」

「呵呵。」

小小送走陳二叔以後,回屋里想著剛剛說的事。雖然自己對這個時代並沒有什麼歸屬感,但是現在看來,回去的可能性非常小,既然要在這里生活,那麼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還是很重要的。這張氏想要霸佔自己的房子,而且還有里正幫忙,看來自己得想想辦法了。

小小清楚,這里正幫張氏是必然的事。別看上次方女乃娘的事情上,里正表現的非常公正嚴明,但是那是對付外鄉人,方女乃娘跟他們可沒有一星半點的關系。而現在,小小與張氏一比較,很明顯,小小便是外人了。

小小想著,看來,這次的事也要好好想想。自己一個外想來的小姑娘,想要從地頭蛇這里保住房子,並不簡單啊。

這幾天,陳二叔和陳二嬸經常來走動,小小和他們的關系也提升很多,可以說,小小在這個村里關系比較好的就是也只有這家人了。

「小***,你今天又要上山打獵啊?」

「是啊,梅子姐,有什麼事嗎?」。

小小看向這個叫梅子的,她就是陳二叔的二女兒,陳梅,十二歲了,在小小看來還只是個小女娃,但是在這個年代也也不小了,在過三年就要及笄了。

「那個,俺也想跟你一塊兒上山好不?」陳梅小心翼翼的說著,兩眼閃著期盼。

小小看著,不免好笑。這陳梅平時看著雖然嬌小,但是其實內心還是有一股玩性的。而且人也很正直,這應該是遺傳的緣故。

「小小姐姐,俺也想去俺也想去。」說話的是陳梅的弟弟,陳旺,七歲了,小小對外都說自己八歲,所以陳二叔就讓他叫小小姐姐。

「胡說啥,你們跟著去,小小還打啥獵,那些野雞野鴨都被你們嚇跑了而且山里也不安全,你們去,會給小小添麻煩的」陳嬸嬸在一邊掰玉米粒,听見自家女兒和兒子說的話後呵斥。︰「真是,哪都有你們的事。」

「娘~~~」

陳梅和陳旺跑到陳二嬸身邊撒嬌。

「呵呵,嬸,沒事。其實山上有些地方沒什麼野獸的。不如我今天就帶梅子姐和小旺上去,可以采采蘑菇啥的。」小小見不得小蘿莉和小正太傷心,所以開口幫腔。

「對啊對啊,俺和弟弟很乖的,而且小小的箭術那麼棒,不會有事的」陳梅見小小幫忙,覺得希望大了起來,趕緊說著。

「對啊,俺和姐姐很听話的,而且有事,阿旺會保護小小姐姐和二姐的」陳旺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保證。惹得小小,陳梅和陳二嬸笑出來。

「好好好,娘知道娘的阿旺是好樣的,是小男子漢。」陳二嬸被阿旺給逗樂了,模了模阿旺的小腦袋笑道。︰「小小,這樣會不會給你添麻煩?」其實她也並不擔心會有什麼意外,小小上山好幾次了,他們看在眼里,知道小小是個打獵的好手,而且小小對山上也很熟悉,哪里安全哪里危險,應該可以把握。

「沒事,嬸,你就放心吧。那,我們就去山上了,晚了去山上不方便。」小小整了整弓箭,見陳二嬸點頭,就對陳梅和陳旺說︰「那,梅子姐,阿旺,你們等下在我身後跟緊了。別丟了。」

「嗯。」

「知道了。」

陳梅和陳旺連忙點頭,因為陳二嬸答應自己可以跟小小去山上高興不已。跟著小小就出門去了。

「啊,等等等等~」剛走到門口,陳梅就突然發出聲,然後小跑進屋里。

小小奇怪,這是,做什麼?

「好了,差點忘了。」很快,陳梅便出來了,而且手上還提了個小籃子。

「額,梅子姐姐……你這是……」小小好笑的看著緊緊抱著籃子的陳梅。

「呵呵,等等俺可以去山上采寫蘑菇啊野菜啊什麼的,上次你給的蘑菇可好吃了。」這才是陳梅想去山上的目的,說來說去,她也可以算是一個小吃貨了。

「對啊對啊,蘑菇蘑菇,阿旺也很喜歡蘑菇,香香的,好好吃。」阿旺顯然也想起自己之前愛吃的蘑菇了,拍手︰「阿旺等等也要采蘑菇。」

「好,等下阿旺采的蘑菇就放進姐姐的籃子里,晚上讓娘給做蘑菇湯。」陳梅模了模阿旺的腦袋。

「你們真是,兩個貪吃鬼。阿梅,都不小了,還這麼孩子氣。真是……」陳二嬸看著也覺得好笑,取笑道。

「好啦,娘,您就別再說教了,俺和弟弟上山了,等等就晚了。」陳梅見自個兒娘親又有說教的趨勢了,趕緊拉著小小離開了,小孩子都不喜歡人家說教。

「梅子姐,我等等去一個上次見到蘑菇比較多的地方,你們就可以那里采蘑菇了。」小小說著,想到︰「對了,梅子姐,你們會不會認得蘑菇?就是能吃的,和帶毒的?」

「啊。蘑菇還有毒嗎?」。

「二姐,什麼事毒?」

「毒就是……就是……不好的額東西。吃了你會很痛很痛得。就想你糖吃多了,牙齒痛痛一樣痛」顯然,陳旺的這個問題對于陳梅來說還是比較深奧的,想了半天給出了這個答案,陳旺听完很認真的點點頭,一臉後怕,他覺得世上最痛的就是牙齒長蟲蟲了。陳梅見自己弟弟點頭,還很自豪,認為自己的解釋很成功。

小小听著陳梅這個另她很無語的回答,無奈。果然,這倆孩子連蘑菇能吃的和帶毒的都不會辨認就想著來采一籃子,小小無奈。

別看陳梅和陳旺雖然是弄尋的孩子,但是陳二叔和陳二叔很疼孩子,一般也不怎麼讓他們幫忙,只是做些陳梅比較能做得來的家務,所以像是蘑菇辨認對他們來說是難得了。

「這樣吧,等等我教你們看看哪些是可以采的,你們照著采。倒是要細心點。」小小嘆了口氣,叮囑。

「嗯,好的。」

「知道了。」陳梅和陳旺回答的很干脆,很快。

一會兒,小小就帶著一路上都顯得很興奮的姐弟倆來到山上的一片空地。

「吶,梅子姐,阿旺。我們今天就在這了,這里蘑菇也蠻多的,而且比較安全,野菜也多。」小小說著,覺得奇怪,怎麼這倆姐弟就沒有什麼反應呢?不應該啊。

小小想著,轉過頭,看到後面的情形,嘴角都有點抽搐起來︰「梅子姐……阿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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