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謙冷哼一聲︰「忽然發現陳秘書不僅在床上的時候自戀,在工作上更加的凸顯了這兩個字的意境,別誤會,信任你是因為我控制的住你。」
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也從不信任控制不住的人。
陳曼曼只感覺忽然從頭涼到了腳,她定定的看著冷謙︰「好,三天之後我會把報告做好。」
「我不接受草草了事的報告,這份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希望陳秘書能單獨完成,並且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冷謙快速的接上,眼神一抹銳利。
「我也不做徒勞無功的事情,對于工作守密是我的本則。」陳曼曼毫不示弱的回一句,像是和冷謙杠上了一樣。
冷謙斜上嘴角︰「當然,這也是我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陳秘書的原因。」
陳曼曼不生氣,露出職業化的微笑︰「這是我的榮幸。」說完,甩頭就走,也不管冷謙到底有什麼樣的反應。
看著陳曼曼的背影,冷謙向背後的椅背上靠,疲倦的合上了眼楮,嘴角露出了一抹算計的微笑,淡的出塵抓不住。
陳曼曼回到小辦公室,手上的資料往桌子上一扔,雙手便很快的傳來了一陣酸痛,讓臂膀暫時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她回頭看著躺在椅子上的冷謙,出了燥意。還說不是整蠱,光這東西的重量就足以讓她累的如此,那看完這些本厚重的資料,她還能看到人存在嗎?不過她已經學不會妥協了,因為那只能證明她輸了。
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陳曼曼開始看資料,核算里面三十幾位大股東在這兩年你持有股票的變更數量。
漸漸的,不知道是不是陳曼曼的錯覺,股東們手上的股票交易非常頻繁,雖然每天都在買進賣出,單筆交易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但是假如用月微微的放大就會發現她們持股的數量在變少,而且完全的不知不覺,甚至沒有一點影響到股票的漲跌,這算是預謀嗎?
陳曼曼開始非常有興趣的探索著她心中產生的疑問,到底是她多疑,還是真的有人在地下搞手段。
夜來的太快,星星開始出沒,月亮露出清冷的笑臉,整座城市喧鬧也安靜,一切都在按著它特有的軌道運行。加班到深夜的陳曼曼看了電腦上面跳躍的時鐘,此時是凌晨三點,似乎回去洗個澡之後就剩下一段早餐的時間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繼續在辦公室加班。
陳曼曼扭動著脖子,眼楮瞟到冷謙的辦公桌上,有一雙靈巧的手正在電腦上面飛快的跳躍著,仿若擁有他的主人非常的有精神。
她起身,拿著桌上一本已經看完了的資料走到忙碌冷謙的面前,附上一張這本資料內股東持股的變動表格。三十位股東,平均每個人在冷謙上任的半年後都有減掉百分之二三以上的股份,屬于正常股票買賣,但是卻只有一個人在不覺中增加了百分之二十多的股份,就讓整件事情多出了一些懸疑的色彩,而這個人就是冷謙的舅舅冷偉。
「你是發現了冷偉在悄悄收購威遠股份,照這種形式下去有一天會威脅到你總裁的位置。」陳曼曼分析著,心中不經感嘆,她見識到了現代版的功高震主。
冷謙停下手上的工作抬頭看著陳曼曼,揉了揉眉心︰「腦子長得還不算太過于木魚,已經開始發現問題的所在了。」
陳曼曼不得冷謙說坐下,便自己坐到了椅子上,饒有興趣的問︰「冷總打算對付自己的舅舅嗎?」
在冷家,有個不成文規定,尊長重孝,絕對不相互爭斗廝殺,否則一律趕出冷家大門。所以盡管冷謙是威遠公司的總裁,但是月兌下西裝他依舊是冷家的晚輩,必須尊重所有的長輩,或許也因為如此,冷謙對于冷偉還是有三分忌憚的。
冷謙的臉色微變︰「別在他的名字後面加上舅舅兩個字,他不配。」
說這話的時候,陳曼曼似乎在冷謙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恨意,深邃的不見底。
也對,冷偉上次對冷謙那般,平常在董事會上也都是處處在和冷謙作對,現在還偷偷的在收集威遠公司的股票,這種舅舅要來何用了?
陳曼曼不關心別人家的家事,更加不關心到底是誰在做威遠公司的總裁位置,她只關心現在是不是還得繼續加班,她淡然的看著冷謙︰「冷總,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幕後的黑手,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再看那些東西啦!我們想知道冷偉的持股數量只要求稍微的查一查就知道了。」
冷謙看出陳曼曼想偷懶的用意,面無太多表情的看著她︰「雖然如此,但是卻還是要繼續看,我要的是一份所有股東股份變更的報告。」
「那種報告和直接去查詢有區別嗎?」陳曼曼皺眉的問。
冷謙搖頭︰「沒有區別,但是你確定我要你找的只是他的持股量,他的野心嗎?」
陳曼曼忽然的一愣,腦海有一絲的清明,可怎麼也想不明白。冷偉在地下小動作冷謙似乎早就發現了,既然如此那他要她看這些資料是另有它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