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有一場好戲可以看。
王瑩和李曉兩個人的嘴角都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昨天見過陳曼曼後她們就努力的打听聯系,終于找了陳曼曼的前夫林遠,並且成功的邀請他來參加今天的生日宴會,比預想中的順利的多,雖然原以為這個B市區有些名氣的律師會很難請來,但當他听到陳曼曼會來時便立即爽快的答應了。
是為什麼了?這個問題問不出答案,不過很快就可以驗證出答案了。
誰贏都無所謂,但冷謙該看清楚他身邊的陳曼曼可不是如外表那般的美麗,不堪的過去讓她不配擁有任何的幸運和幸福。
「好久不見。」林遠站在陳曼曼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淡淡的微笑很是禮貌,臉上依舊意氣風發證明著陳曼曼離開後的七年間他不管是人還是事業都走的非常順利。
「好久~不見!」練習了七年的四個字,原以為在見面的時候她可以高傲的說出口,然後接著用最鄙視的眼神告訴這個男人,離開他是幸運的,因為她現在比誰都過的要幸福,最後用嘲諷的語氣諷刺這個男人曾今的有眼無珠。可是見了面才發現,那四個字的好久不見都費了她好大的勇氣,那後面的話只能腐朽的爛死在自己的心中,等待著沒有歸期的吐露,悲劇了自己。
「我以為我們今生都不會再見,沒想到~這麼快,你比以前更加漂亮迷人。」林遠用著一絲貪婪的目光看著陳曼曼,同時嘲笑著自己,七年過去了竟然依舊會如當初初見她一般被吸引,難怪都說男人是視覺上的動物,七年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足夠讓一個曾今是天真的少女成長為神秘的女人,然後風韻媚人。他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喜歡她,喜歡這一副美麗迷人高貴優雅的表相。
音樂的聲音還想響起,是肖邦的圓舞曲,輕松而又歡快,夾帶著絲絲的浪漫,很容易讓人開心起來。
陳曼曼的嘴角不在預期的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角,讓一張臉燦爛的無以倫比,她知道如何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沒有人能逃得過她真心的去魅惑,男人不管怎麼進化依舊都殘留著原始的本性,,而她足以擁有被男人的資本。
此刻的她像是一種美麗而又蘊藏劇毒的蠍子。
「謝謝,只是沒想到才七年你就老了這麼多,該學著好好保養了。」她不是與生俱來的刻薄,只是偶爾會展現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然後來掩飾自己顫抖的厲害的身體。
她是恨他的,雖然有人說恨的反面是愛,但是她自己清楚的明白她曾今愛,但如今只有恨,雖然隨著時間在淡忘那種刻骨的恨,但有一份仇她永遠都不會忘,並且一定要報,七年也好十年也好,否則死都不瞑目。
「你比以前更加有味道了,我喜歡。」林遠伸出手,朝著陳曼曼精巧的下巴抹去,她該躲開,可是因為被王瑩的手挽著所以無處可逃,天知道她有多厭惡他伸來的手,誰來救她。
「啪!」一招利落的刀削手,林遠沒調戲到預想中美人,只感覺手腕一陣的巨疼,就像是骨頭忽然被打裂開了一樣,連收回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用另一只手抓著。他回頭臉露猙獰的看著罪魁禍首,是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小白臉,他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沒有允許你可以踫我的女人。」冷謙低沉破冰的聲音,脆而又寒,就連一旁無關的人听到都會覺得新心生畏懼,就像是天生的王者。
他的女人,林遠只是冷哼一聲,不知道陳曼曼從哪里找來的學生充當門面,但是可以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他,他是律師,職業的需要他必須比任何一個平常人都要仔細細心,發現別人不易察覺的東西,他猜這個小白臉最多不會超過二十二歲,而陳曼曼二十六了,這樣的組合可能嗎?顯而易見。
「知道不知道我會告你故意傷害罪,讓你至少在牢里頓上個幾年,出來之後人生前途全毀。」別人眼里林遠或許是在嚇人,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知道,他能說就能做到,並且殘忍的不留一點余地。
陳曼曼听著身體一顫,擔心的看著冷謙,雖然明知道他不如自己外表那邊的好欺負,但身體本能的反應連自己都還沒有察覺。
冷謙發現了陳曼曼射來的眼神,當然也看清了其中的意思,換做是以前他會覺得陳曼曼小看了他,並且非常生氣,可是如今他的心里暖暖的,只想抱她在懷里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不要怕,雖然這是多麼愚蠢的事情,但就是想那麼做,而誰也無法阻止他想做的事情。
起身甩掉黏在他身上看戲的牛皮糖,穿過林遠時停頓了幾秒鐘,聲音冷冷的飄出︰「假如你有本事活到那個時候,我很開心見識那一天的到來。」
說完就上前一手拉起坐在沙發上的陳曼曼,力氣故意的加大,好讓她按照預算的那樣倒在了他的懷里。忍了一晚上了,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今夜他眼中最漂亮的這個女人抱在懷里,宣誓他只屬于他的所有品,任何男人都不準窺視他的東西,就像是他今天來這里唯一的目的。
「你,不要太狂妄,我一向說到做到。」林遠眯起眼楮發出危險的信號,他不是在開玩笑,他可是律師界出了名的羅剎,手上接過的案子無論公正與否,只要經過他手上就一定會贏,並且毫無疑問。
冷謙感受陳曼曼身體的顫抖,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心疼她到骨子里面,心中生出一絲奸詐,想要在此刻說一切溫柔的話來捕獲她的真心,雖然他不擅長,但是好不容醞釀出來的一點氣氛卻被林遠的聲音驅趕的不見蹤影。
他為什麼還在這里,他疑惑,既然要告他就應該快點去準備資料,難道是他打的不夠狠所以做習慣了電燈泡。