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相擁住別致的小院,一幢兩層的復式樓房,在夜光的襯托的氛圍下,格外的寧靜而又美好。
房間內,淡灰色印花的窗簾遮住了窗外夜色的美麗,看不到皎潔的月亮,聞不到靜悄悄綻放的夜來香。
但是~
暖黃燈光下,迷離的粗喘,兩個曖昧的呢喃,讓人經不住瞎想非非,這昏暗下到底是怎樣的火辣。
激情惹火一聲一聲高低的起伏,深夜一次次的重復。
陳曼曼火了,推開壓在她身上正在胡作非為的男人,她借著迷暗的燈光瞪著冷謙︰「你非得每次都這麼激烈嗎?」
這個男人到底多久沒有踫過女人啦,有必要這麼如狼似虎嗎?天啊!她的腰恐怕真的要斷了。
冷謙才不會乖乖的就依著陳曼曼了,他抓住陳曼曼拒絕的手,把它當成她的故意挑逗,伏在她耳邊曖昧不清的呢喃︰「都怪今天某人點的兩份牛排,你說我不努力一點怎麼對的起你了。」
听著這話,陳曼曼有種想殺人的沖動,真的,他沒見過這麼賤的男人。剛才在餐廳的時候到底是誰同意點兩份的,而且還逼著她也一起陪著吃了兩份,撐得肚子沒有一點縫隙,結果沒給她一點消化食物的時間就被帶到了這里,開始了昏天暗地的劇烈形運動。
男人可以沒有容人之量,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風度,而冷謙這兩者都沒有。
「吃了牛排就能壯如牛啊!那藥店的偉哥不是都賣不出去,冷謙別給我裝的一副紳士講理的樣子,在我面前,你就是個土匪,不,你比土還要惡上三分。」陳曼曼忍無可忍的回擊。
冷謙的臉上似乎感覺不要一點的生氣,反而還滋生出淡淡喜悅,讓人無法看透。
「你有看到過真正的土匪嗎?真正的土匪可不是像我這麼善良的,會對你這麼溫柔。」他的手輕撫過陳曼曼的香汗淋灕的臉頰,露出一抹的輕笑。
陳曼曼甩開冷謙的手,不屑︰「土匪不溫柔,但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土匪你看著更讓我礙眼。」
只要想起冷謙是用威脅的手段讓她就範的她就沒有辦法原諒,真的,什麼都可以拿來威脅,但是她的家人是無可替代的,是她最大的弱點,所以她絕對不會輕易的原諒冷秋謙。
「是嗎?那我是不是要讓你見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土匪,這樣或許你就會對我改觀了。」冷謙臉上的笑意不見了,直勾勾的眼神看著陳曼曼,仿佛是在天空盤旋的雄鷹在俯視著自己的獵物,那般的胸有成竹,那般的不屑一顧,那般的殺氣重重。
「不用了,我已經見識過土匪的頭目了,夠讓人討厭了,所以接下來沒什麼事情能嚇到我。」望著冷謙略帶不善的瞳孔陳曼曼心中仿佛是被一股火燃燒著一樣,就是要和冷謙對抗到底,傷不了他的身,傷一傷他的自尊心也是好的。
冷謙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他等著陳曼曼,雙眼冒著火,隨後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土匪會做的事情。」
抓起散落在床沿的一件襯衫,瞬間化為一根長繩,抓住陳曼曼的雙手越過頭頂,綁的緊緊的。
「你想~」
陳曼曼的話還有說完,一個狂烈的吻,吞噬了了她所有毒舌的話語,能掙扎的部位全部被鎖的死死,那瘋狂的掠奪讓她心生了幾分的畏懼。
她想這一次她可能真的惹到了冷謙這個心胸狹隘的人,接下來迎接她的會是怎樣的狂風暴雨了?
「叮咚,咚叮咚~!」清脆的鋼琴聲,黑夜中的美好,帶著獨有的鄉間小調風格,讓人心情愉悅放松,卻是不該出現在這個時候的聲音。
陳曼曼臉色微微露出了喜色,她太清楚這個生意了,是冷謙的未婚妻李雲染獨有的手機鈴聲。這是不是代表今天她躲過一劫了。
冷謙停頓了身下的動作,粗喘著氣息,他看著桌子上閃光的手機,略思後又繼續掠奪。
可是當手機的鈴聲響了第二遍的時候,冷謙似乎已經按耐不住了,他恨恨的拿起手機又狠狠的盯著得意洋洋的陳曼曼,眉頭的煞氣堆成了一座小山,最後還是選擇了起身離開陳曼曼的身體。
陳曼曼掙扎開綁在手上的襯衫,又回頭看著站在走廊上接電話的冷謙,真的奇怪她該高興的,她逃過一劫不是嗎?為什麼心理反而有幾分失落了。
冷謙接完電話回來,他看也不看陳曼曼一眼就走進了浴室,隨後一陣水聲,很快的出來了,卻已經穿的人模人樣,如總裁辦公室的總裁大人一般的端莊,風度翩翩的穩重好男人。
「雲染在patty上喝了點酒,我去接他。」冷謙冷冷的聲音,不像是解釋,只是告訴一聲,沒有任何的情感,仿佛剛才一切的激情四射也只不過是浮雲飄飄。
陳曼曼翻滾了身子,背對著冷謙︰「隨便,出了上班時間我需要清楚之外,你的私人時間我犯不著管,也沒有資格管,放心,我不是不懂事的女人,你走吧!天亮我就會自覺的離開。」
「恩!」冷謙點頭,拿起衣架上的西裝,順道的看了一眼陳曼曼就離開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情人就是這樣的存在,孤單的時候的召之即來,不需要的時候揮之即去,不要解釋,不需要關心,更加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听見關門的聲音,陳曼曼轉身轉身看著被關上的門口,發現這個房間真的太安靜了,讓她忽然特別的想念起她家的鑫兒。
想著她就起身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然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